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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長時間的沉默。 就在我以為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外邊兒傳來了高跟鞋和地面撞擊的聲音,“噠噠噠,噠噠噠”的。 聲音在我所在的廁所前停下了,透過廁所門下面的空隙,我看到有雙紅色的高跟鞋停在那里。 紅色高跟鞋?這可一直是女生想化為厲鬼的必備裝備??!我甚至都能想象到,門外正站著一個一身紅衣服的女鬼,她正雙眼滿懷怨恨的盯著我那緊閉著的廁所門? 我和她又無冤無仇的,她站在我這門前干什么? 莫非,她想上廁所? 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想到這種冷笑話。 我后退一步,拿出手機,一邊撥打魏瓊的電話,一邊試探地問外邊道,“誰在門外?” 外邊兒還是沒人說話,可是我都清楚地看到外邊那雙套在紅色高跟鞋里白白嫩嫩的腳了。 電話也沒打通。我心知不好,下意識摸向口袋,發現我口袋里還有那次袁三戒給我的兩張符咒。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把兩張符咒都拿了出來,隨時做好準備。 外邊兒的人在廁所門前站了一會兒,好像是在和誰交談著什么,我完全有些懵逼了,怎么外面還有人?可我并沒有看到另外那人在哪兒??! 不知她們說了什么。一陣窸窸窣窣之后,高跟鞋的聲音又“噠噠噠”的響起,沒一會兒就走遠了。 我心里的警惕更高了,能三言兩語就把一個化為厲鬼的鬼給打發走,想必實力不能小覷。 手機還是發不出去短信,也打不出去電話,我知道只能完全靠自己了。 有什么液體滴落在我頭上,我以為是頭頂上的天花板漏水了。伸手一摸,摸出一手粘糊糊的東西,里面還夾雜著烏黑的血。 濃烈的臭味幾乎撲面而來,我嫌棄的甩了甩手,驚恐地抬頭看向上方,發現張楊正被吊在廁所上的天花板上,正死死地從上面俯視著我。 隨著脖子上繩子的轉動,在空中一圈兒一圈兒地轉著圈兒。 從她口中不斷滴下來類似于血液和口水一樣的東西。 “咯咯咯,咯咯咯”,見我看到她了,張楊慢慢從空中飄下,落在我對面。仍舊半垂著頭,眼睛向上翻出眼白也要看著我。 她這個模樣,這樣的性格,別說長得清秀的宋子喬不喜歡她,即使是一個被毀了容瞎了眼睛的傻子,也不會多看她一眼的。 “我都給你說過了,我和宋子喬之間是清白的,你干嘛不信呢?”我有些無力的做著說服工作。 張楊慢慢逼近我,“咯咯咯”笑道,“不論是誰,只要接近我的宋子喬,我就要殺了她!” 廁所空間不大,一下子站兩個人。就顯得有些擠,我身子已經盡量緊貼著廁所墻壁,躲避著她了,可她還是很快的來到我面前。 我手緊緊背在身后,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來,心中祈禱著夏陽能發現我遇到危險,馬上能趕來救我。 我剛才掃視了一下時間,距離上課還有兩分鐘。除非我上課時還沒進教室,不然,別人就不會發現我可能遇到危險了。 再說,一天接連著遇到兩次危險,這種概率也太小了吧??善妥屛矣錾狭?。 在這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張楊完全有時間殺死我。只要拖過這兩分鐘,就會有人來找我。 所以,我必須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想到這里,我強迫自己對著對面慘不忍睹的鬼臉笑道,“張楊,我知道你喜歡宋子喬,可是……?!?/br> “別廢話了,受死吧!” 我話沒說完,直接被她打斷,她猛然間用吊死自己的繩子緊緊勒住我脖子。我一個猝不及防,手中的符咒掉了一張,剛好掉到廁所里了。臥槽! 我本能的徒勞掙扎著,可她力氣很大,很快我就被她勒的出的氣兒進的氣兒都沒有了。 就在我快要被勒死的瞬間我她娘的才想到我手里貌似還有一張符咒,摸索著往她勒我的手臂上貼去。 只聽“啊”的一聲凄慘的尖叫聲在我耳邊突兀的響起,我脖子一松,身后的支撐我突然沒了,我一屁股坐在廁所里,摔得我半天都起不來。 幸好我剛才上廁所已經沖完廁所,可這也很惡心人??! 我實在無力立即站起來,只能坐在坑里邊兒,緩了半天才扶著廁所墻壁站了起來。 剛站起來,就聽到門外有人喊我的名字,好像是魏瓊的聲音。 我虛弱的應了一聲,魏瓊很快找來,打開廁所門看到我這么狼狽的樣子,吃了一驚?!澳悴粫堑魩锪税??怎么身上這么臭?” 那女的的口水、污血都滴在我頭上,我不臭誰臭? 我摸著脖子生無可戀地點了點頭,魏瓊這才發現我脖子上有一圈兒勒痕。 “不會是有人要在廁所里殺你吧?”魏瓊大嗓門一喊,等在門外的夏陽立馬沖了進來。 看到我這副模樣,很快明白發生了什么。有些自責道,“我應該時刻跟著你的!” 我被他們倆扶著出去了,回到宿舍,我洗了幾遍澡,先換上魏瓊的衣服。聞聞自己,我還是感覺自己有些臭臭的。 “你那邊兒的臉怎么看上去有些腫?”魏瓊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指著我臉問道。 我翻了個白眼給她,我臉被那個小王扇了一耳光之后,很快就腫了好不好?只不過她當時注意力都被夏陽給吸引走了,后來又被我給熏的不敢正眼看我。 夏陽在旁邊拿出一瓶消腫化瘀的藥膏,“等會兒我給你涂點兒?!?/br> 魏瓊看了他手中藥膏一眼,趕緊搶先一步接過?!拔襾砦襾?,你也去洗洗吧?!?/br> 自從經歷了這些倒霉事兒后,夏陽真的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在我身邊兒。我稍微有個什么動靜,他都趕緊問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一想到那個張楊還有可能卷土重來我就有些頭疼,現在我什么都不會呢。別說除鬼了,甚至就連自保都很難。 我覺得,這個鍋得讓我師父背。因為他收我為徒這么久了,我每次去看他,他都只讓我打雜打雜再打雜。 來到白街,我給我師父說了這幾天的遭遇,意思是想讓他教我一招半式,或者給我個什么寶物讓我用來防身。 誰知道我師父聽了我的遭遇,差點兒沒把我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看看你還能辦成什么事兒??!你說說你,”師父捂著心口心疼道,“那些符咒都是我壓箱底兒的,將來可是要徒兒傳徒孫,徒孫傳徒徒孫的??!賣給別人,一張一萬塊錢的符咒,竟然全被你給生生浪費掉了?!?/br>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把一張符咒弄掉到廁所的事兒,我弱弱地為自己辯解道,“不是還有一張符咒我用上了嗎?” 就那些都要放發霉了的符咒,竟然還想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