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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的皇宮里浸yin三十年,她憑什么篤定對方不會變? 她試著調動起渾身的精神力,卻發現猶如泥牛入海,半點沒有蹤跡,也不知道對方是用什么詭異的手段鎖住了她的能力。 宗慕捏了下她的脖頸,滿意地看到她一臉警醒,像是炸了毛的母獅,他嘆道:“阿拂你總是這么聰明,怎么能讓我不喜歡?” 蘇拂盯住他,苦口婆心勸道:“殿下,異形狡詐險惡,你和他們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更何況,天燕百姓何辜?他們不應成為你爭權奪利的犧牲品,更不應平白冤死在異形爪下。請你及時止損,立刻收手吧?!彼M力挺直脖頸,想脫離他的觸碰。 宗慕卻不肯如她愿,手指牢牢粘住她,他笑道:“阿拂,你不用擔心,異形已經被你的軍隊擊退,天燕已經無虞。說起來,你手下的將士還真是個個不凡,我得感謝你,將那么一把國之利器干脆利索地交給了我,省去我許多麻煩?!?/br>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哦,對了,從今往后,你可以不用叫我殿下,應當改口喊我——陛下?!鄙駪B間滿是志得意滿的意氣風發。 蘇拂怔了怔,面色難看至極:“你把陛下……把宗琪他們怎么了?” 宗慕輕描淡寫的模樣,像是在說一些完全不相干的人:“改朝換代的過程中,免不了要犧牲一些人的,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br> “你還算是人嗎?他們可是你的骨rou至親!”蘇拂瞪大清秀的眼眸,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弊谀讲荒驮僭谒媲把陲椬餍?,干脆暴露出自己的真實面目,“阿拂,與其擔心別人,你還不如先看看你自己的現狀?!?/br> 如果能有一點辦法,他也不愿這樣折辱她,可她的精神力太過可怖,若不是賀蘭蓁蓁獻上這“血噬蟲”,將她牢牢制住,恐怕他窮其一生都無法靠近她半分。 正如賀蘭蓁蓁所說,這詭異的蟲子能夠吃掉一切無形的力量,縱然精神力可源源不斷地再生,只要這蟲子在她額上,她便只能日復一日做個普通女人。 他也想過放她實現她的抱負,只要她肯做他手中的風箏便好,可她不領情,他也只能選擇下下策,狠心拔去她的爪牙,泯滅她榮耀的身份,將她囚禁在這地牢,做他一世的禁臠。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體也是好的。 思及此處,身體里的渴念漸漸澎湃起來。 想看驕傲的她低頭,想聽她呼痛,聽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饒。 身隨心動,他伸出手去解她衣襟,聲音低醇如濃酒:“阿拂,我看張予明對你用情深重,他有沒有碰過你?” 蘇拂又疼又氣,渾身發抖,字眼從她口中咬牙切齒地蹦出來:“宗慕,你別碰我!” “也是,我多余問了,你打小就不喜歡別人碰你,更何況是他那樣的窩囊廢?!彼托σ宦?,一顆一顆解開她上衣的紐扣,“阿拂,你放輕松一點,不然恐怕會吃大苦頭?!?/br> 蘇拂牙關顫著,眼睛紅得要滴血,聲色俱厲地警告他:“宗慕,你別讓我恨你!” 她用盡渾身力氣想要掙脫他的掌控,卻不過像一尾被重重纏縛的脫水的魚,再多的掙扎都是徒勞。 襯衣被解開,昏暗的燈光下,柔韌的肌膚如玉般美麗光潔,左右兩側的鮮血在這樣的美景下顯得格外殘忍,有一種凌虐的魅惑。 宗慕俯下身來,在她鎖骨處輕舔一口,將血水和汗水卷入口中,細細品嘗,臉上邪氣漸盛:“恨我?我求之不得!既然你永遠不會愛上我,那就好好地恨我吧!” 衣衫在鎖鏈處絆住,他微微用力將其盡數扯碎,牽動到蘇拂的傷口,蘇拂眼前一黑,幾乎昏死過去。 萬念俱灰之時,她心里沉沉地想: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答應了張予明。 他是不是以為自己死了,他有沒有很難過? 其實,自己也是有些喜歡他的吧,只是太過后知后覺,到這時候,才察覺到。 當時只道是尋常,一念之差,抱憾終身。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口玻璃渣。。。 我會不會被打?瑟瑟發抖中。。。 ☆、生死 蘇拂閉上眼睛不去看宗慕,臉色蒼白不見一點血色,兩手也緊緊攥成拳頭,用力到關節處都泛白,卻不肯說一句軟話。 她明白,此時的任何反應,都會更加刺激到宗慕的欲念,令他更加瘋狂。 索性不看,不聽,不去想,將自己變成一塊沒有溫度和感情的木頭,努力捱過他的折磨。 宗慕已成癡狂之態,將這具自己魂牽夢縈了二十多年的嬌軀緊緊擁抱入懷,和自己肌膚相貼,企圖用自己身上的溫度去溫暖她,融化她。 他意亂情迷地吻上她雖冰涼卻十分溫暖的唇,舌頭探進去,意圖撬開她的牙齒。 蘇拂緊咬牙關,不肯屈服。 宗慕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伸出手用力扣住她的下頜,用蠻力逼迫她張口,長驅直入進去,捉住了她柔軟的舌。 然而,無論他怎樣挑逗撩撥,她自始至終都毫無反應。 他不甘心地短暫離開她的身體,將她身上最后一絲屏蔽去除,目不轉睛地看著純潔無垢仿若初生嬰兒的她,企圖從她臉上找出一點女人的羞澀或憤怒。 然而沒有,什么也沒有。 像是一張本來色彩綺麗的紙,褪去了所有顏色,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擁有過的女人很多,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讓他覺得如此挫敗,如此顏面掃地。 “阿拂,你看著我?!彼D覺掃興,冷冷地發出命令。 蘇拂置若罔聞,沒有給出一點回應。 “阿拂,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不對?我不信你對我沒有一點感覺?!?/br> 她雖冷情,但一旦對什么人上了心,也極長情,他和她那么多年的情分,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蘇拂仍然不答話。 宗慕眼神中閃過不屑和嘲諷:“難道——你真的喜歡上那個張予明了?阿拂,你清醒一點,他有什么好?弱成那個樣子,腦子也不大清楚,他簡直是天燕的一個笑話,你稍微理智一點看看清楚,他和我有任何的可比性嗎?”他這樣的天之驕子,竟然要靠強迫她才能得到她的身體,簡直是奇恥大辱。 蘇拂終于給了回應,她輕笑一聲,睜開雙目:“當然不具有可比性,你拿什么同他比?” “你——!”宗慕勃然大怒,“你瘋了嗎?他到底是哪里好,讓你這樣鬼迷心竅?” 想起那個人,蘇拂的眼角泛出溫柔的水光,波光瀲滟,平白為她平凡的面容增添了幾分驚心動魄:“他絕不會勉強我做任何事情,更不會做任何傷害我的事?!蓖瑯邮窍矚g她,可宗慕的喜歡是霸道的,是自私的,而張予明則是寬容的,充滿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