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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龍魂陣的低配版本……”打出道道手訣,老瘋子的身影淡了幾乎五成! 他呲牙咧嘴,長出短嘆,朝著蘇瞳一陣咆哮。 “傷害轉接!現在什么力量都傷不了這黑妹子,你還不動手?” 強行壓制著體內洪門欲出的沖動,蘇瞳伸出右手,朝還處于懵懂狀態的日神鋒使了一個眼神。 “起火!煉器!” 在爐壁四周等待已久的煉器火們迫不及待地朝蘇瞳伸出的右手涌來,蜿蜒成火錘的模樣! “看小燭應該擅于近戰,我們給她打副爪吧!”之前小燭的腰上,便別著一副鐵爪,不過經過這一番折騰,那鐵器早不知道滾到了哪里。 “哦?哦哦哦!”日神鋒終于明白了蘇瞳的用意,既然無法將銅封從銅人的身上剝離,那便讓它們徹底地成為銅人們身體的一部分吧! 像蘇瞳那奇異的“師兄”一樣,承載著靈魂與意志,自由在人形與器形之間恣意切換! 真是徹底的瘋狂! 日神鋒也伸起自己布滿老繭的右手,磅礴的火息很快便在他掌中凝出了一枚巨大的火錘! 呼! 神匠的手臂,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半圓,汗水與火星隨著震動飛濺而起,給人力與美的視覺盛宴! 五枚滾落在地的銅塊,在煉器火的炙烤下迅速融化,并于日神鋒的敲打之下,迅速有了爪器的雛形。本來rou體是經不起這樣的錘煉的,可是誰都沒有想到,那用來祭祀先祖的太乙大陣真正的作用竟然是傷害轉移! 每一火錘落下,陣中微火金龍的顏色便黯淡一分,可是自大地深處源源不斷的力量,卻彌補著微火的虧空。 而醫治小燭的綠龍,的確是令醫者們聞所未聞的究極秘術,大型聯合毒方,在毒性的相互牽制之下,除了氣味令人作嘔之外,卻擁有神奇的滋補效果。 此刻日先嬰與素女徹底被老瘋子的力量所撼,認真配合著他的每一個指令。 那些站在陣臺下的銅人們簡直看癡了一般,只知道伸長脖子,發出嘖嘖的聲音。 荒誕的臆想,遇見了懷才的詭匠,再加上諸位站在陣術、醫術、鑄造術巔峰的超級強者從旁配合,才能完成這超出世人認知范圍的煉體。 此刻只怕銅熔暴君在此,也不得不嘆為觀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銅人們聽聽到陣陣龍吟,還有日神鋒手中巨大的火錘掄起又落下。那些沉默的古祖虛影,猶如一座座偉岸的山峰。他們窮盡畢生所能,為最后的夸父血脈創造新生。 傲青與火照之主,第七次來訪祥厄雙爐,可是這一次,站在爐外的他們,無論如何呼喚蘇瞳的名字,都得不到她任何回應。 傲青一身白袍在身,墨發隨意以玉扣系于發頂,一條翠羽腰帶是唯一的裝飾,卻令他洗去一身暴虐,看上去像極了迷倒眾生的風流少年。 火照之主也一身便袍,大朵彼岸花開在黑色的袖口,胸前袒露著赤紅的皮膚。 “不要再喚她了?!卑燎嗌焓趾戎够鹫罩?,一臉凝重地眺望祥厄爐頂裊裊升起的煙云:“瞳瞳大概到了關鍵的時刻,不要打擾她?!?/br> “希望主人沒事?!辈萸鷱陌燎嗟囊骂I中鉆了出來。 爐外的結界,抗拒著任何外人的進入,于是傲青便坐在了爐下突起的巖石上,安靜等待開爐的那一刻。 “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似的?!被鹫罩鞑粷M地瞪著傲青,看來這些日子的相處,也沒令二人關系好一點。 “不擔心,連本尊都能拿下的女人,還有什么事不能成功?”傲青一甩長發,無比驕傲地回答。 “知道么,你好欠揍?!被鹫罩骱谥?,表情快吐了一樣。 三天過去,籠罩在祥厄爐外的結界力量突然消失了,傲青從石上一躍而起,駕輕就熟地找到入口,一頭沒入上層赤紅色的精神熔爐之中。 銅人們倒是早已習慣傲青等人時不時的到訪,只不過這一次,凝重的氣氛卻令傲青微覺不安。 所有銅人們都僵直地站在陣下,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似乎對傲青的到來渾然不知,而陣臺上也失去了以往溯源通靈的熱鬧,所有人橫七豎八地倒著,仿佛都累到失去知覺,只有一簇搗亂的煉器火,在六角陣臺上滋滋亂竄著。 “瞳瞳!” 傲青撩衣角,迅速踏上六角陣臺?;鹫罩骶o跟在后,左右環顧,雖然這里殘留的氣息極為雜駁,但他還是能分辨出濃郁的藥息和澎湃的陣力。 陣臺中央沉睡著一位夸父女子。 此女容貌陌生,皮膚像是涂過蜜的麥子,她均勻地呼吸著,在睡夢里露出了淺笑的表情。 “傲青!傲青!她們成功了!”指著那陣中女子,火照之主突然捂嘴發出驚嘆,這里原本除了蘇瞳之外,沒有一個正常人,可是現在卻多出來個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女巨人,不是褪銅成功又是什么? “是誰?” 被火照的驚叫吵醒,小燭猛地張開了雙眼,眼底閃過一絲幽光。 她本來就是守護首領的影戰者,還從來沒有在熟睡的情況下任生人如此靠近,所以在意識完全蘇醒之前,身體便動了起來。 火照之主只看見一道黑色的電弧從眼前閃過,一位高大的女夸父便倏地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她的雙手拳骨上分別生出五枚尖銳的刺,仿佛與骨骼完全連接在一起,奇異的金屬,泛著森然寒光! 勁風直接割破了火照之主的衣袍,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火照之主只有散出皇威,祭出法寶擋了一下,不過強大的后挫力還是差點將他震落陣臺。 好強! 火照之主的喉結滾了一下,目光下移一秒,猛地收回,一雙眼珠子像是著了火一樣上下彈動。 “咦?是你?”小燭認出了火照之主的臉,知道他是蘇瞳的熟人,冰冷的面孔立即變得笑靨如花,骨指上的尖刺也無聲無息地收回體內,連傷口都沒留下。 “等等!”還沒等火照之主再說些什么,小燭自己突然驚叫出聲! “我能說話了?天??!我的聲音怎么這么……娘娘腔?”一把扼住自己的喉嚨,小燭挑起的長眉快要突破天際! 已經許多年沒有聽過自己的真聲,早習慣在無聲的世界里以沙啞艱澀的精神共振進行交流,乍聽自己嬌柔的聲音,小燭被自己嚇出了一背的雞皮疙瘩。 不過不管聲音有多不對勁,至少能發聲了不是,而且自己的脖子,怎么摸起來這么光滑這么柔軟呢?幾乎是一瞬間就愛上了這種手感,完全不記得火照之主還站在面前,小燭一臉迷醉地上下自摸,發出自戀的咋舌聲。 “啊,臉好有彈性,我都幾乎快忘記rou是什么觸感的了,原來這么脆弱又不堪一擊?!?/br> “還有手,哇!前些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