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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求人家拆遷延期?工程延期沒有延期成本的?別人因此有沒有損失你們全不用管,反正你窮就該無條件救濟你、給你好處、對你讓步?沒做到就對不起你就欠你的?你把你家的不幸賴到許家頭上,不過是許家rou多,你巧立名目賴上以便嘶咬,好吞下你早覬覦的大口好處罷了!說到底,虛榮、貪婪、愛占便宜等劣性根,才是你家下場的本因?!?/br> 周繼怒:“放屁!你這個……” 他忽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緊握著拳頭,恨不得狠狠給她來上一拳。 這個女人,太會強詞奪理反咬一口,太會把人惹毛了。 都這時候了,她是不明白自己將面臨的狀況還是心有所恃?不名一文的人怎么還敢這么盛氣凌人,永遠這么盛氣凌人? 韓端看著周繼暴起,迅速伸手扯住他胳膊,不贊同的提醒:“周繼!” 有事兒說事兒,男人動手打女人,那就過了。 周繼斗雞似的奓毛瞪眼,指著許蘇對韓端道:“這是個什么女人啊,至今高高在上是非不分冷血無情,就這姜姨還讓放過她別傷她?她哪里值得放過?她真是讓人分分鐘想掐死!” “不過哥,現在這女人錢也沒了人也玩過了,你還要留著干嘛?隨便她去死不就完了?” 韓端冷聲道:“閉嘴!” 這種時候,周繼怎么可能肯聽他的,他深吸了口氣平復一下情緒,然后湊近許蘇耳朵邊,用刻意壓低的,大家都能聽到的調笑聲音道:“你妹懷孕了是吧?你也懷了嗎?你看你們家,你和你妹都一樣,用男人的卡,上男人的床,哭著喊著攔擋不住。外面妓們好歹還是賣的,你們呢,一家子賤貨,賣都沒有買主吧?只能白送!啊不,白送也沒人要,要倒貼很多錢才能送出去!” “你看看你妹,為什么把全部身家送出去,就是為了求男人上她!我告訴她,只有付出全部,才能顯得對男人的心誠,她就把全部身家獻出來了,你看看,多么急切。你再看看你,端哥給過你什么?首飾細軟?現金股票?房車折子?什么都沒有吧?但你拿出來多少?可不都是貼錢賣貨嘛?!?/br> 他“哈哈”的笑了幾聲,“你們家,兩姐妹上趕著白送不說,后媽也是,根本就一掛牌賣的。一家三婊,還敢瞧不起別人?別人如果有劣性根,你們就是本色本性,妓、女、本、性!” “你妹算什么東西,你還敢挾著個肚子來要求結婚?你后媽那兒學來的???你自己問問許迪,她孩子父親是誰?她自己都不知道吧?但我告訴你,我知道是誰,我在現場啊?!?/br> 他說著,夸張的后仰了一下身子,“不過你別想往我身上賴啊,我可沒碰她,我可不希罕那么賤的?!?/br> 他眼神一掃,看到了韓端合上的筆記本,又笑起來,“你知道我哥屏保是誰嗎?是你們,你,你妹,其他群妓。你這身形長像,你連領銜主演都不是。所以,有點兒自知之明,就算你也懷孕了,也別以為自己就真的身嬌rou貴了,要想一想,給端哥生孩子,你配么?妓子生子誰敢要,誰知道懷的誰的種?” 。。。 第50章 韓端雖然說過讓周繼閉嘴,但他當然并不是真心想阻止他。他也阻止不了他,積了多少年的惡氣了,終于等到這一刻,不狠狠撒出來,這口惡氣怎么能散? 人命在前,加上他親見周繼在泥濘里打滾的樣子,他們一起掙命到現在的辛酸苦楚,非經歷過的人不能懂。作為怨頭債主,許蘇也應該承受些人家的怒火。 所以他背過身去,不看不理,任由周繼發泄。 只是聽周繼越說越沒譜了,他又轉回身來,準備把周繼先推出去,讓他冷靜一下。罵人已經罵得夠狠的了,還胡扯什么屏保,哪有那樣的屏保?無中生有起來還有沒有個完了? 回過頭,就看到許蘇扶著桌子,正慢慢站起身來。 韓端的筆記本開著機,屏保畫面正是上次海邊旅行,某女不矜持的笑爛的臉。韓端初時以為許蘇是想夠他的筆記本,他想,或許,她會想確認一下周繼的話? 她只要看一眼屏保,就會明白周繼不過胡說。那么他一張胡扯的嘴里罵出那些侮辱的話,便會變得沒那么讓人難受了吧? 韓端盯著許蘇。 她臉上的表情還好,沒有受辱后的哀傷,也沒有發怒后的陰狠,算得上相當淡定。她甚至還牽了牽嘴角,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她眼睛忽然一瞇。 韓端心里一頓,莫名就覺得不好。 下一刻,許蘇盯著周繼那近在咫尺的刻薄的臉,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之后,她迅速反手,用手背又掄一巴掌。 一道血淋子赫然出現在周繼臉上。 她刻意用手背乎臉,用她手上戴著的鉆戒,狠勁劃拉出來一條血淋子的。 周繼沒想到驟然被攻擊,毫無防備之下,就那么被打個正著。 韓端飛身撲了過去,反剪了許蘇的胳膊,手下毫不客氣扭得她臉都痛變了形。 他也臉都變了形,氣的,沖著許蘇胡亂地吼:“你兇什么兇?到現在你還敢這么兇,你憑什么兇?” 許蘇也不掙扎,任由他扭著,也不理會他的話,只盯著周繼那血道子表情滿意,對著周繼道:“許迪割腕自殺,拜你所賜!這點兒小傷口,比許迪的傷差遠了,算是我先收的利息?!?/br> 傷口火辣辣的痛,rou都被劃掉一道的感覺,肯定會留疤的。 周繼怒不可扼,已經沖上去要暴打女人算了,聽到許迪割腕自殺,不由也驚怔了下。 他仔細盯了眼許蘇,這女人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他看看韓端,韓端顯然也極意外,眼睛都微微睜大了一圈。 臉被劃傷當然嚴重,但差點出人命這事兒,也讓人心虛。雖然他們是一心要報復的,但一直的既定方針里,都不包括害人性命這項。 加上韓端位置居中,要打她一時也不順手。周繼有片刻的遲頓,到底狠狠推了她一把。他捂著臉對著她低吼:“割不割腕特么關我什么事?她自己選的她自己愿意!生在許家,做了許老jian的女兒,是她活該!是她自己沒臉活了!你怎么不去死?你才應該去死,你又有什么臉活?” 因為被反剪鎖定了身子,那一推并沒有推動許蘇,只讓她胳膊被反剪的幅度變大,疼得她咧了咧嘴。 這人真是,吃一塹不會長一智,又臉湊過來那么近,唾沫星子迸她一臉。 許蘇把那吃痛的“嘶”聲,變成一個笑來,她甚至“咯咯”的笑出聲來,說:“商場制勝要用商場法則,商場上敗了,我無話可說。俘虜女人,要用男人魅力,便是讓人癡迷不悟要生要死,那是能耐,我也無話可說。但你們,賣臉賣笑賣rou,用哄的騙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