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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自顧自地來到一個房間前,伸手就要推門。 李一帆眼疾手快地攔住了我,“你傻啊,你明明知道陰山派的人會養鬼,還敢這么冒冒失失地闖進去,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 原來他也知道害怕啊。我強忍住笑意,還以為只有他嚇唬別人,別人嚇不到他呢。 我故意反唇相譏道,“你不是會使障眼法嗎?你再使個試試,咱們直接進去?!?/br> 說著我就做出個要推門的動作,李一帆按住我手,求饒道,“姑奶奶,我不敢再戲弄你了,你也別再嚇我了?!?/br> 我知道他也不是害怕我們被發現,只是不想無辜找來麻煩。再見他故意裝出這么一種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下,就示意問他怎么辦。 李一帆帶著我來到一個窗戶那里,偷偷朝里面看去,我們看到屋子里面布置的很簡單,幾乎一眼就看遍了,并沒有發現什么鬼怪。 李一帆笑了下,帶著我又去了另外幾間房子外面,可是無一例外,里面的布置都很相似,相同的地方還有里面并沒有養有小鬼來看門。 雖然我并沒有看出這幾個房間具體有什么問題,可我總感覺這幾個房間怪怪的。似乎和我之前看到的房間不太一樣。但我又說不出具體哪里有問題。 等把這幾間房子都看完后,李一帆并不急著進去,而是帶著我藏到院子里一個隱蔽的地方。 我實在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就問道,“咱們怎么不直接藏到屋子里面?為什么要躲到這外邊兒,挺冷的?!?/br> 說著我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白天天氣還可以,穿個薄襖就好了,可是到了夜間,氣溫下降很多,還好我有自知之明的穿了厚衣服。 李一帆送了我個白眼兒道,“你真的沒看出來屋子里有什么嗎?” 聽他這么一說,我有些愣怔,搖了搖頭,“沒有啊?!?/br> 我師父說過,我天生就有陰陽眼,鬼怪能看到什么,我也能看到什么。為什么這次李一帆看到了,我卻沒看到? 我疑惑地看著李一帆。 李一帆笑了下,“我以為你剛才看到了。你等會兒再仔細看看?!?/br> 說完又帶著我過去了。 我趴在窗戶邊兒上,朝里面看去。我聽李一帆的話,這次看的很是仔細,慢慢的,我真的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這屋子粗看之下,確實是沒什么大的不同,但是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發現屋子里有個共同的特點兒,那就是這幾間屋子里的鏡子都沒有任何物象。 就是不論你從哪個角度看鏡子,都只能看到鏡子里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明明鏡子對面就是床,可這光亮的鏡面好像只是擺設一般,里面什么都沒有倒影出來。 怪不得我第一次看的時候,就總是覺得哪里看著不順眼。原來是我從來就沒有見到過有誰家的鏡子正對著床擺設的。 我從我爸給我的那本書上看到過對這種現象的解釋,就是說,鏡子對準臥室里面的床,容易讓人走魂。 確實如此,即使屋子里真沒有什么,但是如果你半夜迷迷糊糊準備起來上廁所時,剛剛坐起身子,就恍惚間看到對面有個人,正看著你,也坐在床上,和你的姿勢什么的都一模一樣。你一動她也會動,任憑誰都會嚇一跳的。 這一嚇,很容易靈魂出竅的。輕則一魂一魄什么的出去,人最多是生幾天病,魂魄還可能自己回到身體里面。 嚴重的是,大半的魂魄都被嚇出去,那這就需要專業人士出馬了。 更有甚至,有時候甚至能導致直接嚇死人。 作為專業人士,這幾個陰山派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可他們卻還故意把屋里的鏡子正對著自己的床鋪。 等我和李一帆退回去后,我悄悄問他道,“那幾個鏡子有什么玄機嗎?” 我雖然看出了鏡子有問題,可具體是什么情況,我還是不太清楚。 李一帆得意地朝我看了一眼,笑道,“這是鏡鬼守門術,這些小鬼沒太大的威脅性,不過很機敏,只要有陌生人進到他主人的房間,他們就會發出警報,告訴主人是什么樣子的人進了房間。不論多遠,那幾個陰山派的人都能知道臥室里出了問題?!?/br> 聽起來還不錯的樣子,我情不自禁幻想道,“這么靠譜?那等以后我也養幾個在家里看家?!?/br> 李一帆揶揄地笑了一下,“確實不錯。那種鬼一般都是死相極慘的鬼,別人看不到他們的樣子,可主人能看到啊,更何況還是有陰陽眼的主人?!?/br> 說著李一帆往我臉上看了一下,我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想要阻止他往下說下去,他不聽,還笑著接著道,“那幾個人死的慘啊,你想象一下,就是……?!?/br> 我捂著耳朵不聽他亂說,突然之間,周圍清靜了下來,我剛要問他怎么了。李一帆一把捂住我嘴,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別說話,有人來了?!?/br> 我立馬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李一帆這才放來我。 我順著他的視線往院子中間看去,只見一個人有些跌跌撞撞地往這邊兒走來??礃幼幼淼牟惠p,就是不知道他來這里干什么。 他回頭看了一眼,等確定身后沒人看到他時,他走路的姿勢立馬換了過來,完全沒有一點兒喝醉了的樣子。 這貨裝醉? 我更加全神貫注,想要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一進到房間,就把門給關上,很謹慎的樣子。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他出來。 我有些等不及了,想要跟過去看看他到底在屋里干什么,但李一帆拉著我,對我搖了搖頭。 我疑惑地指了指那個房間,示意他為什么不讓我跟去。 李一帆指了指我身后那個方向,我看到又有兩三個人過來了,他們嘴里還顛三倒四地說著醉話。 一個醉漢道,“老三,你今夜貓尿喝得這么多,明天怎么走呢?” 另一個醉的有點兒輕的男人道,“這次我可不背你了,上次你吐我一身?!?/br> 那個被被人叫做老三的人跌跌撞撞的,路都走不穩,似乎隨時都要摔倒在地。 經過第一個男人裝醉事件,我心里有底了。再看著他們裝的跟真的似的的樣子,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兒想笑。 果然,那幾個人一走近房子,立馬也不說醉話了,走路也不亂顫了,手腳敏捷地來到了房間,更第一個人一樣,他們也是一進屋就把房門給緊緊關上。 陸陸續續的,那幾個人都回到了房間。好像商量好了,他們幾個人幾乎同時出來,都是一身夜行衣,對視一眼,就朝外邊兒走去。 我用眼神詢問李一帆是跟上去嫩,還是去屋里看看。 李一帆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我腦袋,“你傻啊,當然是跟上去了。屋子你又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