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襯。但是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興國候的兒子,品行上肯定是不出格的。 現在改革鹽制關鍵時刻,出了這事,輿論是就對興國候不利,朝中御史也紛紛上奏,說要嚴懲紈绔,訓斥興國候教子無方之類的。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煽動,居然有人坐在開封府外請愿,要求及時作出裁決。 包大人也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局,當天晚上就派人控制了孕婦。但情形仍然不利,沒有證據證明這是一個碰瓷的。 皇上為此事也頭疼得很,事情簡單,但人受傷是事實,就是查后面的有些困難。 冰釋再次做診時看了一下孕婦,性命是保住了,不過孕婦不是很配合治療,這傷勢就有些反復。 冰釋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你這是為了誰,還是受誰的威脅,不過人的生命就只有這一次,沒了就沒了。這個世界也許沒有人在意你的生死,所以你才更應該對自己好些,一個自己都糟蹋自己的人,又如何指望別人去愛惜你呢?” 下午的時候,冰釋特意去拜訪了包夫人。包夫人也是個會過日子的,很多事從不放在心上,如今包大人面臨的事其實也不算個事吧。 兩人喝了茶,順便說了些巾幗園運轉情況。巾幗園早期資金是包夫人牽頭在京城貴婦圈中籌集的,冰釋曾經將運轉所有花費制成冊子,給捐款的貴婦人都送了一份,后來每個季度都會送一次賬冊。包夫人也十分關心巾幗園的進展,說著就說到了這次車禍。 冰釋還是那些感嘆,她有時候不是很明白,為什么這些女子就這么輕易的為了一些不在乎自己性命的人甘愿付出性命。她那個所謂的丈夫分明是想要她的命,她為何不反抗,還甘愿付出性命呢? 包夫人看著冰釋道:“這世間女子多活得糊涂,因為活得太明白了,往往得不到所謂的幸福。我們不理解她的犧牲,也可能是因為我們更愛我們自己吧?!?/br> 冰釋看著包夫人,難道女人多愛惜自己一些也是錯嗎? 包夫人一笑而過,沒有再談論這個話題,反而問起冰釋來:“meimei一向聰明,我想向meimei討個注意。如果是meimei該何如處理現在這個局面呢?” 冰釋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話題也轉得太快了些吧,而且什么時候自己變成了一個可以出這樣注意的對象了? 看著包夫人一臉信任,冰釋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想了想才道:“其實主要是輿論的壓力,我們可以想辦法轉移輿論?!?/br> 包夫人追問:“如何轉移呢?” 冰釋看包夫人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眸,只得硬著頭皮道:“其實這京城的交通確實應該大勢整頓一番。路就那么寬,人、車、馬都在上面行動,遇到達官貴人又要讓行,遇到急事時很難走動。若是制定一個交通規則,所有駕車人都必須學習了交通規則才能駕車。行人走行人通道,車輛走車輛通道。傳緊急通知的快馬走專門的通道。這樣的事故會少些。規則制定后自然就可以劃分責任了,故意碰瓷的自該嚴懲。違反規則的車主也應該按照規定承擔相應的責任?!?/br> 包夫人快速思考著冰釋這一提議,她是個聰慧的女子,明白這交通規則就是緩兵之計,打著整治交通的名義,將汪繼忠的事緩一緩,轉移了輿論不說,說不定能夠有充足的時間找出幕后黑手。而且這規則聽著也很有用,若是推行得當也是一項政績不是,當即向冰釋請教交通規則的細節。 冰釋記得的就說了些,很多還需要結合這個時代的情況作出實際調整。包夫人聽了后當即就讓人叫來了包大人,包大人聽了交通規則的事也覺得可行,然后將此具體起草交通規則的事交給了展皓。 冰釋有時候想這是不是包大人故意的,想讓二人相處的時間長些。冰釋若是經常出宮是要得皇帝準許的,可這交通規則之事除了理論,還是需要實地考察因地制宜的。 好在展皓十分聰明,根據冰釋并不成熟的理論,自己帶隊考察一番后,制定了一個相對這個時代更為恰當的交通規則出來。并向她討教了一番責任劃分的細節。 冰釋覺得駕車人應該負責,但是很多駕車人其實都是奴仆,自己做不得主,真正的橫行的還是那些權貴,因此車主自然要負責,這個責任是肯定是刑事方面的,賠償自然要有??墒沁@個時代沒有保險,保險意識也不可能一天建立,但是人命大于天,賠償過重,駕車人無法承受,過輕又忽視人命,最主要的是故意碰瓷確實無法鑒定,又沒有攝像頭,只能靠現場勘驗,所以最難的就是責任劃分這一塊,冰釋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辦好,因此說得有些語無倫次,說到最后她自己都說不下去了。但展皓卻一直細心聽著,偶爾提些問題。即便冰釋無法回答,他也只是安撫一笑,讓冰釋更加不知如何是好,第一次她感覺到了自己的無知,怎么就頭腦發熱就說了這么自己都不清楚的東西出來,而且她不過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怎么交通規則就要建立起來了嗎? 可能感覺到了冰釋的窘迫,他親自為冰釋續了茶水,不再追問責任劃分問題,只是好似隨口一問道“我真的萬分好奇,你的這些知識都是如何學來的?!?/br> 冰釋一怔,張嘴半天,想編個可信的理由,最終碰上他那雙仿若閃著星光的眸子又說不口,只得不自在的隨口答道:“可能是上輩子學的吧?!?/br> 展皓沒有追究答案,似安撫似的道:“這世間確實有許多的天才,他們天生就對一些事非常的精通,好像不用學似的。我就認識這么個人,如果他來京,我介紹你們認識,他這人最喜歡結交朋友了?!?/br> 冰釋笑了,這話是要自己融于他的朋友圈嗎? 冰釋看著他穿著自己設計的一件白色常服,中開布盤扣,立起的衣領上有著淡綠色簡單的紋路,外面套著的是一件透著淡綠暈紋無袖長馬甲,衣料用的是最透氣的棉麻加上絲綢的織布,即有絲綢的光潔柔滑,又有棉麻的柔軟透氣,這布料如今京城出產不多,也是巾幗園最新研制出來的。馬甲沒有扣子但是用了一個細鏈的胸針左右固定,讓它不會隨意敞開。冰釋當初設計這服飾是覺得夏天到了,這樣簡單風格看著更加清爽,人穿著也舒服些。而穿在他身上又添加了一絲飄逸悠遠。其實這幾天她在街上時也看見一些人這樣穿,可能花色,用料不同,但看見他穿在身上又是一種不同的感受。 雖然都沒有明說,但是所有人都默認了二人之間的情義,可是,她卻有些糾結,只因為她感覺不出他對她如今有何不同。 展皓收拾起筆墨,大概是結束了咨詢。冰釋看著將毛筆小心的在洗筆筒里洗干凈,然后用他那干凈修長的手指輕輕彈了彈上面的水珠,再將筆掛在筆架上。記錄了冰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