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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不過今晚,但是劉德相信張彥瑾就是太子的貴人。 貴人相助,太子定會轉危為安。 東宮寢殿里并沒有御醫駐留,在所有的御醫都搖頭無舉之后,皇上就把他們全部都感到了后廂房。 興許是菩薩聽到了劉德的祈禱,又興許是太子的運氣。張彥瑾在太子服藥的時辰準時地出現在了東宮。 “皇上?!?/br> 張彥瑾一路快馬奔來,為了手里的藥,他聚齊了京城里所有的名醫,因為那些藥材古今藥名不一樣,甚至還有些藥材這年代還沒出現,這才導致如此麻煩才得以配成此藥。 “不用行禮,趕緊,藥來了嗎?” 皇上起身讓開了位置,人命攸關,張彥瑾也顧不得行禮。 “公公,我需要一碗溫水?!?/br> “唉,馬上馬上?!眲⒌伦プ垙╄@個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去倒了一杯溫水。 張彥瑾拿出了一個食盒,食盒里有熬著還溫熱的湯藥,然后又拿出一個漏斗般的物件。 借用此物,太子順利地服下了張彥瑾帶來的藥。 皇上緊盯著張彥瑾的手,也沒有阻止,一步一步地看著張彥瑾的動作。因為太子本來就活不了了,他也不相信張彥瑾回去謀害太子。 假如是平常的話,張彥瑾定會有些發抖,想法設法地解除皇上的疑惑,可時今日他全神貫注地放在太子的服藥反應上,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揣摩皇上的心思。 其實張彥瑾的行為是冒了極大的風險的,即便皇上已經允諾不過出了什么事都可免張彥瑾死罪。 可若萬一太子不慎,張彥瑾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定會給人落下把柄。就算是之前張彥瑾做過再多的好事,這弒君之罪也還是會落在張彥瑾的身上。 張彥瑾這么做,一是救人心切來不及想那么多,二是作為一個現代人的張彥瑾,覺得人命大過天。 “太子殿下動了,動了!”劉德在旁邊驚呼道。 皇上和張彥瑾都看著太子的面容變化,并未發現太子的動作。 劉德則是因為看不到太子殿下的臉,只能在旁邊看到太子的手,太子不過是微微地動了一下手指,劉德就看見了。不過是一秒的時間,劉德竟能分毫不差的叫出來,爺不怕是自己看錯了眼。 皇上聞言看了一眼劉德,吩咐道:“叫太醫過來!” 張彥瑾心里也有些激動,他見太子服藥沒有動靜,本來以為自己這藥起不了作用,原先宮里傳話出來說太子已經不能服藥,他這才用這倒灌的法子試一試,剛才若是太子沒有配和服藥的話,這藥不下肚,也就沒用了。 張彥瑾那里想到喂太子吃藥的那刻就是傳說中的回光返照,太子下意識的吞咽不過是因為常年服藥的原因。 即便心里拒絕,可是肢體的動作卻是一種默認。 太醫進來給太子細細地把脈后,對皇上說道:“奇跡奇跡啊,太子這似乎是緩過來了,皇上大喜,大喜呀!” 皇上聽到這話心里高興極了,但是最這些個無能的太醫他實在是沒有好臉色。 “大喜也和你們無關,要不是張大人,你們腦袋上的這顆頭顱今日便是掛不住了?!?/br> “是是,皇上息怒?!碧t顫顫巍巍地跪下,他被那些太醫院的人推到這里來也是倒了大霉了,如今太子轉好,自己算是逃過一劫了,皇上雖然責怪自己,但是并沒有動手,這說明今日是大喜而不是大悲了。 張彥瑾在宮中待了三日,等到太子醒來才出了宮回到寧國公府。 太子命保住的消息傳出皇宮,百姓莫不是舉杯慶賀,在百姓心里,這天下除了皇上便是這太子最為受尊敬了。原以為大魏太子身體不行是國運衰敗的預兆,先如今太子大好,豈不是說明大魏國運將之強。 這些迷信的思維雖然不可信,但百姓領會的道理卻是不差的,一個國家的太子要是沒了,國必將激蕩,爭權奪利,最后傷害還不是加在普通百姓的身上。 一時之間擁護太子的人如雨后春筍,遍地突發。 有些歡喜便有人憂愁。 玉陽公主打碎了她宮內的最后一個花瓶。自從宮里傳來太子大好的消息,她宮內的花瓶就一個接著一個落地。 ”jiejie,這下我們該怎么辦?”衛王看著一地的碎片,心里就像這些花瓶一樣,似乎被這個”太子大好”的”噩耗”擊碎了。 他的皇權之夢難道就這么斷了,他不甘心,不甘心。 ”哼,你著急什么,太子那個病秧子怎么可能會一下就好了,就算是好了也能病發,我們要先弄清這里面的緣故?!?/br> 玉陽公主不在意地道,她對太子是否病好一點都不關心,不是那個位置的人遲早會被別人拉下來,今日不是她玉陽,來日定會有人替她拉下來那個太子。 第122章 讓玉陽公主冒火的是那個張彥瑾, 好個不識好歹的東西, 居然敢一次次地破壞自己的好事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衛王聽道玉陽的話, 心里暗暗驚了一下,她居然下手了?臉上依然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虛心求教道。 “東宮現在全是父皇的人, 我們的棋子現在進不了太子的房門?!?/br> “晉王那邊該有所行動了,你去趟瑞國公府內,讓他多注意朝中局勢?!?/br> 玉陽冷靜下來, 略一沉吟道。 “張彥瑾此人,不能留了!”如果之前還想拉攏, 但是如果他把太子救了,就是他們所有人的敵人, 太子不死, 他們如何爭位? …… 寧國公府,張彥瑾回到家中剛準備回房間休息,這幾日緊繃的神經突然緩了下來,睡意也就抵擋不住。在東宮三日都沒有好好地合上過眼睡上一覺。這一倒下,醒來便已經是晚上了。 李容娘雖新婚之夜后就未見過自己的丈夫, 本來見張彥瑾回來, 想上前問候一番, 畢竟是夫妻,太過生疏也難免讓寧國公府的人笑話。她倒是無所謂,從小便習慣了。張彥瑾不同,從小養尊處優長大, 她自是不能讓張彥瑾被人笑話。 可她這一等倒是沒等到張彥瑾醒來,倒是把寧國公府的幾位長輩候來了。 “好了,不用多禮!”李容娘見從院門進來的寧國公和他的兄弟,她正待行禮就被丫鬟給扶住了。 雖然說李容娘現在進了寧國公府的門,可對于面前的兩位,她還真不知道怎么稱呼。 寧國公臉色嚴肅地看著李容娘,這讓李容娘的心提了起來。 “去把張彥瑾那小小子叫起來,我有話和他說,等會你也一起到書房來吧” 寧國公說完這話便走向張彥瑾院子里的小書房。李容娘疑惑,雖不知是國公爺神色為何如此嚴峻,但定不是因為自己,這點李容娘心里還是有數的。 她并沒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