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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經過多少努力,甚至一輩子都沒有可能吧。 今年加入小組的人,除了穆妝之外還有兩名男員工。 回想進入新部門的第一天,那天由小組的核心成員之一來擔當三名新人的指導者,指導他們如何開始工作的。 當然,那名核心成員,自然不可能是部門總監席淵。 席淵,這個名字對于穆妝來說是比較陌生的。 重生前對網游一點也不關注的穆妝,自然不可能注意到網游技術部的總監是誰。 不過這人姓席,想來應該是席氏的嫡系,至少也應該是席氏親屬。 然而關于這個名字,她也并不是一無所知。 幾個月前她還曾經和這個名字的所有者,有過不怎么愉快的一面之緣。 想到當時的自己,居然踩到了現在頂頭上司的腳,最后還落荒而逃了,穆妝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啊,神啊,如果神真的存在,請一定要保佑她,讓她的新上司席淵不記得她幾個月前的糗事吧。 神存不存在,她不知道,席淵還記不記得自己,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被席淵盯上了。 身為部門總監,席淵不可能特別關注來沒來新人這類不是很重要的事。 這是所有小組成員的共識,所以大家伙兒也沒拿進了新人這種小事去麻煩他。 見不到席淵,對穆妝來說,打心眼里覺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喜事。 她希望這件喜事持續的時間能再長一些,然而上天并沒有聽到她的祈禱。 負責指導三名新人的核心成員,還沒把所有的小組成員介紹完,席淵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穿著一身休閑裝的席淵,熟稔地與指導者打了個招呼。隨后便把視線依次從三名新人身上掃過。 當席淵的視線掃到唯一一名女性穆妝身上的時候,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片刻之后,席淵上前幾步走到三名新人前方,他對著站在最左側的男子伸出手,擺出了握手的姿勢,爽朗地笑道:“哈哈哈。想必這三位就是咱們小組的小鮮rou吧?!?/br> 席淵從左往右依次和三名新人握手。每次握手完畢,一旁的指導者都會為他介紹剛剛握了手的新人名字。 當然指導也給了新人這個機會,讓他們自己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新人自然抓住機會,表達自己能夠進入這個小組與有榮焉的心情。 但是這樣的情況,到了穆妝這兒就變了。 在指導者準備介紹穆妝的時候,席淵和指導者擺了擺手:“不用介紹了。我知道她,原客服部的穆妝嘛。我看過資料?!?/br> “穆妝,歡迎你來到小組?!闭f著,席淵竟再次伸出了手,然而這一次他想做的卻不僅僅是普通的握手。 當穆妝握住眼前的手時。對方居然用力一拉,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突如其來的擁抱,令穆妝嚇了一跳。正準備掙脫,就聽到席淵在她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問:“冷寒要我多關照關照你,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冷、冷、冷、冷寒?他為什么要讓席淵關照她?難不成這就是他給她的“分手費”? 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她怎么會想到“分手費”這個詞,說到底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過,又怎么會有“分手費”一說。 但是冷寒怎么能隨隨便便地讓她的上司對她特別關照呢,這么明顯的以權謀私,他以為別人都不明白嗎? 冷寒難道就沒有想過,他這么一說,她的新上司會怎么看待她嗎? 更何況他們之間,最多就是小員工和總經理的關系而已,至于冷寒的另一個身份繁華,也只是她在游戲里的一個師父罷了。 “我們……”穆妝想要解釋,但席淵似乎不想給她解釋的機會。 在穆妝開口的那一瞬間,席淵又飛快地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話,“我不管你們是什么關系,也不管你是怎么進來的,我只希望你是有真材實料的,不然你還是回去做電話客服吧?!?/br> 席淵果然誤會她了,穆妝焦急地想要解釋:“我……”但她的話音剛起,就被席淵的一拍給拍沒了。 是的,為了掩飾警告別人的動作,席淵佯裝興奮地拍了拍穆妝的背,還嘻嘻哈哈地說:“哈哈哈,我們小組終于又來了個美女,以后要好好加油??!”說完他便離開了。 看著席淵越來越遠的背影,穆妝郁悶不已。 她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說,但剛剛只要再給她一點時間,她就一定可以解釋清楚。 算了,反正日子還長,她有得是時間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接下來的日子里,席淵用他的行動,向穆妝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新來的三人中,他只記住了她的名字。 新人嘛,做些雜事是很正常的,幫同事們買個快餐什么的也都不是大事,穆妝也沒覺得很麻煩。 但是那個席淵總監,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只找她做啊,泡咖啡、復印文件、核對文檔…… 這類事不是由秘書或者小妹這些專人做的嗎?為什么全都交給她去做,她不想搶別人的工作啊,好不好?! 每次穆妝想拒絕不做的時候,席淵總會把“我這是在關照你”的說辭拿出來,弄得她又想到了冷寒。 冷寒應該是想幫她的吧,就她幾個月前見到的那一幕,她猜冷寒和席淵應該關系不錯。 但是冷寒似乎錯估了席淵的性格,公事公辦私事私辦的席淵,不可能會因為冷寒的一句話,就讓一個他覺得并沒有實力的人留在他的小組。 就這樣,穆妝在席淵的“特別關照”下待了一個月,中規中矩的她,沒有提供多少貢——不過也沒有出什么紕漏。 就在席淵漸漸地不再找她麻煩的時候,小組最近開發的新功能“輕功”出了一點問題,這個問題難倒了很多人,包括席淵本人。 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原則,席淵讓小組每個成員都做一份問題分析報告,提出解決方法。 在兩百多分報告中,有一份和別人考慮方向全然不同的報告脫穎而出,而那正是穆妝的作品。 席淵拿著穆妝的分析報告,看了又看,覺得大有啟迪,于是召集核心成員們開了一次緊急會議,他讓穆妝也參加了這次會議,并由她向大家說明講解自己的想法。 當眾人按照穆妝的想法討論了一番后,終于找到了理論上可以解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