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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予明立刻一副要哭的表情:“我……我害怕!” “……”蘇拂主動伸出手掌,由著他握住。 她沒看見,張予明臉上悄悄浮現出的心滿意足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肥肥的一章送上~~ 祝大家周末愉快哦~~ ☆、決心 翌日清晨,張予明頂著兩個大黑眼圈過來敲門。 “怎么了?”很少見他起這么早,蘇拂有些詫異。 “蘇拂,你前幾天不是問我,有什么理想嗎?我想好了,我想進天機院!”張予明泛著血絲的眼睛里,閃動著從未有過的決心和勇氣。 他想了一宿,覺得自己除了長得好看家里有錢之外,也就剩心靈手巧這一個優點了,而且對天機院研究的那些精巧的小玩意兒確實很感興趣,終于做下決定。 蘇拂波瀾不驚地點點頭:“不錯,想好了就去做吧?!?/br> 張予明咧開嘴笑了笑,接著又有些憂慮:“可是,我什么都不會,鐘院長肯收我么?”天機院無異于這個國家的科研殿堂,能進那里的,多數是寒門苦讀出來的飽學之士,能吃苦,更兼天賦出眾,絕不是簡簡單單托關系就能進去的。 當然了,真正有錢有勢的主兒,也看不上那里的清貧,瞄中的多是錢多事少的好差事。 蘇拂輕笑一聲:“這你不用擔心,我去幫你說項,只是先說好,不許半途而廢?!?/br> 張予明聞言神采飛揚起來:“真的嗎?嗯!我答應你,一定會做出點名堂來給你看!”他想要向她證明,自己絕不是別人口中的繡花枕頭。 看著蘇拂穿上大衣準備出去,他亦步亦趨地跟到院子里,像個乖巧的小媳婦。 “那個……蘇拂,還有件事想麻煩你……”饒是臉皮厚如城墻,這會兒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蘇拂停住腳步,回頭看他:“怎么?” “你能不能教我些自保的招數???”昨晚的遭遇給張予明的心上留下深深的陰影,蘇拂不可能次次都能及時趕到救他,他自己也要爭點氣才行。 雖說可以雇幾個厲害點的保鏢貼身保護,可一來這樣顯得他慫,二來,他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沒有落單的時候。 蘇拂沉吟片刻,誠懇道:“其實我并不會什么招式技巧,所依仗的也不過是身上的精神力罷了,所謂‘一力降十會’,就是這個道理,所以我可能沒什么能教給你的?!?/br> 這就好像是一個學霸對一個學渣說:其實我也沒什么學習心得,不過因為我是天才罷了。 聽得張予明幾欲吐血。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張予明好看的眼睛耷拉下來,垂頭喪氣的。 莫名的,蘇拂不愿意看他這副不高興的樣子,遂低頭想了想,從胸前摘下一枚星芒形狀的銀色胸針,握在手心凝神片刻,將胸針遞給他。 “做什么?”張予明無精打采地問。 “我在上面附著了一絲精神力,你戴著它不要離身,可以保你平安?!比绻龅街旅kU,這絲精神力可以感應到并幫他擋掉大部分攻擊,同時,不管她當時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感應得到。 “真的嗎?這么神奇嗎?”張予明將信將疑地接過帶著她體溫的胸針,然后珍而重之地戴在自己胸前。 不管有用沒有,起碼這算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禮物吧,他心里美滋滋地想道。 第二天下午,蘇拂便帶回來一沓文件和一紙聘書。 “我和鐘老打過招呼了,他對你印象不錯,不過天機院招聘的門檻放在那里,就算是他也不好開這個后門,所以我托人給你偽造了一個身份?!碧K拂將偽造的身份介紹遞給他。 “什么?這、這不好吧?”饒是再肆無忌憚,張予明內心還是恪守著一個底線的,這種假冒頂替的事情他有點接受不了。 “沒什么不好的,整個白澤認識你的人很少,且多數是富豪子弟,和天機院交集很少,只要你低調行事,絕對沒有問題。這個偽造的人,名字依然叫張予明,只是家鄉在偏遠的鹿鳴星,那里人煙稀少,以開采鎢礦為生,十分貧窮,很難接受足夠好的教育,所以更不會有同星球的人來戳穿你?!碧K拂一點一點將這個身份講給他聽。 “我覺得這也是個機會,你可以借此去體察一下普通人是怎么生活的,去看看他們有多么刻苦拼命才能達到如今的高度,他們身上有多么可貴的品質值得你去學習。在那里,沒有人會給你任何特殊優待,你可以嘗試著去掉身份和財富帶給你的特權,看看這個真實的世界?!?/br> “這當然只是個權宜之計,等你學成之后,拿出幾件漂亮的作品來給大家看看。到時候再恢復你原來的身份,鐘老那也說得過去,天機院的人也不會帶著有色眼鏡看你,愿意心悅誠服地接納你?!?/br> “怎么樣?有信心嗎?”蘇拂看他發愣,心里也有些沒底,這也是她左思右想才琢磨出來的一個比較妥當的辦法,只是在這過程中,張予明不免要吃些以前沒吃過的苦頭。 世界上沒有哪一條捷徑,是不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不可否認,張予明被蘇拂的一席話煽動起來,他覺得心跳加速,胸膛guntang,她為他描述出來的,是一個他從沒想過的未來,是一個腳踏實地勤勤懇懇的未來。 一想到有一天,別人喜歡他,尊重他,不是因為他是張介甫的兒子,也不是因為他有錢,他長得好看,而是因為他才華橫溢,他功若丘山,他就不由得覺得心中激蕩難言。 “好,我聽你的?!睆堄杳餮凵駸霟岬乜粗膶④?,這世上也只有她,會關心他喜歡什么,會為他這般殫精竭慮步步為營。 只是,她對她身邊的人,都是這般好么?她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還沒來得及將這些話問出口,蘇拂短暫的半公半休的假期,又結束了。 一直將她送到天街,張予明才蔫頭巴腦地回了張家。 將蘇拂的安排告知了張介甫,又把聘書拿給他看,張予明很喪地抬頭看了他爹一眼,立刻驚了。 “父親,父親,您怎么哭了?” 張介甫老淚橫流,拿著聘書的一雙手不住地抖動著:“沒想到,沒想到我竟然還能活著等到這一天??!我兒子終于有出息啦!” 也難怪他激動,本來已經心灰意冷徹底放棄了的兒子,竟然跑過來告訴他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就算做夢都不敢夢到這樣的好事! 張予明怕他一大把年紀,過于激動再出個什么好歹,連忙安慰道:“您悠著點兒,要是心臟病犯了我可擔待不起!” 頭一次沒嫌棄他烏鴉嘴說話晦氣,張介甫揮著聘書,精神矍鑠地往院子里跑,口中喊道:“老劉,快去定兩桌家宴來,要最好的席面!另外,把夫人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