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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他的肩膀,什么也不肯再說。轉身跑回了自己的籃筐下,等待罰球。 陳揚愣在原地,心情復雜。就算再強大的自律能力,但凡碰到沈婼的事情,就會變得不堪一擊。 許思遠看他臉色不好,跑過來問他情況:“怎么了?被那傻逼撞傷了?” 陳揚搖頭,穩住心神,“沒事,先比賽再說?!?/br> 無論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又無論對方目的是什么,不出意外,都應該已經達到了。這次總算切到了陳揚的軟肋上。 陳揚原本作為主力,前半場百分之七十的球都是他投進的,可自從謝智波說了句不明不白的話之后,陳揚的狀態急轉直下,連環失誤。 帶球輕易被搶,投籃準度大幅度喪失,看的人心惶惶。 最后一次投籃機會,陳揚剛跳起來,就被對方扣了帽。 教練忍痛叫了暫停,選擇了替換隊員。 許思遠拽著他,擔心的不行:“你到底怎么了?”他直覺就和剛剛謝智波有關,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陳揚笑著安撫他:“比完賽再說,好好干死他們。別擔心,我沒事?!?/br> 說完,慢慢跑出場地,和交接的隊員擊掌過后退離了賽場,人剛一邁出分界線,瞬間就被教練和隊員圍了起來。 沈婼有些坐不住了,她雖然和陳揚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卻比誰都了解他的個性,除非對方實在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否則不會讓他出現這么多一反常態的失誤來的。 到底怎么了? 那個男生,真的有些眼熟,到底在哪里見過? 她實在沒有印象,難道是錯覺? 觀眾席上早就已經抱怨聲震天了。 “搞什么啊,這個三中怎么回事嘛?” “對啊,故意把陳揚撞倒的吧,比賽這么臟,居然讓他們三中進了總決賽?!?/br> 紀瑤簡直比場上的運動員還激憤,把三中的那幫家伙祖宗十八代都要問候遍了。 這時,沈婼的手機振了起來。 她悄悄接了起來。 “喂,陳揚?!?/br> “好,你等我,我過去找你?!?/br> 掛斷電話,沈婼跟紀瑤打了聲招呼,便彎著腰順著座位下了階梯,然后飛速往cao場外面跑去。 她按照陳揚告訴她的地方,出了cao場的圍欄往右瞧,男生正閉著眼睛靠在一棵大樹上,斑斑駁駁的樹影將他的身形隱沒,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嘴里叼著根煙,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沈婼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輕松了些,才慢慢向他靠近。 難得這樣的午后,找到一塊兒屬于他倆的天地。微風帶著幾片落葉,和沈婼一起到了陳揚的面前。 她還沒說話,陳揚仿佛會提前感知一般,幾乎跟著她的腳步聲睜開了眼睛,沈婼對他微微一笑,他就好像吃到了糖心的巧克力,苦澀過去,甜意涌來。同時驅散了那股無來由的恐懼。 陳揚把煙從嘴里拿下來,疲憊的扯了扯嘴角。 “你看,我沒抽煙,你能不能讓我抱抱?” 這個樣子的大男孩,干澀的聲音聽的人心輕顫。他還從未露出過這樣的姿態,垂著眼睫,有些無精打采。 沈婼淺淺嘆了口氣,慢慢向他靠近,然后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攬進了懷里,手放在他寬闊的背上拍了拍。 “陳揚,你怎么了?”女孩子軟糯的聲音就像糯米糍,從里綿到外。 “想你了,媳婦兒?!标悡P反手將她摟緊,彎下身子,下巴墊在了她的肩窩里,又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下屬于她的味道。 真正見到沈婼的時候,憋了一肚子的疑問便一句話也問不出口了,他不知道謝智波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是真的,又指的是哪些事情不簡單? 心一瞬間好像掉進了檸檬汁里,酸酸澀澀的,萬一她曾經有過比他還深刻喜歡過的人怎么辦?別看他對誰都十拿九穩,可這些人里面不包括這個沈婼。 他喜歡慘了她,喜歡的患得患失。 “會不會被老師看到???”沈婼捅了捅他的腰。 陳揚笑了起來,輕易就將她抱了起來,腳尖離地,然后轉了個身,把她放在了大樹和他之間。 “這樣行了嗎?” 沈婼剛想點頭,他就又得意忘形。 “長得矮還有這樣的好處,藏起來就是容易?!?/br> 沈婼便掐著他腰上的rou擰了一圈,陳揚嘶一聲從她身上直起腰來。 “到底怎么了啊,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br> 陳揚長臂一伸,把她拉到了自己懷里,凝視著她的眼睛,有些猶豫,最后還是斟酌著措辭問道:“你認識謝智波嗎?” 沈婼認真的在腦海里搜刮了一遍,最終確認沒什么印象。她也沒有辦法把這個名字吻合他該有的模樣。 “我不認識,怎么了?” 沈婼知道他話沒說清楚,可這個時候不能多問,怕影響到他。 “沒什么,別擔心。隨便問問?!标悡P不著痕跡的將眼神放柔,手輕巧的將她的下巴抬高到適合親吻的角度,然后俯下身去...... . 沈婼回到座位的時候,場上比分已經被三中反超,距離上半場結束還有五分鐘,對方氣勢越來越旺,仿佛被解除封印的惡魔,手法越來越骯臟。 一中的?;@球隊一直以技術為主,預選賽的時候也沒有和三中對上過,以前對于他們也僅限于聽說,今天算是徹底領教了。 裁判吹響了中場休息的口哨,50比46,一中落后四分。 許思遠從下場就開始脾氣不順,“臥槽,丫這都什么玩意兒,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隊伍?!?/br> “我之前看過他們和別的隊伍的比賽,那個時候和現在比起來,不過毛毛雨?!币恢谢@球隊長心里也十分別扭。 他對這場比賽抱有的期望比任何人都高,他最后的機會了...... 陳揚坐在場邊的長條凳上,翹著腿,手插在口袋里,瞇著眼睛想些什么,許思遠挨著他坐下。 “哥,下半場能上嗎?” “上啊?!标悡P慢悠悠的說,嘴角一勾,笑的邪性畢露,他將手從口袋里掏出來,右手變換成八字槍,左手成托,頭略歪,瞇起一只眼睛,對準敵方的目標,薄唇輕啟:“不僅要上,還要啪,一招爆頭?!?/br> 下半場陳揚一上陣,氣氛立刻就與剛剛不同了。 連快萎靡的觀眾席和啦啦隊都重新煥發了活力。三中的球員就沒那么好命了,因為下半場重生的陳揚和隊友們,簡直堪稱猛獸。 不留一絲余地,不給分毫可趁之機。 只要對方有了犯規的意圖,陳揚他們就讓它成為現實,摔得分不清真假。 裁判不屬于兩個學校,所以誰都不偏袒,上半場被對方碾壓的黑歷史再也沒有重演。 比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