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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塌地。 我如實說道,“我只知道我們從白家找到的地圖在顧南風那里,其他的地圖我也不知道在哪里?!?/br> 我也不怕她知道地圖在顧南風那里回去爭搶,反正他們知道這件事。 “別耍小聰明,”謝玲玲捏起我下巴,逼著我和她對視,“其他兩張地圖放在哪里?” 我有些無奈道,“我真的不知道!” 謝玲玲反手又是一巴掌,她絲毫不顧及之前的輕易,這兩次下手都很重,打得我臉火辣辣的疼。 我不想再廢話了,一把抓著她手,對她道,“你不是想知道地圖碎片在哪里嗎?好啊,我現在告訴你,它就在……?!?/br> 說到這里,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就在謝玲玲側耳聆聽時,我迅速把口袋里的符咒貼到她身上,這是我特意從符咒里面挑的定身符,說是定身符,其實就是延遲鬼怪們行動的符咒,雖然只有幾秒鐘,但已經夠用了。 我幾乎是立馬,又把我口袋里另外的符咒給拿了出來,準備往謝玲玲身上招呼。 正在這時,我手里的符咒被人“啪”地一聲給拍到了地上,抬頭一看,竟然是那個黑袍人! 我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 謝玲玲也恢復了正常,對我怒道,“沒想到你對我使陰招?!?/br> 我沒有搭理她,她對我使陰招的時候怎么不說了。 黑袍人用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對謝玲玲道,“你出去吧?!?/br> 謝玲玲憤憤地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謝玲玲一走,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那個黑袍人,這還是我第一次正面和黑袍人在一起,他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種壓迫感,迫使我幾乎不敢抬頭看向他。 他幾步走到我面前,就要撕扯我的衣服,我都幾乎做好了他要殺我的準備,誰知道他突然來這個。 我嚇得尖叫一聲,一把推開他。拉著自己衣服道,“你個老流氓,你想干什么?” 那黑袍人冷笑著,喚出一個女鬼,讓她抓著我,自己則從后邊兒把我上半身的衣服給往下扯了下來。 皮膚與空氣接觸,有些冷,可他手上的溫度比空氣還冷,被他觸碰到的皮膚好像是被蛇給爬過似的。 幸好他貌似并不打算非禮我,只是把我衣服拉到肩膀下面一些,就停了下來,好長時間都沒有動靜。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等感覺到他在盯著我后背看。 隨后他笑了起來,“原來地圖真的藏在你身上啊?!?/br> 說著我感到身上一痛,有什么東西從我身上被揭下來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有三次,等把什么東西從我身上給揭下來后,他把我衣服給拉上,笑著來到我面前,我看到他手上有三張地圖碎片,就是那種薄如蟬翼的那種。 “沒想到你身上竟然有三張地圖!” 說著那黑袍人抬起頭仰天大笑,笑了好長時間。 我心里則一直疑惑,為什么我身上會有三張地圖碎片。 那黑袍人見我滿臉疑惑,笑道,“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地圖碎片在你身上。不過沒關系,我知道就好了?!?/br> 我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知道地圖碎片在我身上的?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br> 黑袍人嗤笑一聲,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真沒想到你會這么笨,別人什么時候把地圖碎片藏到你身上你都不知道?!?/br> 他得意地看了我一樣,“你自己想想,在找地圖的過程中,有誰接觸過你,拍過你肩膀或者后背?!?/br> 經他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想起來了。 ☆、第六十七章:夜半鈴聲來 那次在李家村時,那個屋子里的女人讓我去找河婆時,她拍了我一下,我當時感到身后有些痛,不過當時也沒在意,她就出去和那幾個男的打起來了。 后來我來到河邊兒時,那個河婆懷疑我,當時也拍了我一下,把我推到岸上,當時我還有些納悶她用的力道剛好,我沒有跌倒之類的。 見我神情漸漸明朗,那黑袍人笑道,“是不是想起來了?” 我看著他,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那黑袍人笑了下,沒有說話,只是從懷里又掏出了一個地圖,這地圖是最后一張地圖! 我詫異地看著他,難以想象,他頃刻間就收集到了四張地圖。 “你是誰?” 我一邊兒問一邊兒伸手就要扯下他的帽子,那黑袍人往后退了好幾部,和我拉來了距離。 “呵,你不要再試圖掙扎了?!蹦呛谂廴诵Φ?,“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是誰的,因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br> 說著他就退了出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屋子里。 隨著他的退出,屋子里的等一下子全滅了,黑漆漆的,周圍逐漸響起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又似乎是小孩的哭聲,慢慢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漸漸充斥著我腦海。 這情景之前在白家別墅里也發生過。那次果然也是這個黑袍人從中作梗。我不知道我和黑袍人有什么怨、什么仇,讓他從一開始就煞費苦心地想要陷害我。 我腦子里亂哄哄的,身上的符咒也沒有一張了,不知道這次該怎么辦,因為上次我和我師兄他們在一起時,我師兄幾乎也不能壓制住我這種情況。 想到師兄,我想起了我離開他時,從他身體里出來的那個男的。 那個男的怎么會在師兄身體里,而且師兄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煩,不知道這個男的離開他后,他現在怎么樣了。 有什么濕漉漉、黏糊糊的東西抓著我的腳,我趕緊往后縮了一下,可身后又撞上了一個什么東西,軟軟的,好像是一攤rou。 下意識地我手摸了下后邊兒,結果真的就摸到一攤肥rou似的東西,冷冰冰的。 我驚呼一聲,依著腦海中殘留的門的位置,想要找到門去。 什么東西慢慢爬上了我的肩膀,很像是一個小孩子,“咯咯咯”是笑聲也在我耳邊兒回蕩著。 “誰?什么東西?” 我猜測著不會是什么好東西,說著就想要把給拂下去。 “??!” 我尖叫一聲。想要把咬到我手的東西給甩下去,可怎么甩都甩不掉,我見他咬我,自己也急得咬破自己的中指,把血按到他身上。 只聽“哇”的一聲,那個小鬼叫喊著跳了下去,可很快就又有鬼接近我了。 我本想拿著脖子上的玉佩來打鬼,可屋漏偏逢連夜雨,以為那個玉佩的繩子今天差點兒把我給勒死,顧南風就先把玉佩掛在自己脖間,說是等他給我弄個別的繩子。 鬼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我躲也躲不掉,身上好多處都傳來被鬼給抓傷或者咬傷的痕跡。 正當我以為我就要死在這里時,一絲亮光出現,門突然被人從外邊兒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