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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她不肯放過任何細節,哪怕韓端已經跟她描述過,她也要當面問個清楚。 她甚至問何三兒,韓端怎么跟他交涉的,具體說過哪些話…… 然后到最后,她問了個何三答不上來的問題: 都說她不只是醉酒,說她跟嗑了藥似的,但她從沒有那種興趣愛好。那么是誰給她下的藥,什么方式什么手段所圖為何? …… ——韓端知道許蘇對他的一面之辭不會百分百的相信,所以她事無巨細的問,他理解。 知道她有可能會出人意料神來一筆,象上次合作案那樣,你以為足夠能感動她了,結果她仍能再提要求。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她會選擇報警! 當著他和何三兒的面兒,就那么報了警! 俗話說打了不罰罰了不打,何三兒從進來開始,就半蹲半跪在她面前,低聲下氣的認錯,認真的配合。誰都以為她不會怒了,更何況忽然就翻臉報警。 并且她擺出了頂峰千金的身份,也用的理由特別嚴重:阿sir,這里有一個給人強制用毒的毒販兒! 第23章 會選擇報警,于許蘇來說,是根本不用考慮的事情。 這個偷拍的癟三,她從來就沒想要放過他。 她從前不肯報警,是因為從法律上來說,那段視頻畫面嚴重失真,能給她造成的直接影響不大。換言之,警方能給的懲罰有限。 她要私下找出他。 他用視頻毀了她的名聲她的婚禮,更讓她爸爸倒下,她不會輕拿輕放了他。 只是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有耐心,在她微博應聲后就沒了下文,一直抓不到他的尾巴。 但現在情況又不同了。 原本,許蘇對醉酒沒有什么經驗,還傻傻以為自己可能就是那么一號人,喝大發了就是那么個臭德性,直到韓端提到嗑藥這個詞。 既然韓端也好,服務生也好,都是一個照面兒就看出她像嗑了藥了,許蘇覺得那可能性就真的很大。 并且越朝這個方向細想,越事后諸葛的想起:對啊,單是醉酒,她不至于那么饑渴那么貪戀男色吧? 她電話咨詢了僑光醫院的鄧院長,證實了她的想法。 能讓人又色氣又健忘的藥,讓她這么久都回想不起當初情形的藥,肯定算得上猛藥了。不說屬禁品吧,至少也限制級的。這種或許可以稱之為藥,但應該更可以稱之為毒。 并且這類藥本錢不會低了,誰那么舍得下本來對付她? 這種事兒毒販子愛干:偷摸給人下料,讓人不知不覺中染上癮性,從此成為求上門的顧客。 這事兒若這個方向定罪,那就嚴重多了。 這個人,她不介意先讓他吃一遍正道的苦,然后再受一遍私了的罪。 并且如果真的是毒販子,沒準供產銷一條龍牽扯的人多,讓警叔們先過一遍比較好。 而正式見到何三兒時,許蘇的感覺是這人還挺能的。 作為服務行業人員,他身高適中面相不丑,進來后認錯認得徹底,蹲在她身邊一臉羞愧恨不得抽抽兩聲來表達懺悔之意,是個很能低頭的主兒。 不過任許蘇從哪個方面問話,他都一口咬定他只是工作中偶遇,鬼迷心竅臨時起意,幻想著許家可能會買回視頻讓他賺點錢花花,再無別的原因。 至于婚禮那天,是不是他把視頻傳到她爸爸及梁世勛他們手機上的,他就大呼冤枉堅決不認。說根本不知道兩人手機,很可能是他們兩家的熟人,看到視頻認出了人,便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搞破壞去了…… 這說法可能性是挺大。 而這個人,反應挺機敏,說話也滴水不漏,頗有些滑不溜手的感覺。 這么個能人,似乎做個服務生還挺虧才的。 ——總之這個人除了認錯,并沒給許蘇提供任何有用的突破性的信息,也并沒能改變許蘇報警的想法。 再舌燦蓮花也沒用,要么他是藤,要么他就是瓜,就讓警叔們先行捋摸吧。 …… 許蘇打完電話,韓端難得地愣在了那里。 而何三兒,肯定也只當唬他呢。 他抬頭觀察著許蘇的神色,端著張討饒的臉,嘀咕了句:“這怎么還跟毒扯上了?” 許蘇一臉淡漠看著他,意有所指道:“韓總親自指認的,還能有錯嗎?” 那個雖然幫了她,但也曾出言折辱她的壞蛋,不給他拉點兒仇恨怎么行。 并且,許蘇有種不想宣之以口的疑惑:說是這個何三兒已經不在濱海了,但她堅持要見,韓端就能這么快的將人推出來,就跟這人準備在那兒等著召喚似的。 所以說,也不能完全排除這倆人一伙的可能是不是? 許蘇故意說韓端指認,確實也帶點兒挑撥和試探的意思。 而當面被污蔑的韓端無語了。 電話都已打完了,肯定已經報警了,阻止已然來不及,而這鍋他是背定了。 何三兒聞言果然就狐疑地看向韓端,伸手極快地抓起許蘇隨意放在咖啡小桌上的手機,看了看已撥電話。 然后,他臉色就倏的一變,人噌的站了起來,俯視著許蘇惡狠狠的罵道:“你他媽這是玩真的?” 又盯著韓端面色不善。 哪還有剛才低眉順眼的樣子。 許蘇被罵,心說誰你媽有空跟你逗?她臉也冷了下來,道:“何三兒,我腦子不夠使,就不多猜測你干沒干過了,你等下跟警察去說就行了。反正你若沒做過,到時候報假警的責任我來擔,你又何必怕呢?” 可是許蘇哪里知道,何三兒還真是個偏門走得多,禁的毒的啥都沾過的人。她隨意這么一口誣陷,卻正正踩中人家的死xue。 而更讓何三惱火的是,他這趟出面,可是跟韓端協議好的。 現在他卻出面指認他?分明就是利用完了便出賣,手段黑得跟殺人滅口也沒差了。 何三兒盯著韓端撂狠話,“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都還叼著奶呢,這就給老子玩陰的不講道義了?我告訴你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左右不過一條命,老子還怕了你們不成?” 他把電話甩回給許蘇,“打,重新打回去改口!” 他們這種人,一身的不清白,最怕被立案翻查,到時候就麻煩大了。逼許蘇改口承認自己的報警是誤會或惡作劇,是最省事的辦法。 再說他對警叔們的出動速度可比許蘇清楚多了,那些sir們,是不會這么快來的。 他要不緊不慢的不在意,許蘇或許還會失望。但他這么緊張,許蘇就覺得可能自己押對寶了,只怕不用栽贓他什么,他就是個洗不清的。 這樣正好,拖一拖時間,警察就真到了。 他就算跑掉也沒關系,最好從此成了專業逃犯,象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