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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獨棟。 因為是杜衡的朋友,這邊的服務尤其周到。 十分鐘左右我們已經坐在別墅寬敞的大廳里了,球球到了新地方有些興奮,但畢竟到了要睡的時候,困得鼻大眼小不停的打著哈欠。 杜衡看著我笑了笑說:“你先去哄孩子。休息,明天才有活動呢?!?/br> 我只得抱歉的笑笑,上樓找了一間主臥,帶著球球就住下了。等到于球在我身邊睡踏實了,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和男友來度假,我摟著孩子睡,那人家杜衡圖啥。既然是出來度假,不都是圖個小情調嘛。 可是,看看球球熟睡的小臉,我又不舍得把他自己扔在一間完全陌生的臥室里,于是拿起手機給他發了條信息:杜衡,你也早點睡覺吧。主要是今天球球剛到陌生的地方,我不陪著他怕他睡不踏實,下次有機會一定和你單獨度假。 他迅速的發過來一個笑臉說:不著急,我就是想讓你好好放松一下,咱們來日方長,不計較這一天兩天的得失。后面還有一個玫瑰花的表情。 我看信息以后。心里美滋滋的,再給他發了一條:那我就睡了哈,今天白天太累了,等一下我洗了澡馬上就睡。晚安。 發完以后我拿著手機,等到他也發來了晚安,我才踏實的去洗澡。換上睡衣睡覺。 人累到了極致,入睡速度很快,但是卻睡不了太長時間。我只記得自己倒在床上就迅速睡著了,然后到了某個節點,突然醒了過來,而且是那種突然的清醒。我從枕頭底下摸出手,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兩點,才睡了三個小時多一點。 再次睡,卻有點怎么也睡不著了。 我拿著手機看了一會兒,正準備要睡,忽然聽到了三樓有隱約的聲音傳過來。 深度,又是四下寂靜的度假村,山里的夜又格外的靜,那些帶著喘?息的聲音隔著空間和門傳進來,聽著有點不太真切。 樓上?好像沒人吧?我記得一進屋,老爸就說自己住一樓,徐畫和嚴妍住在他旁邊的房間,我、球球、吳阿姨、杜衡住在二樓,三樓好像沒有人住吧。 現在是正半夜,人睡得正香的時候,傳出這種古怪的聲音,還是從樓上傳出來的,我有點忍不住了,想下床看看。 就在此時,我忽然聽到外面的樓梯上傳出一很輕很輕有腳步聲。我馬上起身站在門后,然后聽到那個聲音真的是上了三樓。 等到聲音消失以后,我也滿頭霧水的推開了門,看了一眼熟睡的球球,把門完全鎖好。摸著樓梯上了三樓。 一腳踏上三樓,上面的聲音清晰了很多,這一次我聽明白了,那是男人和女人的聲音,那種喘|息里帶著壓抑,傳出的信息很明確。 我心里咯噔一下,幾乎是下意識就順著聲音走到了最里面那邊房門前,房門口隱約有一個黑影,我嚇了一跳正準備大叫,那人影迅速閃到我身邊,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同時在我耳邊低聲說:“是我,別出聲?!?/br> ☆、112 撞破丑事 我聽出來耳邊是老爸的聲音,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一緊,幾乎停跳。此時我腦袋就像被大鐵錘迅速猛砸了幾十下,整個人都開始犯暈乎,看著老爸的影子有點晃。 他拉著我的手感覺到了我的異樣,馬上又捂上我的嘴低聲說:“下去吧,家下面有球球和徐畫,沒法撞門進去?!?/br> 借著樓道窗子透進來的一點夜光,看到了老爸緊緊繃著臉,眼睛里閃著我看不懂的東西。 “爸?!蔽业吐暯辛艘痪?。 隔著一扇薄薄的房門,里外兩重天,里面的聲音越清晰越放肆,我的心越疼。這是什么情況?我自己引狼入室、還是狼和這只狽早就有勾結? 我不知道老爸是怎么壓下胸口這股亂撞的怒氣,我是忍不住,雖然被他死死拉住,身子卻像魚一樣直勁兒的打挺,如果我腿足夠長,早就一腳踢門進去了。 老爸死死抱住我的腰說:“球球和徐畫還在下面呢?你要是讓孩子聽到了,怎么說?” “他們有考慮過嗎?”我壓低聲音問。 隔著薄薄的一扇門,里外兩重天,外面越是低沉,里面越是火辣,那種聲音越來越清晰的傳了出來,男女聲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那種露骨的,讓人覺得不堪入耳的話…… 我只覺得自己的太陽xue一個勁兒的往外跳。腦仁都是疼的,眼前一片迷霧,如果有鏡子,我相信自己現在紅了眼珠子。 “那個老東西這一段時間沒碰你?”那個熟悉的聲音說著又浪又sao的話。 “和他睡一起我都覺得惡心?!眿裳?,帶著顫|音的女聲傳了出來。 …… 我再也忍不住,不再去想什么球球和徐畫,徐畫關我鳥事,也不知道自己在這一瞬從哪里來的力氣,不僅一下掙開了老爸,還飛起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老爸不是豬隊友,看到事情已經被我撞破了,馬上在第一時間躡進來,然后三秒之內打開了燈。 白刺刺的炮光照了下來,眼前寬大的床上有兩個完全不著一絲線的身體,男的是杜衡,女的是嚴妍。 那兩個人就像擰麻花一樣擰在一起,一個皮膚雪白,一個是健康的小麥膚色,這種顏色的對比,刺目異常。 我出門時順手拿著自己的手機,于是二話不說對著這一對狗|男女就拍了一通照片,在他們慌亂的拿起衣服要擋時,我打開了視頻,把手機隨手支在桌子上,自己幾步走了過去,一把扯開了被子。 我們父女兩個,捉了一對與自己最親密的人的女干,一個是我的未婚夫,一個是老爸準備結婚的對象。 嚴妍此時明白過來,從床上連滾帶爬下地,然后一下就撲到了我老爸跟前,抱著他的腿說:“成然,你聽我解釋?!?/br> “解釋!”老爸冷哼一聲,抬起腿一腳把嚴妍踢飛,看了看杜衡問,“你們早就認識?” “不不,不是的?!眹厘峙懒诉^來,抬眼淚眼婆娑的臉說,“成然,不是的,我們只是一時沖動,真的,這是第一次……” “杜衡,你要是個男人就痛快的承認一切,別他媽的睡了女人,自己還想當縮頭烏龜!”老爸對杜衡罵道。 “叔叔!”他叫道。 老爸摸到了桌子上一個白瓷茶杯,一下就扔了過去,他一偏頭躲開,茶杯啪一下摔到墻上,碎了一地的渣子。 “別叫我,惡心!”我老爸再次把嚴妍踢開以后,臉已經陰沉到一定地步。 我現在反而很準,站在我老爸身邊,柔聲勸道:“你別氣壞了身體,現在已經知道真相了,下一步反而好辦了。這兩個人放在家里,不夠惡心的,早點弄明白反而是好事,現在我慶幸的是我還好沒結婚呢,不然還要去換證?!?/br> 看著杜衡,我一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