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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肚子,她懷孕了!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真好!隨即想到自己時日無多,又慘白了一張臉!以她如今的身體能不能撐到剩下這個孩子都是個未知數! 冷云看著臉色變了又變的冷月以為她是在害怕,推開紫衣就跑了過去拉著冷月的手說道,“月月,你不要害怕。有我們在!” 冷月努力勾了勾嘴角,“嗯,我沒事?!?/br> 冷凜一直都拿冷月當另一個女兒來看待,如今他的女兒有了身孕,孩子的父親卻不清不楚。當即他就沉了臉,嚴厲的說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們必須盡快成親,不然你以后可要怎么做人!” 冷月聞言一愣,猛然間抬起頭來看向莫寒。 眾人有所察覺跟著轉頭看去。 莫寒盯著冷月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孩子是我的對嗎?” 橙衣低垂了眼眸不再說話。寒依勾起了嘴角,呵呵,這年頭還有人搶著當便宜爹。 冷月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一道清脆的女聲打斷了,“莫寒哥哥,你藥還沒喝完呢,怎么說跑就跑了。來先把藥喝了!” 冷月聞言低下了頭。 “不是?!?/br> 莫寒沉了臉,眾人驚訝的長大了嘴,不是?那是誰的,橙衣的? 此時林絮兒也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對屋中的古怪氣氛視而不見。笑盈盈的將手中的藥遞給莫寒。 莫寒從聽到那句不是,臉色就已經黑到不能再黑,強忍住體內的暴怒??粗f到眼前的藥碗,莫寒咳嗽了一聲就拍到了地上,“別來煩我?!比缓筠D頭跌跌蹌強地走了出去。 冷月聽到聲響抬起頭來看到的就是莫寒的背影,已經落寂的林絮兒,然后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試探的叫道,“小靈兒?” 林絮兒回頭沖著冷月牽強的笑了笑,“你在叫我嗎?” 冷月掙扎著就要跳下去,橙衣急忙上前扶住她,“你別激動,你別忘了如今的你不是只有一個人!” 冷云也急忙扶住她。林絮兒見狀快步上前走到冷月身邊,“你別下床了,有什么事你說就好了?!?/br> 冷月一把抓住她的手,死死的盯著她看,張了張嘴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叫什么名字?家里還有什么人?” 林絮兒聞言低下了頭,像是在傷感,“我叫林絮兒,我沒有家人了?!?/br> 冷月愣了愣,隨即苦澀的搖了搖頭,她怎么還能奢望母親和meimei還活著呢!那樣洶涌的大江,她們又不懂武功。再說了眼前這位姑娘其實嚴格來說更像她,而不是小靈兒! 冷月失落的松了手。林絮兒卻又開了口,“其實我小時候受過傷,還有什么親人記得并不太清楚。不過倒是聽母親說過,我還有一個下落不明的jiejie叫蘇月!” 冷月聞言猛然抬起了頭,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激動的問道,“你說什么?你jiejie叫蘇月?那你母親呢叫什么?” 林絮兒想了想說道,“月靈珊?!?/br> 冷月一把就將林絮兒抱進了懷里,哭著說道,“小靈兒,我就是蘇月,是你的jiejie!” 林絮兒先是愣了愣,然后也跟著哭著回抱冷月,“jiejie,jiejie,真的是你嗎?太好了,我終于找到你了。母親一直對你掛念于心,擔心你的安?!,F在看到你安然無事相比母親知道了也一定會很開心的?!?/br> 冷月擦干凈眼淚,松開林絮兒笑著說道,“我過的很好,撈母親掛念了。母親可好?還有你怎么改了性名?” 林絮兒聞言低垂了眼眸,紅著眼睛說道,“那年我和母親掉入河中,正好被隱宮的林護法所救,帶回隱宮悉心照料。母親感念他的恩情就下嫁給了他,然后也為我改了性名!” 聞言冷月皺了皺眉,那么愛父親的母親竟然會改嫁?而且還為小靈兒改名?她總覺得不太可能。隨即搖了搖頭,也許是另有隱情吧,等見到母親問問就知道了。 “那母親現在在哪里?走帶我去見母親?!闭f著冷月就要下塌。 橙衣上前扶起她,林絮兒站在那里卻一動也不動,半響才哭哭啼啼的抱著冷月大喊,“母親,她死了,她被人殺死了!” 冷月身子晃了晃,不可置信的看向林絮兒,老天是嫌她還不夠慘么?給了她希望又讓她絕望。既然如此又何必給她希望。 冷月閉了閉眼,“兇手是誰?” 林絮兒忍淚咬牙,“莫寒!是他帶人滅了隱宮殺了母親!” 冷月聞言猛然間就吐出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她的愛人她孩子的父親竟然殺了她的母親! 橙衣急忙扶住冷月,皺眉看了林絮兒一眼,他總覺得冷月所謂的這個meimei透著一股子詭異的氣息。還有她剛才一定是故意的!她在故意刺激冷月! 屋里瞬間慌亂了起來,誰都沒想到好好的認親就變成仇! 林絮兒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她總會讓傷害過的人付出代價! 寒依冷眼看著林絮兒,有好戲看,看來這趟山沒白下,她到要看看這女人還能折騰出什么花樣兒來! ☆、仇苦情深 寒依放下冷月的手,站起身來仔細打量一直站在身側的男人。不得不說他真的很美! 如果只看右半邊臉的話! “你現在還堅持不醫治么?”寒依看著他臉上那道徹底破壞了美感的疤痕說道 橙衣聞言盯著冷月仔細看了看才轉頭看向寒依,“嗯,這樣也很好。我已經習慣了?!彼拇_習慣了,習慣了別人怪異憐憫的目光! 寒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見他一直盯著冷月看,解釋道,“她沒事,只不過是一時急火攻心,動了點胎氣,服兩貼安胎藥就好!” 橙衣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便坐到了冷月身邊看著她發呆。 寒依頓了頓肯定的說道,“孩子不是你的吧!” 橙衣的身體僵了僵,沒有回答。面對寒依他無法說謊,他總覺得這個人那雙冷清的雙眼可以看透這世間的一切謊言和污濁! “你在為她保胎!”得不到回應寒依再一次肯定的問道。 橙衣依舊盯著冷月默不作聲。 寒依并不在意,問出了一個真正的疑問句,“為什么?以你的立場難道不應該趁她不知道流掉她的孩子么?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半響后就在寒依以為他不會回答她的時候,耳中卻傳來了他飽含了深情與無奈的聲音。 “我是可以做到,但是我怕!萬一她知道了,她會傷心!她會恨我!無倫是那一種我都承受不起。這個險我不敢冒!我改變不了愛上她的這個事實,那么便只能選擇愛她的所有!包括她和那個人的孩子!” 寒依聽到這段話愣了愣,勾唇苦笑,原來這世間的男人并非都是渣男!只是她的運氣不太好! 但是深情總被傷!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