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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眨地看著他,他有些尷尬,擺了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快回去吧?!?/br> 顧南風笑道,“袁三戒,謝秋童從今天起是不是正式成為你的弟子了?” 我看著顧南風,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師父把桌子一拍,“那是當然了,以后她的事兒我會教她怎么處理的?!?/br> 這個老油條,生怕顧南風給他挖坑,讓他幫我解決陰山派的事情。 顧南風道,“那就好。那等你徒弟結婚時,想必你肯定不會很小氣吧?” 袁三戒趕緊緊張兮兮地問我道,“你們要結婚了?”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顧南風道,“怎么,你怕讓你送禮?” “怎么會呢?”袁三戒笑得像是哭一樣。 “結婚禮物和拜師禮物,這雙份禮應該可不小啊。謝秋童,”顧南風對笑我道,“我就給你們當個見證吧。你還不感激謝謝你師父的大禮?” 我明白過來,不等我師父拒絕,就直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袁三戒道,“多謝師父?!?/br> 袁三戒扶都不想扶我,捂著心口擺了擺手道,“你們走吧,讓我緩緩勁兒?!?/br> 和顧南風走在白街上,我心里很開心,知道顧南風是因為我替我師父背鍋了,就故意讓我師父補償我。 “謝秋童,其實我昨夜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顧南風突然停了下來,看我的目光灼熱。 我心中一動。心跳的厲害,低下頭道,“什么事兒???” 顧南風咽了口唾沫,輕輕問道,“你、你愿不愿意嫁給我?” 他這一句話分了兩次才說完,他的聲音也莫名地帶著一種蠱惑,讓我情不自禁地就想答應他。 “我愿……?!?/br> 我話剛說一半,就聽到一個聲音斬釘截鐵道,“你不能答應他!” ☆、第三十九章:他只有死路一條嗎? “李一帆,”看到李一帆出現在這里,我又是驚訝又是納悶,“你來這里干什么?” 李一帆笑著來到我面前,油嘴滑舌道,“我媳婦兒都要被別人搶走了,我都不能來看看?” 說著手就不規矩的想往我肩上搭,顧南風一把拍掉他的手,“請你自重!” 我本來還想翻個白眼給李一帆呢,聽了顧南風的話,忍不住笑了。 他吃起醋來的樣子挺可愛的。 顧南風直視著李一帆有些不悅,“我不記得和你有過過節,你再無禮就不要怪我翻臉了?!?/br> 顧南風整天都是笑瞇瞇的,很少見他這么嚴肅。 李一帆看了我一眼,對他道,“你能保證童童的安全嗎?就和她結婚?!?/br> 顧南風毫不猶豫道,“我在一天就會用生命守護她一天!” 他說的很堅定,絲毫都沒有猶豫,李一帆也忍不住收起他嬉皮笑臉的神情,笑道,“看來你早就想好了?!?/br> “這段時間我打聽了你的事情,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了?!崩钜环珜︻櫮巷L道。 顧南風臉上并沒有被冒犯的慍怒,仍然很平靜,淡定地看著他。等他往下說。 李一帆笑道,“我愿意相信你,把謝秋童交給你?!?/br> 我聽得云里霧里的,他李一帆又不是我爸,憑什么說把我交給顧南風啊。 說到這里,李一帆收起笑臉,認真道,“如果你保護不了她,那就不要怪我橫刀奪愛了?!?/br> “我祝福你們。不過你們兩個要小心謝楠!” 李一帆說完這句話就走了,我是完全是懵逼的。之前甚至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我是他媳婦兒的人轉眼就祝福我和別人了? 讓我對我姑奶奶隱瞞一下我和顧南風的事我還能理解,因為我姑奶奶肯定不愿意讓我和鬼冥婚。但也不至于用“小心”這個詞吧? 顧南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李一帆走后,我問顧南風關于李一帆的事情,想順便打聽出來他和我姑奶奶之間的陳年舊事。 顧南風說他也不是很清楚李一帆的事情,只是聽說過他“睡仙”這個名號。 五十年前,睡仙還不是李一帆,是另外的一個男鬼,不知為何,突然有一天,那個男鬼下落不明,有人說他灰飛煙滅了,有人說他被一個女道士給帶走了。眾說紛紜,但真相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吧。 “等等等等,”我停下腳步,問顧南風,“你說有個傳言是他是被一個女道士給帶走了?”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我把姑奶奶和李一帆的事情告訴了顧南風,顧南風猜測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那個女道士應該就是你姑奶奶?!?/br> 我實在是想不出姑奶奶能和那個曾經的“睡仙”有什么關系。 說到這個“睡仙”,和我們“睡仙橋村”可是有著極深的淵源。但看名字就能猜到。 話說在很久之前,我們那個地方出了個積德行善的好人,他這輩子都沒有做過壞事,無時無刻不在積德行善。他死后,神明感慨于他的善,就封他的鬼魂為仙。保佑著我們那個村子。 我從小就聽這個版本長大的,等后來李一帆知道我竟然對此信以為真,差點兒沒笑破肚子。 結婚這件事很重大,我雖然答應了顧南風的求婚,但沒有父母的同意,總感覺少點兒什么。 顧南風說先和我領證,就是辦個“冥婚通行證”,類似于陽間的“結婚證”。來證明我倆正式結成冥婚,這樣別的鬼或者人就不能和我再結婚了。 我們正式的婚禮,等我父母同意后,然后再正式舉行。 當天夜里我們就燒了“冥婚通行證”,看著火光中笑意盈盈看著我的顧南風,我覺得好不真實的感覺。 躺在床上時,我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直到顧南風輕輕吻著我,我才真真切切的感到自己和他已經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 我也不是沒看過小黃片,本來我以為我都是個老司機了,可真等顧南風想對我為所欲為時,我還是覺得很羞澀。 “別怕,”顧南風也察覺到我的緊張,輕笑著親了親我臉頰,我感覺我臉燙的不能行,衣服一件一件被他剝下。 我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在我全身游走著,卻發現似乎有哪個地方不一樣了。 我捉住他手,問道,“你身體怎么有溫度了?” 我知道鬼身體是冰涼的。 顧南風笑道,“我怕我身體涼,冰到你?!?/br> 今夜他一直在笑,眉眼彎彎的,我都不敢直視他眼睛。 不像那夜犯病時的瘋狂,這次顧南風是正常的,他細心體貼的照顧著我的感受,當我如出生的嬰兒般呈現在他面前時,我明顯聽到他呼吸聲已經紊亂了。我的情況也比他好不到哪里,渾身軟的不能行。 他抬起自己身體,支撐在我上方,略顯急切道,“可以嗎?” 我緊緊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