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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腳的主人:“求你救救她吧!” 然后我的臉被人托起來,一張男人臉出現在我面前:“你想救她?你認識她?” “認識?!蔽艺f完又搖了搖頭,我只知道小函的小名,其它一概不知道,這算得上認識嗎? 可是,在這種時候,我是一個良心沒死的人,我不能看著一個單純干凈的女孩在我面前殞命。 “我認識她,在被送來的路上認識的?!蔽艺f。 那嘖嘖了兩聲,對身邊的人說:“你看看你們辦事的效率,送貨還送出姐妹情深來了?!?/br> 那些在我面前就跟兇神惡煞一樣的男人此刻一個一個都像被撥了舌頭的狗一樣。屁都不敢放一下。 我頭頂上那人,看了一圈然后把目光重新又投到我身上,問:“你就剛來第一天接|客就準備逃走的人?還差一點成功了?” 他的話坐實了我的猜想,那個挨千刀的房間是有監控的。 我不知道說什么,此時我的目的是救小函,而不是逃走,所以我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眼巴巴的看著他。 他笑了笑:“剛才你在房間里的表現讓我很驚訝,臨陣不亂,有章有節,辦事非常有頭腦。怎么就為一個才一天交情的小姑娘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女人,就是成不了事?!?/br> 他話里的鄙夷很明顯,但是這些我都不在乎。我的手死死揪住他的褲子不松開,仰頭以一種十分卑微的姿態哀求道:“求你,救救她!” “你拿什么來換?”他微微彎下腰,依然是居高臨下的姿態問。 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說了,我拿什么來換,我現在都不是自己的了,我能拿什么換。我說用錢可以嗎?雖然我已經崩潰了,但我知道這句話不能說。如果我是一個毫無財勢的的普通人,或許還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活著,如果我說自己管著三家上市公司。老爸是H市赫赫有名的余成然,那我只有一條死路了。傻子也想得到,如果讓我活著出去,會有什么后果。有過這樣的經歷,我就是傾盡全家之力,也要把這個邪惡的集團扳倒。 我相信邪不勝正,但現在邪的太強大,正的太弱小。 他看我半天不說話,冷笑了幾聲,然后居然彎下了腰,用力捏著我的下巴說:“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她?!?/br> 我一下就抬高了腦袋問:“什么辦法?” “討我開心?!彼f。 我一下就怔了。討一個男人開心的辦法太多也太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要怎么討他開心?! “怎么?討一個男人開心,還需要我教你嗎?”他又問。 我馬上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了,他說的應該是那方面的意思?,F在是大庭廣眾之下,我爬了起來雙手雙腳都不知道該放到哪兒去。 “我對這個女人感了點興趣,把她洗干凈了送到我辦公室?!彼美淅涞氖中g刀一樣的目光看了我一會兒,然后對那幫男人說,“這個女孩蒙上眼睛送到醫院門口,別忘記了不管用什么辦法讓她忘記在這里的事兒,你們手腳麻利點,別被人跟上或者發現?!?/br> 他說完,那些人七手八腳的把小函抬了起來。我急步走過去,卻被那人一把拉住胳膊。 我心里一驚,馬上站住大聲問:“你們要怎么對她?不是答應要救她了嗎?” “我答應了要救她,還派人送她去醫院,所以我說的都做到了?!彼€是那副把人當成豬rou看的目光。 或許這樣對小函來說是好的,只要她到了醫院,及時把腿接上,好了以后再想辦法找到自己的家人,一切就回到正軌了。 這一次我洗澡的地方比那個三層小樓條件好太多,是一個標間。有大床和干凈整潔的衛生間,還有柔軟的浴巾。但是,我知道,這些只是毒藥上包裹著的糖衣。 這些我不拒絕,既然要吃毒藥,糖衣沒必要不吃,毒藥已經夠苦的了。 我把自己泡進了浴缺里,用手很慢很慢的洗著自己的身體。這幾天的遭遇讓我覺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場惡夢,而現在的情形有點像夢醒??晌也粫晕掖呙?,我知道一切都沒結束,甚至可以說是剛剛開始。 身上的傷痛在遇到熱水時先是一緊。然后針扎一樣的痛,再然后就是些許的麻和暖意。 我洗的很慢,因為不知道接下來迎接我的是什么,只能盡可能的慢,讓下一步來得更晚一些。 但是,洗個澡,弄個頭皮,再長也長不到哪兒去。 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外面的沙發上放著一套干凈的衣服,我拿起來抖開來看,干凈內衣。合適的尺碼,還有一套漂亮的為寶藍色真絲連衣裙。 我沒客氣,把這些一件一件套到身上,頭皮簡單吹了一下垂在腦后,打量了一處鏡子里的自己,臉上的腫沒有全消,整個張臉半張大半張小,有點變形。 不過,這已經是我能把自己弄到的,最好的狀態了。 這一切我剛做完,就有人推開了門。我在心里冷笑,這里恐怕所有的房間都裝了監控,所以才有人能知道我在干什么,現在做到哪一步了。 開門的是一個男人,居然穿著西裝,他對我說了一個字“請”。 這個字讓我心里一動,覺得那里不一樣了,如果他們對我說請字,是不是代表著他們把我當成一個人看,而不是貨了? 但是,這種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跟在那個男人身后從房間出來,在走廊上路過了四個房間,終于停在一個房間門口,我看了看房間上一號碼,上面寫著一個簡單的三字。 那個男人敲門,然后把我帶了進去。 等到那個領路的人退出去,且把門關上以后,一直站在窗戶邊的男人才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很隨意的一揮手說:“坐?!?/br> 我受寵若驚,在沙發上看似坦然的坐了下來,心里卻在猜想著他叫我來是干什么的。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 我想了一下,正準備回答,他忽然又道:“對了,估計我是問不出你真名的,那就不問了,小名叫徐徐吧,聽到那個小姑娘這樣叫你?!?/br> 我點了點頭,沒打斷他的話。 剛才在樓下我沒來得及打量,現在有心情也有時間了,我認真看了他兩眼。 說實話,縱然我心里對他很有想法,甚至恨不得一槍崩了他,卻也不得不承認他長得不錯。長眉入鬢,狹長的丹鳳眼,鼻子高挺,菱角嘴很豐滿。這個人氣質挺好,有點古典美。但是,一個男人有古典美,讓人覺得感覺怪怪的。 “我欣賞有想法的膽識的女人,你剛才的舉動除了有點婦人這仁以外,其它都好?!彼従忛_口說,“所以,我想把你變成我的人?!?/br> 我一驚,這種男人會缺女人嗎?那些水靈靈的嫩汪汪的。經歷單純,眼神干凈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