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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拋到了一邊兒。 夏陽為了救我,只能先去把我給接住。 就在他救我的時候,那老頭立馬頭也不回地“唰唰”幾下,幾個縱身就不見了蹤影。 那老頭一走,我很快就恢復了自由,能說能動了。 “謝謝你們。你們怎么知道我遇到危險的?” 我一邊兒揉著肚子一邊兒問他們道。 夏陽道,“這座房子里陰氣彌漫,很難發現有鬼接近人,我只是覺得的不安,就去看了下你?!?/br> 陳嬌娘問道,“這老頭是誰???咱們今天來這房子里,沒有看到有這么個鬼啊?!?/br> 夏陽看著那老頭消失的方向沉思道,“這里陰氣彌漫看來和他有關系,”說著他轉頭看向我,黝黑的眸子在黑夜中的月光下格外亮眼,“你知道他準備把你帶到那里去的嗎?” 我搖了搖頭,把那個老頭問我的問題告訴了夏陽,夏陽想了下,突然道,“你說這個老頭會不會就是那個老板娘說的看守白家的老頭?” “不可能吧,”我疑惑道,“那個老板娘說的應該是個人,不可能是個鬼吧?!?/br> 我們幾個一邊兒往回走,一邊討論著這老頭的來歷,剛說到等天亮去周圍打探一下情況,就遠處傳來巫瑤和宋巖的叫喊聲。 夏陽立馬跑了過去,他跑的很快,眨眼睛就不見了蹤影。這叫喊聲只響起了一聲,隨后周圍就又恢復了寂靜。 我和陳嬌娘落在后邊兒,等我們走到客廳里的時候,發現屋里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不僅巫瑤和宋巖不見了,甚至就連剛剛趕過來的夏陽也不見了。 “剛才聲音似乎不是從這里發出的,”陳嬌娘指了指底下,“我怎么感覺剛才的聲音似乎在地底下?!?/br> 我嚇得往后退了幾步,看著結結實實地地板,不知道陳嬌娘說的是什么意思。 正在這時,我手機突然響起,是夏陽打來的,他讓我和陳嬌娘一起去地下室。 我和陳嬌娘一到那里,就看到夏陽他們已經圍成一圈兒,不知道在觀察著什么,沒有人說話。 看到躺在地上的一句已經干癟下去的尸體,我驚呼一聲,看向夏陽和陳嬌娘,“這不就是剛才想把我帶走的那個老頭嗎?” 雖然他尸體已經干癟的不成人樣,可還是能依稀辨認出這個男尸的身形樣貌和背我跑的那個老頭一樣。 夏陽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是的,這尸體是在地下室發現的,已經死去差不多三五年了,身體的水分已經失散的差不多了?!?/br> 聽他這么說,我才算明白了一點兒,這守門的老頭估計是早就死了,可他靈魂還是在守護著這個院子,即使再忠心耿耿,可人都死了,還有必要在這里守著嗎? 正想著,陳嬌娘就問巫瑤她們,“你們怎么知道地下室尸體?” 巫瑤道,“你們那屋一有響動,我們倆就醒了,可等過去時,就看到夏陽他們正在追著一個老鬼。我們也跟不上去了,就站在二樓窗戶口,親眼看到那個老鬼擺脫你們后鉆到地下室去了。我們跟了過來就看到這個?!?/br> 聽她這樣說,我有些害怕地朝周圍看了看,小聲道,“那那個老鬼是不是還在這里???” 宋巖嗤笑一聲,“我們進來后。他看到自己被發現了,早就又溜走了?!?/br> 我們幾個又回去睡了一會兒覺,這次,那個老鬼總算沒有過來搗亂。 早上我們幾個吃完飯,就分開打聽,我和夏陽在一起,問了周圍幾戶人家關于白遠山和白家老宅的事情,可他們都說不知道。 就在我們幾個無功而返的時候,一直在旁邊曬太陽的老大爺問道,“你們打聽白家干什么?” 那老大爺牙齒都掉光了,頭發花白??礃幼蛹词箾]有八十多也有個七十多了。 聽他這么問,我覺得有點兒意思,就笑道,“老爺爺,最近白家出了點兒事兒,白遠山托付我們來幫忙處理一下,可是他沒說清楚就聯系不上了,我們沒有頭緒,就想著過來問問?!?/br> 我這話說的都是實話,白家現在確實出事兒了,那個白遠山和他meimei白云現在基本上都鬧崩了。對了。巫瑤應該對白家的事情有所了解吧,白飛飛可是她從我手上接走的,說是白遠山讓她過來的。 可我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現在還來到了白家老宅,可巫瑤就像是根本不認識白家人一樣,要不就是她守口如瓶,要么就是她有什么秘密。 那老爺子聽到我這樣說,努力睜大渾濁的眼睛往我這邊兒看來,好像是看我們兩個是不是壞人。 我怕他不相信,還特意舉起我手中的銅錢劍讓他看看,說明我們真的是來幫助白家的。 我就不相信,白家老宅近些年來出現了問題,他們住在周邊兒的人不知道。 還有那個老板娘,她為什么要騙我們進到白家老宅,她對白家的事情應該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吧。 過了一會兒,他道,“既然你們是白家委托來的,那你們應該知道玉牌令的事情吧?” 玉牌令?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夏陽,剛要開口問他什么,就想起我身上那塊令牌,我收回視線,對那老爺子道?!拔覍@件事也略知一二?!?/br> 我本來以為我說我也知道關于玉牌令的事情,這個老爺子就會對我們說些什么內幕,誰知道他咧開沒牙的嘴,笑了一下。 “既然你們知道這件事,那我就不用多說了,你們好自為之?!?/br> 他說話就說一半,然后就又老神在在地閉目養神,半字也不再多說。 我和夏陽知道了這些,就不再多問,離開了那里。 路上,我問夏陽,“你知道關于玉牌令的事情嗎?” 這玉牌令貌似是和顧南風又關,夏陽和顧南風兩人相識了這么久,應該多少對這件事有所了解。 夏陽接過我從口袋里拿出的那塊玉牌令,看了半天道,“其實我對這件事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我家主人和這些擁有玉牌令的人家都有某種關系,具體是什么關系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個玉牌令是個信物?!?/br> 我們就這樣說著走著,很快來到了白家老宅那邊兒。 剛到門口,夏陽突然拉住我,躲到旁邊兒的槐樹底下,“屋里有陌生人的氣息,有人進去了?!?/br> 聞言,我往老宅里看了看并沒有發現有人的跡象。 我猜測道,“是不是白遠山他們回到老宅里了?” “不像,白遠山好多年都沒有回到過老宅了,這屋里的人不可能是他。而且,你不覺得他這么多年都不回老宅很奇怪嗎?他也不是個不關心老家的人,不然怎么會每年都給鎮上撥款呢?” 夏陽這些話說得很有道理,我心里也認同。 說完這戲,夏陽的眼神就盯著白家老宅的二樓,我順著他的目光也發現樓上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