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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腦海中閃現的念頭飛快地整理了一下之后,穆妝轉過頭看著席淵問道:“席總監,你有女朋友了嗎?” 席淵想都沒想就答道:“有。當然有,我說穆小豬啊。你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穆妝很不解,如果席淵真的要追求現實中的她,為什么會回答得這么爽快呢,是她想多了嗎? 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表情糾結的又問道:“席總監,既然你有女朋友了,為什么還要對我這么好。你不怕你的女朋友吃醋誤會嗎?” “怕她誤會什么,她為什么要吃醋?!毕瘻Y下意識地就問了出來,然而問出口的下一個瞬間他愣了一下,隨后便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穆小豬,我看不是我家親愛的誤會,而是你自己誤會了吧?!?/br> 席淵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穆妝疑惑了,真的是她誤會了嗎,她希望真的是她誤會了。 在席淵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的時候,穆妝從紅色跑車內跳了出去,她不輕不重地將車門關上,跟車內的人揮手道別后便往自己的家走去。 “喂,穆小豬?!蹦聤y還沒走多遠,席淵的聲音便再次出現。 她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了過去,只見此時的席淵正扒在搖下的副駕車窗上。 席淵對穆妝搖了一下手說:“有件事我需要說清楚,我知道我人很好,我知道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對你好的用意,但是不管我怎么樣,你可千萬別愛上我,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跟我女友的感情非常好,我只會愛她,我們將來一定會結婚?!?/br> 穆妝愣愣地點點頭。 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對席淵的話沒多大反應,其實她的心中尤如翻江倒海,各種念頭在心頭閃現。 她很想現在就問一問席淵,到底是誰說將來他們一定會結婚的,她好像都沒有答應過要跟他結婚,當然答應他在游戲里成親不算。 不過嘛這點小疑問都不是大問題,最關鍵的是,席淵讓她知道了他對游戲中的自己是真心的,也讓她清楚了他沒有想過腳踏兩條船。 誒,不對啊,這么一來,她的最初的問題不是又回來了嗎。 席淵不知道她就是花骨朵,也不準備劈腿,那么他究竟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 難不成,席淵還顧慮著冷寒在半年前的托付? 應該不會吧,席淵不是已經跟冷寒鬧翻了嗎,一直把冷寒叫做臭小子的席淵,怎么可能還會幫冷寒照顧人呀。 可是,說不定席淵這么叫冷寒,只是朋友之間起個外號開開玩笑而已,也許在一個她不知道的時間段,席淵跟冷寒已經重新變成了好朋友好兄弟。 說起來,一個月前的時候,她似乎還沒覺得席淵有對她這么好啊,一個月前的席淵雖然也會喊她穆小豬,也會跟她開玩笑,但是從來沒有在加班的時候載她回家,也從來沒有多跟她提冷寒的事。 雖然還是有些地方解釋不通,但是如果席淵會如此照顧她,真的是因為冷寒,那她必須再次跟席淵強調一下她跟冷寒沒關系,并且讓他不要自作主張地再幫冷寒照顧她了。 就在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清楚的鳳淵坐回了駕駛位置,他把車窗搖上之后順便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后便把車頂也放了出來。 見席淵似乎要離開了,穆妝趕忙小跑著返回。她拍著已經被關上的車窗,希望席淵能夠把車窗再次搖下。 有問題當然是要問的咯,如果現在不問清楚,一定會影響到她晚上的情緒,只有現在把話問清楚,晚些時候見到游戲中的席淵時,她才會像個沒事人一樣。 車窗緩緩地下降。席淵那好似寫滿了疑問的臉出現在了穆妝的眼前。 因為穆妝以為席淵會在駕駛位置。所以在車窗下降的時候,她特意把頭湊到了副駕車窗外,然而此時席淵又把頭湊到了副駕車窗邊。這使得車窗下降之后兩人的臉離得非常之近。 席淵的臉就像是被放大鏡放大了好幾倍一樣地出現在穆妝眼前,這個時候她好像就連對方臉上的汗毛都能看清楚一樣。 眼睛之下是鼻子,鼻子之下是嘴唇,此時的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只有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玻璃。在外人看來似乎是一對情侶正在親吻一般。 他們的鼻子雖然是錯開了,但由于嘴唇的面積比較大。兩人的嘴角很快就要碰到一起去了。 車外的穆妝一驚,猛地抬起頭,身體僵硬地一連往后退了好幾步。 車內的席淵也是對這樣的意外感到尷尬,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干笑著一言不發。 穆妝眨眨眼。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在現實中跟席淵的距離這么近。 雖然她跟席淵在游戲里有過更親密一點的接觸,但游戲畢竟是游戲,虛擬世界里半真半假的感覺怎么都比不上現實。 不知不覺中。穆妝的臉似乎燒了起來,如果現在有鏡子她一定能看到自己那猶如紅富士蘋果一樣的臉蛋。 最先打破兩人之間尷尬氣氛的是席淵。他把頭從副駕車窗伸了出來,似乎由于天已經變暗,即使他瞇起了眼睛也看不清穆妝的臉。 幸而能不能看清對方的臉,不是決定要不要說話的主要因素,席淵略過了剛剛的意外問道:“穆小豬,你還有什么事?” “有、有、有,有事兒,”就算知道對方看不清自己的動作,穆妝還是大幅度地點著頭問道,“席總監,您老人家為何要對我這么好?” 一激動,穆妝對席淵的稱呼又變成了老人家。 席淵尷尬地咳了起來,他嘆了口氣說:“咳,穆妝,你別太在意這個,你是我的員工,作為一個部門的總監,關手底下的員工是應該的?!?/br> 當席淵說完這句話之后,穆妝的腦中頓時出現了一句話——風水輪流轉。 剛剛是席淵一直在思考她的話有多少可信度,現在卻輪到了她思考同樣的問題,而這個思考的結果,可就只有一個,那便是席淵在說謊。 部門總監,就是整個部門最大的官,這么大的官手底下的小兵可是有很多的。 她怎么沒瞧見席淵對其他同事有這么好,她怎么從見過席淵送別的同事回家,她怎么沒見過席淵對別的同事的感情生活這么關心。 穆妝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她那寫滿了不信的表情,還有那抱胸而立的動作都在表示自己不相信。 就算席淵看不到穆妝的表情,但他還是猜到對方不會這么輕易地相信,畢竟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 假咳兩聲,席淵正了正神色,他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