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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養在外頭的外室,她要調查清楚身份。 之后關于生育問題,究竟出在誰的身上,要經過驗證,只要確定衛彥身體有問題,無法生育,那到時…… 以此事為由,不單要在衛家掀起一陣大波浪,還要所有人都明確得知這個爆炸消息。 別說考功名,若最終能活下去,也不過是一條茍延殘喘無法喘息的落水狗。 思及此,蔚明真將這調理整弄清晰后,心頭豁然開闊,異常舒暢。 蔚明真沉思中,衛珩也在想,他想的很簡單,既然之前沒機會去查,而今這種大好消息,到時可是能成為關鍵把柄,死死掐住衛彥命脈的把柄,必須要確認。 衛珩想到了許大夫。 衛珩忽看向她,道:“關于衛彥的外室,我之前就派人調查過。若沒記錯,而今還在那原地。我到時,可帶你親自去看?!?/br> 蔚明真不急著去見那外室,比起那外室的存在,衛彥究竟是否具備生育功能……這才是她此刻急于確定的事。 蔚明真:“如今不急,現在,要確認衛彥是否真的有問題。就要帶他去看病,還能去我們信任的人地方……這種事,有些大夫為了保家寧平安,興許會有所隱瞞?!?/br> 衛珩見她考慮周詳,點點頭,沖她一笑:“那倒不用擔心,許大夫是信得過的人?!?/br> 蔚明真聽衛珩這么說,關于許大夫,蔚明真先前見過,但印象不太深,似乎……都過了近二年了。 她不愛看病,吃不得那苦得要命的中藥,當時覺著身體靠飲食調養就好,更何況,她身子虛多半是勞累衛家的事,加上后來外祖父出事,心緒不寧,滯塞郁悶,人才一天天精神頭壞下去。 想起前事,蔚明真眸子一淡,語聲輕幽:“既是你信得過的人,那我們就找他來診斷?!?/br> 說著,蔚明真眉心微擰。 衛彥那人,雖是個讀書人,可身體并不文弱,只是相對比衛珩來講才顯得沒勁,于普通人并無異常。 常年不見得個什么病癥,要帶衛彥去許大夫那看病……總得先讓衛彥得病才行。 衛珩見明真皺著眉,一絲愁色,心道一琢磨已猜出她的憂慮,便道:“明真……你是不是在想,要怎么令衛彥得病去許大夫那看???” 蔚明真見他一猜就猜出來了,便道:“這種病……還得是別的大夫治不好的那種,而許大夫恰巧有良方,讓他聞訊而去。你回頭,同許大夫商量一下,能否制造出人假患病的樣子……” 衛珩想過制造假病的方法,并且不出一會就想好了對策。 “明真……咱們這樣做……”衛珩和蔚明真說了一通。 蔚明真側耳聆聽,神情認真專注,待衛珩說罷,才忍俊不禁地掩唇一笑,隨后笑意融融的凝望著對面的男人,搖了一下頭:“你看著老實,心眼比誰都多?!?/br> 聽心上人這么形容自己,老實人衛珩立馬就委屈的替自己辯駁起來:“我的好明真……我這全是為了你。衛彥那種人渣,就得狠狠整治一番。我那日就打了他一拳,你想……他還打了我幾鞭子,害得我差點魂歸西天。一拳哪里夠本!就用那種假藥,偽造出假的病癥,他若忍得住不去許大夫那看病,就忍唄……” 衛彥曾經也去過一次許大夫那看病,后頭覺著許大夫沒伺候好他,不夠體貼關懷他這個病人。 心想,他作為是衛家長孫,像許大夫這種,不過一個身份低賤的郎中,使臉色給他瞧,哼,往后衛彥便再不屑去許大夫那。 故此,衛家有人得病了,要招大夫,絕不會招許大夫前來。 衛珩不想老人家一大把年紀還受別人臉色,受傷都是親自去許大夫的藥鋪去看。 長此以往下來,衛珩便和許大夫十分熟稔,彼此間也建立了一定的信賴關系。 若衛彥真有問題,許大夫一定會如實相告,絕不隱瞞。 在衛珩心里,衛彥那是惡人有惡報,他絲毫不帶心軟的。 蔚明真斜眼瞧著他,瞧了一會,唇齒間才溢出一聲輕笑,道:“那這事,還能拜托你?!?/br> 衛珩笑著,凝望著明真,目光灼灼:“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br> 蔚明真低低嗯了一聲,便側過首去,一段藕色嫩白的脖頸,露出半邊來,展現在衛珩眼底,低眸瀲滟,顯得格外溫婉嫻靜,宛若一株散發著淡淡幽香的蘭花。 她一向如此。 從前也好,現今也好。 衛珩不想她被仇恨淹沒,而今看她心態平緩,神情又極為平靜,仿佛一個沒事人兒般,心底也放心不少。 事情一樁樁解決后,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 報了仇,了了心愿,衛珩就得打算帶明真去好好散心游玩。 衛珩當然知道,在這之前,恐怕還得經過漫長的爭斗,但沒事……有她在身邊呢,他個粗老爺們,還怕啥? 這事衛珩信誓旦旦,而對衛珩的能力,蔚明真感到很放心。 不說別的,衛珩在外結交的人三教九流都有,稱兄道弟的也不少,都很仗義,大概和衛珩本身的性格很像,而衛彥這般,結交的都是一些貴公子哥,有利可圖之人。 人與人之間,從結交的人,就能分辨出一絲端倪來。 一句老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蔚明真從前不曾看清的,如今重活一世,擦亮眼睛,看得清了。 計劃設定好,接下去就是施行。 到了正午時分,倆人用過午膳,蔚明真便先歇息下來了。 興許是身子疲乏,需要睡眠來恢復,睡醒過后,已經是傍晚時分。 衛珩從外頭回來,而恰好,衛彥也從私塾先生那里回來,回到衛府后,衛老夫人立刻就找到衛彥,將今日同衛珩蔚明真二人商量過后的打算告知了衛彥。 衛彥一聽,那張還腫脹難看的臉孔頓時氣得漲紅無比:“低頭道歉?祖母,你可是瘋了,明明是那小賤婦勾引孫兒,憑什么要孫兒過去和她道歉!” 他堂堂一介男子,竟要和一個那般身份卑微的小賤婦道歉? 就算新婚那日,他真將她怎么了,那也是她活該! 二弟動了他的女人,他就動了他的小媳婦,很合理的事情! 衛彥在心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