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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不一樣。顧覃之心里一直住著一個人?!蔽覔u頭道。 賈茹也想到了邙邙的事,苦著臉看我說:“差不多,你那個是死的,至少有一點保證不會出軌,我這個青梅竹馬可是活著的。其實,我最生氣的還是郭景然居然會酒后亂性。余小寶長得那么好,如果我是男人也忍不住,何況郭景然這個沒定力的?!?/br> “余小寶?”我忽然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想了想問,“余小寶是干什么的?開餐館嗎?” “會所式的餐館?!辟Z茹問,“你聽說過?” “別急,或許我能給你約出來,你們敞開了聊聊?!蔽覄傁虢o杜衡打電話,想到會不會是重名又停了下來問賈茹,“開什么餐館,給個餐館的名字?!?/br> “你認識?”她不解道。 “我不敢肯定是不是同一個人,所以問一下?!蔽艺f。 賈茹一下拿出手機扒拉出一張照片遞給我說:“就是這個女孩子?!?/br>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我給肖肖接風那天遇到的余小寶。一下就覺得世界太小了,給杜衡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把余小寶約出來,說我有一個朋友要見她。 杜衡問了一下事由,我簡單說了。他在電話里很堅決地說:“一定是個誤會,小寶不是那樣的女孩子,我給你們約個時間,你們自己聊?!?/br> “搞定了?!蔽曳畔码娫?,“杜衡說他用人品保證余小寶不是那樣的人,或許一切都是誤會,你別再瞎擔心了,把余小寶約出來你們聊聊?!?/br> 賈茹臉上終于有了點血色。 我在心里不由感嘆。只要是女人,不管平時多理智多能干,遇到了自己感情上的事,沒一個能淡定的。賈茹如此,我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理智如肖肖。以后會不會像我們這樣患得患失。 賈茹來找我,其中只是吐吐糟,她心里依然是相信郭景然的,即使我給她的意見是和郭景然分開,她也未必會聽。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賈茹會不會變成第二個我,或許不會吧,畢竟他們有著我和顧覃之比不了的感情基礎。 賈茹才走,快遞的電話就打了上來,我知道是mama給我寄的禮服,自己去前臺取了回來,那是一個巨大的盒子,一路被快遞暴力的扔來扔去,我抱著才一進辦公區,盒子嘩一下就散開了,一件紅色的禮服裙落散在地上,紅得扎人眼睛。 大家看到這個顏色,嘩啦一下就圍了上來,問:“哇,徐姐,你要結婚了嗎?好漂亮的禮服裙?!?/br> ☆、086 話里有話 我只能一邊模棱兩可的應著,一邊把禮服收起來,敲了一下她的頭說:“我看你是自己想結婚了吧,要不要我也送你一件?” 她嘻嘻哈哈笑著跑開了,我心里有點難受,結婚都是件高興的事,怎么到了我頭上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呢。也不對,我現在還沒答應杜衡結婚的事呢,高興什么勁兒。 其實,人面對已知的東西不會憂慮。只有不確定的東西才會讓人憂慮,我現在處于選擇當中,一切都不確實,憂慮的毛病又兒了。 不過,我心里知道,嫁給杜衡才是最好的選擇,女人不就應該嫁給讓自己心里踏實的男人嘛。 這樣想著,我暫時把這一切拋到了腦后。 我和賈茹一起出現時,余小寶已經待了很久了。這兩個女人見面的第一眼,是相互認真的打量對方,差不多過了十幾秒才笑著打了招呼。 女人間的戰爭,從來都是不見炮火的。 余小寶穿著一件銀灰色的上衣,淺鵝黃的短裙,腳上一雙銀灰色的短靴,皮膚白皙。眼睛水潤,整個人就像初春剛冒出花骨朵的迎春花一樣簡單而清新,透露出一種軟軟嫩嫩又充滿活力的味道。賈茹與她風格完全不同,她穿著黑色的一字肩連身裙,脖子上掛著一條精致的白金幾何造型鏈子,耳朵上是同系的耳環,全身黑與首飾的極簡和白相碰撞,整個人干凈利落,滿滿的女強人風。 賈茹打量完余小寶以后,眼睛里的光暗了暗,然后過了幾秒才恢復正常。 “你好,我叫余小寶,是郭景然的發小,聽他經常說起過你?!庇嘈毾壬斐鍪謥?。 “你好?!辟Z茹也伸出手去,“看樣子我都不需要做自我介紹了,我叫賈茹?!?/br> “杜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了一下原因,我想,可能誤會了?!庇嘈毿α诵?,甜甜的說,“我和郭景然是不可能的,從來拿他當哥們兒一樣看,這一次我回來他確實很開心,而且那天晚上給我接風時也喝了酒,但是當天晚上喝完以后我被我爸媽接走的,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br> 余小寶的直爽讓賈茹臉上一紅,不過他很快恢復了正常說:“我不好意思,我確實有點誤會。不過,也不只為這件事和你見面,我也聽說你是景然的發小,所以想認識一下?!?/br> 她們都是理智而聰明的人。幾句話就把疙瘩解開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氣。 陪賈茹來的時候,我心里還有點打鼓,生怕圍觀了一場撕逼。杜衡和余小寶關系不錯,我與賈茹關系不錯。當時還想萬一撕起來,我到底幫誰好?,F在看到她們兩個相談甚歡的樣子,我終于把這塊勸架的石頭給放下了。 “既然話都說開了,我把景然叫來吧?!庇嘈毮贸鍪謾C,“他說你不接他電話,也不回信息,急的天天睡不著覺,去店你找你你都故意躲著,這幾天他度日如年啊?!?/br> “別別,咱們先聊聊?!辟Z茹有點不好意思。 余小寶笑道:“他知道我們要見面就在這里等著了。你要是舍得讓他在外面站著,我就不打這個電話?!?/br> 賈茹聞言滿臉都是心疼,臉紅得更厲害了。 我一直把賈茹當作女漢子看,沒想到她面對感情時還有這么柔情的一面,讓我覺得有點出乎意料了。不過想想也是,任何一個女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是小女人。武則天除外! 郭景然和賈茹一見面,自然沒和我余小寶啥事了,她給我使了眼色示意出去,我微微點頭,悄悄從賈茹的身后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余小寶就用手扇了扇風說:“剛才在房間里,真的差點膩死我。真沒想到郭景然這貨居然還有柔情的一面?!?/br> “你們不是父母之命嗎?怎么你權當沒聽見?”我替賈茹試探道。 “那都是我們爹媽在我們三四歲的時候開的玩笑,現在都什么社會了,難道隨口說一句娃娃親,將來就真的要結親啊?!庇嘈毧粗约旱膱A潤的手指頭說,“只要我不同意,我爸媽是不會強迫我。不過郭景然沒我這么好命,他爸媽好像確實對賈茹不太滿意,說什么太強勢了,將來怕兒子吃虧?!?/br> “不同意為什么不早說呢,現在兩人感情都有了,又磨合得差不多了,父母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