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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好,家世好,長得也不錯,還會拉大提琴,但她太驕傲了,連沈薇薇有時候都會被她鄙視。但沈薇薇自視長得比宋媛好看。當然,宋媛情商高,不會做得很明顯,但精明如沈薇薇,怎么會感受不到宋媛其實連她都看不上。 網上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女孩子之間的友情,就像塑料花,看起來很假,但永不凋零。沈薇薇和宋媛之間就屬于這一種。 沈薇薇瞟宋媛一眼,見她僵著一張臉不說話,于是又尖聲尖氣道:“哎,這個初夏手段有點高啊,這么快就把咱校草挖走了,她上輩子是鏟子精投胎吧?” 宋媛垮著一張臉,牙齒縫里吐出一個詞:“公主??!” 她以為初夏嬌氣,冷了找何弈要衣服穿?;蛘呤枪室庋b冷扮嬌氣,男生向來最吃這一套。示弱嘛,男生最喜歡弱弱的女孩子了,需要他們保護。她宋媛就是太要強了,性格太女漢子了,所以才吃虧。不過初夏在男生面前扮演柔弱,在她面前倒是很硬氣,整一個綠茶婊來著??纯此?,拿一件衣服還自己不開口,讓同學去,怎一個做作了得。 總之,宋媛對初夏,是一千一百個看不上。 那一邊,初夏穿上了何弈的衣服,衣服很長,遮住了初夏的臀部。 林聰慧說:“還是應該借男生的啊,女生的,你只能圍在腰上系住,那樣一看就很奇怪?!?/br> 初夏問林聰慧:“你剛才怎么跟何弈說的?” 林聰慧答:“我就說你想借他校服啊?!?/br> 初夏:“……” 很快,下課鈴聲響起,初夏回到教室,在書包里偷偷摸摸翻東西,翻到了,正想四下看一眼,如果沒人注意她就把東西塞進褲袋里,不料一抬眼看到何弈剛好過來,目光恰好落在她手上。 何弈也是無意的,他剛開始沒意識到初夏在干什么,待看到初夏手指縫里露出來的白色包裝物體,才意識到初夏在干什么,于是連忙轉移視線,無意識地桌上翻翻,抽屜里翻翻,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初夏回過神來,滿臉羞窘,將東西揣進口袋,跑出門去廁所了。 等初夏處理完了,回來想換回自己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又覺得像林聰慧說的那樣,她的校服遮不住,如果把校服系在腰上,不小心撞見教導主任,說不定會說她:“你是不良少年還是開演唱會?” 可是看看何弈,人家還穿著短袖哪,初夏你怎么好意思搶人家衣服? 想到這里,初夏把手放在胸前拉鏈鎖頭上,把拉鏈往下拉,拉一截,又往上,拉一截,如此無意識地反復。 何弈聽到細微的響動,轉頭看見初夏在拉拉鏈,以為她要脫衣服還給她。 不料初夏有點無奈地說:“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校服,我的太短了……” 何弈大概也猜到了什么:“嗯?!?/br> 初夏趕緊說:“謝謝謝謝?!?/br> 一陣風從初夏旁邊的窗戶吹進來,吹動初夏的發絲,可能快要下雨了。 初夏趕緊把窗戶關上,不要凍到何弈才好。 初夏的臉皮厚厚的,她晚上還把何弈的衣服穿回家了。還是跟何弈一塊兒坐公交回家的。 mama給她開門,很容易就看出了她的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這誰的衣服?”mama問。 “同學的?!?/br> “為什么不穿自己的,早上不是穿過去的嗎?” “在書包里?!背跸慕忉尩?,“例假來了,我校服短,遮不住?!?/br> 初夏洗了澡,自己在衛生間搓衣服,平常除了內衣,其它衣服都是mama洗的,今天因為弄臟了,所以初夏全都自己搓洗了。 mama見初夏一直沒出來,敲了敲門:“初夏,你好了嗎?” 初夏打開門:“媽,要用洗手間嗎?” “不用,你那么久都沒好,我過來看看?!眒ama看見盆里的衣服,說:“mama洗吧?!?/br> 初夏說:“我都已經搓好了,等下放進洗衣機就行了?!?/br> mama說:“行,你去吃水果吧?!?/br> 初夏吃完水果就進了房間。 “嘀,嘀,嘀?!毕匆聶C完成工作,響起了提示音。mama走到陽臺上,打開洗衣機,拎起一件衣服,抖開,把衣服往衣架上掛。 初夏爸爸在客廳看電視,客廳對出就是陽臺,陽臺上的玻璃門大開著,爸爸看見了mama手里的寬大校服,那衣服尺寸大得他都能穿了,絕對不是初夏的。 爸爸一邊剝桔子一邊問mama:“這衣服誰的???” mama沒抬頭,把掛好衣服的衣架往晾衣桿上掛:“初夏借的同學的?!?/br> “這衣服這么大,男孩子的吧?”爸爸塞了一片橘子進嘴里,初秋的橘子,酸酸的,爸爸被酸得瞇了瞇眼。 “不知道,”mama又從洗衣機里拎出一件衣服,抖開,“沒問?!?/br> “你怎么那么心大??!”爸爸把青色的橘子皮和剩下的黃色橘子瓣扔進果盤里,不吃了,“你就不能問問?” mama把初夏的長袖T恤掛在衣架上,把衣架掛在剛才那件校服的旁邊。 爸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走過來,拎起初夏那件衣服。 “哎,你手臟——”mama來不及制止。 爸爸走開,將初夏的衣服遠遠地掛到晾衣桿的另一端。 這下,兩件衣服,一件在掛在最左端,一件掛在最右端,爸爸舒坦了。 “神經??!”mama罵爸爸。 爸爸不以為意,反而對mama說:“哎,你注意一下你女兒,要是發現她早戀,趕緊告訴我?!?/br> “告訴你干嘛?”mama手里拿著衣架,抬了抬眼皮瞟一眼爸爸。 “我要把早戀的苗子,”爸爸以手做刀,做了個自刎的動作,且面露兇光,“扼殺在搖籃里?!?/br> mama感到好笑:“你個文盲,扼殺是掐脖子,不是割喉?!?/br> “差不多,”爸爸毫不在意,拿起遙控換臺,“一個意思?!?/br> 第二天初夏去上學,很不好意思地對何弈說:“對不起,下雨衣服沒干?!?/br> 何弈知道初夏把衣服洗了,便指了指自己身上剛換上的另一件校服,說:“沒事?!?/br> “等干了我再還給你?!?/br> “嗯?!?/br> 周五這天不用上晚自習,放學放得早。但是天氣涼了,太陽落山也早了,出了校門,天色已經有點暗下來了。 初夏跟何弈一起往公車站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叨叨。 大多數時候,何弈不怎么接話,只是默默地聽她說。 “今天物理課好難啊,我都沒怎么聽懂?!?/br> “班主任今天皮帶系太高了,褲腿又太大,像一個要進海摸魚的漁民,嘻嘻?!?/br> “語文課的時候,發現語文老師牙齒上有咸菜葉子,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哈哈哈?!?/br> 初夏腦子里,總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何弈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