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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除了那套以外,其它的婚紗我也試了不少,沒一件喜歡的?!?/br> 我知道她說的婚紗是我剪開的那件,臉上有點不好意思,勉強笑了笑掩飾過去。 現在事情過去了一段時間,再回想自己那段時間的表現,忽然覺得有點幼稚。了。 “歡迎你來觀禮?!眹厘环庹埣矸诺轿沂稚险f,“不過,我覺得以大小姐的脾氣,一定不會來的。你要來,我歡迎,你不來,我也不生氣。畢竟我的結婚對象是你曾經的未婚夫?!彼α诵?,這一次笑意里帶上了挑釁,“被自己的小媽搶了未婚夫,是不是很不甘心?” 我什么也沒說,捏著請柬的手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嚴妍笑了笑,向我擺了擺手,轉身就走。 剛才我與嚴妍交鋒時,劉秘書一直努力的把自己融入到白墻里去,把自己偽裝成了空氣??吹絿厘蛔?,她馬上也要抬腿走。 我叫住她,平心靜氣的說:“劉秘書,麻煩你把分好的文件抱到辦公室去吧,今天下午我和老爸一起辦公?!?/br> 劉秘書看我沒提剛才的事,松了一口氣,麻溜的干活去了。 來到辦公室,我看到老爸專心的在看電腦,不由問了一句:“在忙什么?”老爸抬頭瞟了我一眼,重新把目光轉到電腦上,問我:“帝都的事辦砸了吧?我看到了聲明,這一次顧長山還來真的了?!?/br> “老爸,我這樣做對不對?”我有些猶豫的問。 “還是那句話,慈不掌兵,情不立事,義不理財,善不為官。選擇了這條路,就得這么走下去。其實,我覺得現在你完全可以幫顧覃之一把,他一個大男人為你落了這么一個下場,確實也算是真心全托付出來了,你要不管,不仁不義啊?!?/br> “我想管。但是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你要我怎么管?”我苦笑著問。 “想管?”老爸反問,“你想好管了以后怎么辦嗎?你會嫁給他嗎?你還是想單純的給他一點經濟上的幫助?甚至給他一份工作?” 他的話讓我啞口無言,我不知道我找到顧覃之以后怎么樣,就是本能的覺得不能讓他這樣委屈下去。 可是,找到以后呢?老爸說的每一個問題都很現實。 老徐看到我不說話,低聲繼續看自己的東西,最后又說了一句:“年輕人啊,先想好自己心里想要的是什么?!蹦┝?,他好像想起什么,補充了一句,“其實女人身邊還是要有一個知冷知熱的男人,這樣至少晚上做惡夢的時候,沒那么害怕?!?/br> 我一怔,原來每天晚上我做惡夢,老徐是知道的。 但是,他沒再抬頭,沒讓我看到他的表情,低頭忙著自己的事。 我雖然和老徐一樣在看東西,但心索亂成一團,基本上什么也干不下去。杜衡的結婚,顧覃之的失蹤,這些讓我心亂如麻。 ☆、137 顧覃之的下落 老徐沒再理會我,他把這個問題扔給了我,然后讓我苦惱了一整天。下班以后,我回到家里,看到球球的笑臉才把這個難解決的問題扔到了腦后,可是只扔了三分鐘,球球現在越長越大,臉上與顧覃之相似的地方也越來越多,特別是眉眼間的相似度差不多有七八成,讓我看到他,就不由想到了顧覃之。 晚上,球球睡了,我卻睡不著了。 顧覃之現在在哪兒?他到底怎么樣了?出了什么事?他放棄了顧氏的一切,自己還有多少錢?能養活自己嗎? 到天色將亮時,我才發現自己一宿沒睡。 原來,關心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 我看著蒙蒙發亮的窗簾,忽然想到我的每一次一夜無眠都好像與顧覃之有關系,我居然沒為別人這樣過。 我對杜衡沒這樣過,對齊越也沒這樣過! 眼睜睜的看著天色越來越亮,第一縷橘紅色的朝陽照進房間里時,我心里下了一個決定,不管怎么樣。我要找到顧覃之。顧長山不要他了,我要! 好容易熬到時鐘走到了八點半,我掐著點兒給方亦和打了電話過去。她沒想到我會主動給她打電話,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語氣里卻帶上了不屑和不耐煩,問:“你找我做什么?” “我想知道,顧覃之和你離婚那天有沒有說自己去哪兒,或者說他有沒有說自己有什么計劃?”我也不想拐彎抹角,把自己的語氣弄得很好,甚至還自覺的在語氣里帶上了討好的語氣。 “這個你應該去問他自己,如果這些事他告訴我了,我們還會離婚嗎?”方亦和反問。 我被她嗆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嘆了一口氣說:“算了,算我白問?!?/br> 就在我要掛電話的時候,方亦和忽然在電話那頭開了聲:“我如果告訴你,我有什么好處?” 我一聽心里一動,這應該是知道的意思。于是說:“你說吧,你想要什么好處?” “在商言商?!狈揭嗪皖D了頓,“我和錢沒仇,如果我告訴你那天他都和我說了什么,你把你手里那個海運項目讓給我?!狈揭嗪驼f。 我沒想到她會提這個條件,想了下問:“為什么?” 方亦和說的項目就是我和顧覃之合作的那個,后來因為顧氏單方面的毀約,整個項目都停了下來,我不知道顧氏怎么們,我們這邊是損失嚴重的?,F在,這個項目還是一堆爛攤子,我們沒找到合適的合作商。當然,也有人眼紅這個項目,但他們開出來的條件簡直都是需要徐氏白送的,所以我都沒答應,準備再找找其它公司。但是,項目停一天就是一天的損失,現在我一想到這個項目就覺得頭大。方亦和要這個項目做什么?難道她有辦法盤活這一切? 我就在想的時候,方亦和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反正這個項目在你手里也沒什么用,你何不廢物利用一樣?!?/br> “你出什么價?”我問。 她呵呵一笑:“你項目造價的六折,覺得合適就給我,否則就當我沒說,給你一天考慮時間?!?/br> 說完她啪一下掛了電話。 她既然把電話掛了,我也沒要在自己考慮清楚以前打過去。但是顧覃之的一個消息,她開出這個價碼,確實也夠黑的。打完六價以后,我們也就只收回了三分之二的成本,凈賠三分之一。 何況,項目的事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有整個董事會看著呢。 徐氏做了這些年,雖然發展的不錯,但現在已經進入了瓶頸期,大家都寄希望于這個項目能給公司帶來新的出路,讓我平白轉出去,怕是不可能的。 想來想去,我也沒敢向老爸說起這個事,心里權當方亦和沒說。 又等了三天,顧覃之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方亦和也沒再打電話追問這件事。我甚至心里有了主動聯系她的想法,但拿起電話想了想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