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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周繼的聊天話框。 男人們聊天比較少,尤其打字更少,倒有些語言條,許蘇也只是一掃而過,并沒有認真去看。 直到掃到了那段視頻截圖。 視頻只有很短很短的一小段: 凱撒酒店的房間,她一個人,一件件脫扯著自己的衣服。 可惜手腳虛軟,脫個衣也不得其力。于是更讓她撕扯得急不可耐,焦燥滿面,哼唧有聲。 她虛虛軟軟的身子站坐無姿,煙視媚態,滿屏的風sao無限,欲望橫流…… ——這段視頻的內容,許蘇自己并不記得。但既然有后來的床戲,會有這種脫衣的前奏,也并不奇怪。 周繼關于這段視頻的聊天只有一句:有段新的,你看看。 看看時間,七月份的時候。 是視頻流傳出來,她已經微博自認后的事兒了。 韓端他們,從哪兒得來的這段視頻? 有這段新的,那么舊的指什么? 她一直覺得面對他,有奇怪的緊張和熟悉感,看來都不是空xue來風。 那天他們第二次約去幕天吃飯,中途有那么一瞬,他安靜地坐著,樓頂的明滅光影中,肅臉高冷。 就是那個片刻,許蘇忽然覺得那身形氣質和心目中的某個時刻重疊。 只是她向來重實證,胡亂的猜測毫無意義,她不會當真。 看來是了,那天房間里的男人,真的是他了。 許蘇齒冷。 她稍稍躑躅,便撥打電話到自己手機上,語氣平穩對那邊的人說:“韓端,我在樓下。我拿錯了手機,你能將我手機送下來么?” 她不想給韓端太多時間考量此事,也不想再上去那空無他人的公寓里,她要就在樓下,在保安可見有他人來往的地方,問個清楚。 韓端下樓,見她發現了視頻,也沒有多么驚訝,只是相當的不好意思。 他的解釋很是合情合理。 ——那天,他就住在凱撒酒店她的房間隔壁。開門的時候,看到許蘇被個酒店男務生攙扶著出電梯。 那時候她一副醉鬼樣子,東倒西歪sao首弄姿,服務生扶得辛苦。 韓端認出她是頂峰許國峰的女兒,所以特別關注了一下。 后來等那服務生從她房間里出來,韓端便去了樓層服務臺,想問一下情況。 結果聽到那服務生正和同事發牢sao,說這女人可真風sao,喝得醉熏熏的直往人身上蹭。 同事就說哪不是便宜你?你怎么不半推半就一下。 那服務生吐了口口水:這女人一看裝扮就是有來頭的,別看現在醉得迷三倒四,回頭清醒了誰知道朝哪個方向發瘋?覺得自己爽到了認了自然好,若不講理反咬一口,他們這種人可受不住。再說這女人象乎是醉酒,可看著又跟嗑藥了似的,肯定是個富貴□□,敢碰嗎?萬一染上什么癮染上什么病呢? 那位嗤笑:你不過就是慫,怕人事后收拾你。要我說,反正是送上門的…… 韓端挺失望挺反感的,尤其聽到嗑、藥二字,根本不想理她。 后來卻越來越不安心。 一個是聊天的服務生一臉的猥瑣,雖然人確實慫貨,但誰知有沒有蠢蠢欲動,暗挫挫逮個機會進房間占她便宜什么的。 另外就是第二天是她結婚的日子,他當然知道。如果不給她采取點措施解個酒什么的,第二天的婚禮恐怕難正常進行。 所以他去敲門,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可幫忙的,竟發現她連房門都沒鎖,那么一推門就開了。 韓端干脆進去了。 “結果,你把人罵成那樣!”韓端看著許蘇臉色難看,語帶控訴,“你就算記不得全部,也該多少有丁點兒印象吧?” 許蘇:…… 她真一丁點兒都不記得,她有罵嗎? 不會是仗著她不記得,倒打一耙吧? 她搖頭,罵沒罵也不是重點,只肅著臉道:“說具體點?!?/br> 韓端遲疑了一會兒,回憶著那天的情景。 他進去,看到了衣不遮體的她。很快就明白,她不只是醉酒,肯定是真的嗑了藥了。并且如果沒猜錯,嗑的藥應該還帶著很重的迷情效果。 他進去衛生間給她放了一缸涼水,希望可以幫到她。 結果想扶她進去浴室時,才一伸手,她就氣急敗壞破口大罵起來。 也許她是想兇神惡煞來著,奈何氣弱聲虛,哼哼帶喘,比打情罵俏還撩蹉人。 她自己這個樣子,卻罵人家惺惺作態,姿意勾引,恬不知恥。 他被她那姿態也勾得多少有些心思浮動,加上眼見她眼神出賣著渴望,還偏忍耐著推拒,心里也多少有點兒佩服。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知道她是誤會自己想怎么著她,偏不解釋,帶著幾份逗弄,問她是要繼續忍著,還是想要? 于是被罵得越發兇殘。 說他渣貨賤男,是沒見過女人的鄙劣玩藝兒,衣冠禽獸豬狗不如……說他一個大男人不務正業,以賣為生,臭不要臉…… 她吵牙切齒的樣子,讓他完全相信,如果她有力氣動手,估計就跟他拼了。 只是她罵人的話實在讓人忍無可忍,甚至把人父母長輩拿出來亂掄,說養出來些賤種,肯定自身也不是什么好貨…… 韓端到底被她渾不講理的辱罵搓起了邪火,嗆聲說你這樣的得跪下來求我,我滿意了或許會幫你解決…… 只是后來說什么都沒用,她嘴里嗲嗲罵著,人卻忽然就直撲了上去,貼著人摸索糾纏,撕扯都撕扯不開,生生把他襯衣都扯破脫扔了下來。 便是現在,韓端提起來也氣得不輕,“你嘴上可勁侮辱人,手上也可勁侮辱人,人差點就被你強了……” …… 許蘇怔然。 對于凱撒酒店房間里發生的事兒,她想過很多種可能。 看到韓端手機里的視頻,她也閃過很多種念頭。 但沒有一種是這樣的。 還有,她和韓端之間,一直相處得比較正經八百,雖有些或溫情或撩撥的小舉動,但從來沒有互相開過這種程度的黃腔。 這種“把他強了”之類的話,她沒覺得是調侃逗趣,胡說八編。 想必那天,她確實化身餓狼,饑渴難耐吧。 并且,韓端的描述,和她自己記憶中的某些片段,也十分的吻合…… 她默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道:“……然后呢?” 既然差點兒,那肯定是沒干成功。她后來去醫院檢查過身體,也證明了這點。 可流傳出去的視頻,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韓端苦笑。然后?然后他照著后腦勺一掌,將她劈暈了。 其實那時他已經被她折騰得渾身是汗,氣喘不已,也沒有多少力氣拒絕了。 可能正好碰上她不管不頋的發狠后,也快要力竭了,才會一掌把人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