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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這件事兒了,老杜應該挺開心的。自己兒子好有本事,幫他打回當年的場子了。對了,小杜你有給別人養兒子的習慣么?” 我忽然對老公佩服得五體投體,這損人的話都不帶重樣的。 只是我得忽略其中有一個人叫杜衡,對他我是心存幻想的,甚至我還和他接過吻。想到這里心里有點作嘔。 “我……”杜衡又要說話,我忙緊起耳朵。 “你不用多說了,你要是個男人,就娶了嚴妍,怎么說呢,能愛上已婚女人是需要勇氣的,你勇氣可嘉?!崩习致曇粜σ饕髁?。 兩人都不說話了,老爸頓了一下又說:“你們兩個不會都不愛對方吧?” 這話一出,石頭后面更安靜的。 我現在能想像得到,嚴妍和杜衡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他們剛剛從床上下來,現在如果說不愛對方。那才是赤果果的打臉。 “嚴妍,我給你錢的這事你如果讓我女兒知道了,她一定不同意,所以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你拿著錢從我面前消失,至于你們以后想怎么過,我不干涉?!崩习志徚艘幌??!拔倚斐扇徽f出來的話,絕對算數?!?/br> 我心里一急,原來老爸叫我去聽他和衛律師談話是演戲,只是為了讓我心里好受一點兒。 “那好,徐畫你每個月要付撫養費,一個月一百萬?!眹厘f。 我聽了這個數都差點笑出來。嚴妍以為自己是鑲金的么?生了個貴得跟皇太子一樣的兒子。今天看我老爸對徐畫的態度,我就知道以后就算是徐畫是他兒子,血緣上不帶一點摻假的,他也不能再得到老爸的歡心了。 “徐畫如果是我兒子,他以后也沒你這個媽,你這筆錢只是自己的,認清現實?!崩习终f。 我聽得出來,他已經是在耐著性子了。 “那價格再翻一倍,我們是事實婚姻,給我這些太少了,或許你給我股份,我不要太多,就像徐圖mama那樣多就行,你給我百分之八,我拿分紅?!眹厘f。 我沒聽到老爸開出來的價位,但是聽嚴妍的話,她一點也不傻,還知道要分紅。 杜衡從剛才到現在都沒再說話。 “不可能,要么選這個,要么什么都不選?!崩习终f完,又緩緩說,“我累了,就談到這里,你考慮兩分鐘?!?/br> 我急切的知道他給了嚴妍多少錢,但是三人誰都沒再提那個錢數。我忍著性子沒跳出去,老爸既然特意把我支開,自然是想給嚴妍一點面子的,我如果把這一切戳破,老爸的面子就保不住了。 不過,老爸的招式不錯。強行把杜衡和嚴妍綁到一起,看看以后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吧。 我不相信偷?情的人能好好過一輩子,用一句俗話說,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杜衡,你回去和你老爸好好商量一下,如果想在H市辦婚事,給我發請柬,我一定去?!崩习值竭@里呵呵一笑,“對了,嚴妍,你定的婚紗能用上了,給小杜省一套婚紗的錢。還有,我在帝都那邊正好有個生意伙伴是開酒店的,要是在帝都辦事,訂不到酒店也給我打電話,我讓他給你們打折?!?/br> “成然?!眹厘€想說什么。 “好了,就這樣,你要是不選,我就替你選,明天給你分手協議,然后給你辦卡打錢?!崩习终f。 ☆、 顧覃之給的證據 “杜衡,你干什么?”嚴妍吼了一句,然后我聽到了腳步聲響起。 “別拉我!”杜衡的聲音響聲,聽著已經走出去一段了,我悄悄從石頭后面探出頭去看,杜衡已經走到了院門口,手被嚴妍拉住,他回過頭,臉色鐵青,似乎想要甩開她的手,卻被嚴妍狠狠的瞪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杜衡一下就蔫了,眼睛里的凌厲不見了,只剩下不耐煩。問:“你愿意簽就簽,沒必要非拉著我不可?!?/br> “我還不是想為咱們兩個好好打算么!”嚴妍怒了。 老爸的他們身后不地道的笑了,我也笑了。我理解老爸的感受,但是不知道有誰能理解我笑后面的難過。 說真的,被嚴妍這樣弄了一出,我覺得自己臉上無光,但是退一步講,能在婚前看清一個男人的真面目,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好的,總好過你把終身托付以后,再去辦一張綠證出來,什么財產分割之類的,傷筋動骨。 婚姻和感情就像在瓷器上種樹,好容易天天澆水除草曬太陽,樹苗活扎實了,樹冠長大了,然后來了一只大鳥把樹上的果子給吃了,你要離婚,沒辦法撥出樹來留下瓷器,不管怎么小心,瓷器上也是裂痕累累,成了一件傳世的冰裂瓷。 這種來自親密關系中的傷害,最細微最疼痛,最讓人覺得分起來扯心扯肺的疼。 杜衡最終還是被嚴妍拉了回來,然后非常尷尬的坐在了我老爸對面。 我重坐回石頭后面,心里就像被揉成了一團的抹布,又臟又疼又沒頭緒。 看杜衡多一眼,我就覺得傷害多一分,老爸就算對嚴妍沒感情,也天天在一起七八年了,他心不疼么?不可能,只是老爸更理智而已。他疼他給受,卻不得不為了做著最好的打算。 “徐成然,不要以為只有你會找律師,我也找了,咱們在一起八年,這八年你所有的收入都有一半是我的,這算婚后財產,如果你不同意,咱們就鬧上法庭的,反正丟的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臉。還有,別忘記了,這事最好私了,不然重婚罪也不是輕罪?!眹厘诶习置媲昂艿ǖ恼f完這些,抬了抬下巴,“看在徐畫的面子上,我不想鬧的這么難看,但你不同意,那就一是一,二是二的辦吧。給你一天考慮時間,我先走了?!?/br> 說完,她站了起來,拿起小坤包,戴上大墨鏡,扭著屁|股拉著杜衡就走了。 我看了一眼走得越來越遠的嚴妍,心里有一種古怪的感覺,總覺得以嚴妍的智商,她說不出這樣一席有條理的話。 “出來吧,偷聽半天了?!崩习挚戳宋业姆较蛘f。 我沒想到已經被他發現,本不想出去,但想到一進屋衛律師肯定會實話實說,倒不如自己給自己留個面子,于是吭哧吭哧的爬了出去。 “有什么好偷聽的。我只不過想把這件事面子里子都圓上,你怕什么?”老爸瞥了我一眼說,“怕我吃虧?” “你算猜對了,我怕你在嚴妍面前太講情份,被她狠宰一刀,誰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盤,我都看不透?!蔽艺f。 “現在你知道了么?”老爸問我。 “不知道。聽著更云里霧里了,嚴妍一副有人撐腰的樣子,好像背后有人?!蔽野炎约旱牟聹y說了出來。 “沒錯?!崩习贮c了點頭說,“這個好辦,讓人去查查就可以了?!?/br> 他說完給衛律師打了個電話,讓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