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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無腦護鬼魅之后,繁華又會怎么護著明顯有錯的淺淺清池。 然而繁華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冷著臉對著她。 冷著臉的繁華看起來似乎一直在對外散發著冷氣,這種表情花骨朵不是第一次見到,但這似乎卻是繁華第一次用這種表情對著她。 說心里面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一定是騙人的,即使她跟繁華之間沒有了愛情,但繁華好歹也算是前塵如夢的師父,好歹也算是她的朋友。 雖然她很清楚繁華不知道花骨朵就是前塵如夢,但是她不知道如果現在的她是前塵如夢,繁華會不會也用這樣的表情對著她。 唉,這可真是一種讓她覺得很不爽的感覺??! 不爽的感覺很不好,那就想一點很爽的事吧,比如…… 就在這個時候,花骨朵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鳳淵曾經說過的話,鳳淵說,如果讓他再見到繁華,一定要把對方打趴下。 想著想著,她的眼前還真的出現了一個只有人頭高的小鳳淵,小鳳淵跳上了繁華的肩,對著繁華的臉又是踢又是扯,但最終都以小鳳淵自己摔倒作為最終結果。 誒,是她看錯了嗎,怎么她覺得在小鳳淵揪繁華臉的時候,繁華的臉抽動了一下? 噗哈哈,雖然繁華的臉抽動了,但小鳳淵還是摔倒了。 小鳳淵屢試不成,只好趴在繁華的肩上往她的方向看,那眼睛里閃著淚光,看起來又可愛又可憐,真是…… 忽然,繁華皺著眉吐出了一個字:“笑?” 什、什么? 是因為她太久沒有跟繁華說話,所以已經猜不出繁華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了嗎? 呃,等等,她好像的確是在笑,在為自己想象出來的事物笑,所以繁華是在問她為什么要笑嗎?應該是的吧。 別亂想了,還有正事兒要辦呢!花骨朵狠狠地甩了幾下頭,將可憐巴巴的小鳳淵從自己的腦中甩掉。 剛把鳳淵從腦中甩掉,她就看到繁華又皺起了眉。 繁華冷冷地瞪眼看著花骨朵說:“銅鑼燒真的被炸傷了?解釋為什么有人以銅鑼燒的名義惡意中傷英雄醉幫會?!?/br> 這還用問嗎,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那一定是別人為了陷害銅鑼燒做的安排,而那個陷害銅鑼燒的人,多半也就是淺淺清池和蘇曉雨。 在繁華散發的無形冷氣中,花骨朵對著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憤憤地想:哼,別以為就你繁華可以裝冷酷,她也可以,她冷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冷! 她開始回想自己是npc“花骨朵”時的感覺,不一會兒就像鬼上身似得,一直奇怪的感覺在她的心頭升起。 她板起了臉,眼神也變得犀利了起來,“誰告訴你們惡意中傷的人是銅鑼燒派去的?!?/br> “大家都這么說?!边@回回答花骨朵的是七月半夏。 花骨朵立馬接住話,“第一個?” “這,”七月半夏愣了一下回道,“我不知道?!?/br> 這個問題難倒的不僅是七月半夏,可以說它難倒了所有人,沒有人知道第一個說的是誰。 花骨朵哼笑道:“哼,江湖上的傳聞也當真?” 就在鬼魅和白首天涯想要再狡辯一下的時候,七月半夏站了起來,她拍拍手說:“好了好了,這件事先別說了,大家都休息夠了吧,那就準備一下,馬上開打?!?/br> 七月半夏看起來像是想要息事寧人的樣子,但是好不容易找到查清事實真相機會的花骨朵,哪里肯就這么算了呢。 花骨朵甩出了長鞭,長鞭先是在蘇曉雨和淺淺清池身前各甩了一下,最后又橫在了七月半夏前進的路上。 花骨朵的動作讓好些人都皺起了眉,他們紛紛亮出了武器。 讓花骨朵感到納悶的是,這次最先說話的居然不是看起來最沖動的卡布奇諾,而是一向最冷靜的繁華。 繁華將受了驚嚇的淺淺清池公主抱了起來,面色不善地問道:“你的懷疑只是懷疑,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br> 繁華的話讓眾人的眼前一亮,紛紛附和著讓花骨朵和小翠拿出證據。 要證據是嗎? 花骨朵挑眉,證據什么的,她這里當然是有的咯,那枚被老奶奶從校服女生手中奪回的鉆戒,不就是證據嗎? 這么一想,她不僅有證據,還有證人啊,那位好心的老奶奶,那位見過校服女生的老奶奶,不就是最好的證人嗎? 想著,花骨朵走到繁華的面前,直視著繁華的眼睛,胸有成竹地說:“證據當然有,在我們另外一個朋友的手上?!?/br> “呵呵,我們那個朋友或許你們也都認識,”花骨朵莞爾一笑,轉身對著眾人說,“她以前也玩過一段時間的,原本也是英雄醉幫會的一員,她的游戲名是……” 停頓了一下,迎著眾人好奇的眼神,她一字一頓地吐出了四個字:“前、塵、如、夢?!盠 ☆、第277章 這就是真相 說實話,其實在說出“前塵如夢”四個字之前,花骨朵對于這四個字在眾人特別是繁華心中的分量還剩下多少,是很沒有把握的,畢竟不管怎么說,離前塵如夢角色被抹殺已經過了大半年。 不過真的把這個名字說出來之后,花骨朵得到了讓她非常滿意的結果。 無論是繁華、七月半夏還是淺淺清池,都是一臉的菜色,不過反應最激烈的居然是跟前塵如夢只有幾面之緣的蘇曉雨。 蘇曉雨抖得更厲害了,她一邊抖一邊小聲地嘀咕:“不是……不是……,不是……” 蘇曉雨的聲音很小,大家只能聽到她一直重復的“不是”二字,別的內容全都聽不見。 嗯,不對,也許別的內容卡布奇諾聽見了,畢竟卡布奇諾可是抱著蘇曉雨的呀,而卡布奇諾越來越差的臉色,也證明了他的確聽到了蘇曉雨的話。 蘇曉雨的話,花骨朵覺得自己能夠猜出來,她把證據、證人都搬出來了,蘇曉雨還能有什么狡辯的借口呢,現在蘇曉雨能說的無非就是無腦地否定事情是自己做的。 “不是什么?”花骨朵靠近了蘇曉雨,企圖聽清對方在嘀咕些什么。 卡布奇諾發現了花骨朵的意圖,他抱著蘇曉雨不斷地往后退。 原本眾人就是找了個墻角的地方坐下的,卡布奇諾再怎么后退也退不了幾步,很快他便沒了退路。 就在這個時候,奇怪的事情毫無預兆地發生了,當卡布奇諾停下了腳步,一陣不知道從哪兒傳來的陰風從人群中飄過。陰風冷冰冰的,拂過人身邊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