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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刀,時時扎向自己,日日不得安寧。 韓端摸摸心臟位置,微微笑起來。這幾年,真是被這丫頭坑得夠狠。 現在,放下許迪這個心結,他依然是現任啊,沒事兒不能找她嗎?必須不是啊。他要找她,和她同進同出,連借口都不用多找。 嗯! 。。。 韓端等了許久才等到許蘇出門?!浪龔膩砜О岬搅诉@處會所住,但為了她不再另換地方躲他,他便沒有再強行上門。 但今天不同。 兩全·頂峰集團年度股東大會暨年度總結大會,許蘇第一次出席。 這是個內部的公開的會議,除了股東,各部門負責人也會列席。 在這個場合,在員工面前,梁家那幫人,肯定對許蘇不會有好聽的話說,沒準還會做點兒別的怪。 韓端有點兒不放心,怕許蘇離開的時候比較長,對公司什么情況都不了解,除了受氣外,還會因此被隱瞞喪失掉某些權益。 他得和她一起去,讓那些人知道,她并不是孤身一人。誰想要欺負她,還得看他答不答應。 他守在門口左等右等,才看到許蘇拽拽的出來。墨鏡、風衣,精致的妝容,酷酷的造型。 嗯,大牌出場!不錯不錯。 韓端笑起來。又止不住的心酸。 俗話說輸人不輸陣,其實真正的底氣,是隨情隨性,反而不需要這些表面的東西支撐。她這樣,也有對單刀赴會的不安吧。 韓端殷勤的迎上去。 許蘇看著堵門的韓端皺了皺眉,“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韓端貫徹自己不離不棄(厚著臉皮)追媳婦的指導方針,表情無辜又無賴,“美女去哪兒?需要partner嗎?我免費的啊?!?/br> 許蘇沒什么耐心,“什么意思?” 她不信他不知道今天股東大會。 “許總需不需要提包的小助理???”韓端笑道,雖然他不是股東了,但做個秘書助理小跟班,總不是不行。 許蘇看了他一會兒,似乎認真權衡了下,然后真的把包一遞,自己抬腳走了。 司機不是韓端熟悉的黎伯,而是一個壯碩墨鏡哥。他很專業的手擋車門護著許蘇上了車,然后對韓端視而不見,傲嬌的頭一扭,轉身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說不上來為什么,韓端忽然覺得他有點兒熟悉。是在哪兒見過呢?他在腦海里搜索。 但很快他就放棄了,他有了新的發現:許蘇并不是孤身上路,她車后面還跟了一車的墨鏡哥。保鏢?韓端失笑,原來她早有安排啊。 。。。 事實證明,有韓端提包,效果還是很不一般的。 這次的股東大會,梁家有股份的人幾乎盡數到齊,頗有些嚴陣以待的架式。 是的,對許蘇,梁家總有種莫大的忌憚感。所以由姜正蘭出面,想收回許蘇手里的股份,可惜姜正蘭鎩羽而歸。 其實之前這20%股份在韓端那里的時候,梁家已經想要回購了。因為既然韓端跟梁世勛見面就打勢同水火,哪里還有合伙人的基礎?但問題是,梁家準備好了錢,但韓端就是不肯賣,有什么辦法。 希望許蘇沒那么堅定。 梁家主要股東們已經小范圍的商議過了,務必要拿自家那51%,來絕對控場。 畢竟今天這場面,是兩全和頂峰新舊主子第一次短兵相接,會議議題包括集團更名,內部目標包括不讓許蘇進董事會,最好能最終接手她的股份把人清出新兩全,從此各自心安。 為此,梁家的內部通氣會上,已經制訂了大體的策略,包括從一出場,就要給她來個下馬威,震碎她在員工面前的形象,碾壓她隨后的話語權。 于是大家齊齊等著準備先聲奪人先發制人呢,沒想到許蘇卻姍姍來遲,讓久等的人越發的不爽,越發決心等下要狠狠挫她的銳氣。 等真正見到許蘇時,大會議室里起了不小的一陣sao動。 首先呢,是許蘇自己。她就沒有自己是處于弱勢的自覺,保鏢簇擁女王駕臨的陣勢出場。進門之后也一直昂著頭,抄著手,墨鏡不摘,面無表情,連梁世勛殷勤站起身同她打招呼,她都不帶搭理的拽樣。 這氣勢很強大,讓人很不爽,但也讓人很犯嘀咕:氣焰這么高?她的底氣是什么? 再一個就是韓端。作為曾經的股東,連續參加幾年的公司會議,在座的沒人不知道他是誰。但現在呢,他手拿女式包,馬仔似的跟在許蘇身后,這是親自壓陣來了? 眾人互相交換著眼色,原來被委以“起頭尋釁好讓大家群起而攻”大任的那位梁家大伯,便磨蹭著并不愿意出這個頭了。怎么說呢,他手上還有其他生意要做,何必得罪這尊大神呢,萬一以后生意上被這位砍殺,絕對比割rou痛啊。 這位梁大伯慢吞吞站起身,還同韓端打了聲招呼:“韓總,你這是?” 韓端展示了下手中的坤包,“不用理會我,今天我不是韓總,我是掂包的。這位是我們許總?!?/br> 梁大伯訕笑著坐下了。 商場對陣,也講究個氣勢,要不一上來就要給下馬威呢。他這樣軟綿綿的客氣,對上人家冷淡淡的疏離,氣勢上立馬就輸了一截啊。 姜正蘭十分不高興。 剛才自家兒子就上熱臉,現在還又來一個!她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親自上陣道:“咱開會時間,早就通知到了對吧?要么就說好別來,要么按時按點正常到位,這是起碼的素質對吧?” 其實她自己上也挺好的,這是個在員工面前樹立威信的好機會。這樣以后她在公司也能說句話落地有聲,而不是被當成總裁媽應付著。 她頓了頓,盯著許蘇身后的幾人冷笑了聲,然后扭頭對眾人一攤手,“還帶著一幫黑超呢,這裝腔作勢的干嗎?當這里街頭混混群架現場呢?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什么矯情來著?” 沒人肯接話,坐在她身后的年輕助理只好自己捧上司的場,小聲道:“賤人就是矯情!” 聲音雖小,也足夠大家伙兒聽到了。姜正蘭很滿意,頭一點,“啊對,就是這句?!?/br> 她說著,大手一揮指令下達:“股東坐這邊,公司員工坐那邊,其他人一概請出去!” 也就是說,除了許蘇可以入坐會議桌,其他人都得出去,包括墨鏡哥們,以及,韓端。 這話說得,真是氣勢十足,也全情合理。 但問題是,有人聽嗎? 許蘇靜靜站著,既不入座,也不發話讓跟著的人退出去,那默然的對峙,讓姜正蘭的氣勢蒼白無著成了笑話。 而韓端,更是冷著臉,計較著那句“賤人”的罵名,開口道:“賤人罵誰呢?” ……全場一片默。 連許蘇都閃了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