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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齊暉是瑞國公的嫡次子,平日也是被叫做周二郎的。 周齊暉雙眸緊盯著張彥瑾和陳溯這行人,冷冷道:“找出扔馬桿的人,給我跪下道歉!” “周齊暉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昨天還縱容你家仆人把李郢撞得從馬上摔下去了,怎么不見你給李郢道歉?”陳溯忍不住了,大聲呵斥道。 “李郢馬術不精,被摔了,還得怨我不成?”周齊暉死死地盯著站出來說話的人。兩邊的氣勢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晉王見狀不由一笑,這笑聲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他看了看張彥瑾這邊的人又看了看周齊暉這邊的,最后落在了張彥瑾身上,說道:“張二郎,你怎么看?你們這邊,是誰暗算了周二郎?” 晉王在張彥瑾的記憶里是非常得盛元帝喜歡,晉王在朝中的名聲也極好,文武雙全,孝順有禮,他也喜歡和小輩們一起玩,在一眾紈绔心里這晉王也很不錯。 這樣一個人,得到這么多人稱贊,比太子的名聲都還好…… 絕對是一個精明的人。 這樣一個精明的人,在馬場上,沒有偏幫周齊暉……似乎還有點向著他…… 這預示著什么? 這還需要進一步試探,于是,他帶著以往的紈绔性子,笑嘻嘻地說道:“周齊暉馬術不精,被馬給摔在地上,還能怨我們不成?” 這完全是拿周齊暉之前的話給返了回去。 氣得周齊暉立刻就要動手,張彥瑾眉毛微挑:“怎么著,不服氣啊,不服氣你也得認啊,自己馬術不行,怪在別人身上,嘖嘖……你就這點本事?” 周齊暉被張彥瑾這看不起的語氣給氣得面容充血,說道:“張彥瑾你敢如此說話?” 張彥瑾幽幽說道:“我怎么說話了?” 周齊暉見狀,他咬了咬牙,說道:“好你個張彥瑾,你說我馬術不行,那你敢不敢和本公子比上一比?” 張彥瑾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他出門這么久為了啥,就是為了現在。 “怎么比?” 周齊暉想到當初把李郢打斷腿,這次……他一定要把這張彥瑾的腿也給打斷。 “打馬球!” 張彥瑾就知道如此,只要惹怒這周齊暉,這周齊暉氣量狹小定然想要報復,他是寧國公的侄子,是頂級衙內,其他方式定然不可行,他出現在馬球場,又有李郢的例子在前,這周齊暉肯定會出這個主意。 張彥瑾還沒說話,旁邊的晉王就有興趣了。 他說道:“好好好,這法子不錯,就以你們比賽決勝負。更何況,本王聽你們昨天就是因為勝負的原因起了矛盾,此次就由本王給你們當裁判,你們比試一場,誰輸了誰道歉如何?” “張彥瑾你可是不敢了?” 周齊暉輕蔑地一斜眼道:“晉王說了比試,我肯定從命,就怕有些膽小如鼠的家伙不敢比試!” “你說誰不敢比試呢?”張彥瑾沒答話,但是他身后不服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張彥瑾也趁勢抬頭,看著晉王和周齊暉道:“好,那就比一比!” 張彥瑾話音剛落,晉王就笑著道:“好,既然你們雙方都答應了,那本王就定個時間,三天之后,就在這里,本王當裁判,你們雙方比試一場!” “好!到時候誰不來誰是孫子!”周齊暉冷笑著扔下一句話,翻身上馬帶著以他為首的京中子弟們打馬離開,甚至連一聲招呼都沒有給晉王打。 晉王看著周齊暉一行人的背影,看不出喜樂。 等到他轉身看著張彥瑾一行人的時候,走過來拍了拍張彥瑾的肩膀,說道:“本王就等著看二郎的馬球術了?!?/br> 張彥瑾拱手說道:“謝王爺出手調和?!?/br> 晉王看向張彥瑾的目光又多了幾分訝異,面前的張彥瑾面色沉穩,氣質溫潤,絲毫沒有那日在朝堂上的囂張跋扈的紈绔子弟樣,簡直判若兩人。 這樣的觀感讓晉王來了興趣,他負手于身后道:“本王聽說周齊暉為了讓自己的馬球隊成為大齊第一馬球隊,可是花重金在各地挖了不少打馬球好手,你剛剛站出來要和他比試,可是有贏得把握?” 張彥瑾還未說話,就聽到身后傳來了小聲抱怨聲:“周齊暉那伙人本就癡迷于馬球,整日浸yin于此,現在馬球最好的李郢也重傷不能參賽,咱們怎么可能有贏得把握?” 這句話一出口,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 張彥瑾沉思片刻后,目光如炬道:“人生在世,豈是事事都有十全把握?況且周齊暉為一己私欲傷我兄弟,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怎么著,我也得為兄弟背水一戰,長長志氣!” 這番話一出,人群當即躁動了起來。 陳溯連忙附和道:“就是,我們不能李郢白白受了委屈!更何況那周齊暉在京城之中作威作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贏了他,看他以后還怎么辦!” 其他人也跟著七嘴八舌地喊了起來,都是要贏了周齊暉,滅掉周齊暉威風的話。 張彥瑾聽了,不由偷偷按了按額頭,難道他們聽不出他不過是走過場的大義凜然嗎?這應和的,饒是張彥瑾臉皮厚,也不由捂臉了。 晉王有些好笑,不過卻是微微點頭,也贊了一下:“果真是我們關中男兒!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 “多謝殿下!”張彥瑾忙不停的雙手抱拳,動作是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晉王笑了笑。 第6章 紅日當空,已是晌午時分。陳溯便提議大家一起去岳陽樓吃飯,晉王婉拒了一塊兒吃飯的提議,自是回府,其余諸人吃過了飯,干脆就在岳陽樓里在雅間商議訓練事宜,決議第二天在郊外曠野訓練。 定下了章程,時候也已不早,與眾人告辭后張彥瑾就回了府。 張彥瑾剛剛回到寧國公府,便看到管家迎了上來,面露焦急之色道:“二郎,老爺找你?!?/br> 張彥瑾微微一頓,今日從周齊暉那群紈绔子弟口中得知,原來是皇上給他伯父施加了讓他對李容娘負責的壓力。 現在管家這么急請他過去,難道是他伯父難道是要催促他和李容娘完婚?他心里一沉,但也不敢怠慢,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跟著管家穿過游廊來到了張家議事的大堂。 “伯父,大哥,三弟?!睆垙╄~入大堂,發現張仲謙早已在大堂之中等他了,此外還有兩個人,一位偏大的是做文士打扮,顯得儒雅溫潤,一位小的是武夫的打扮,這兩人和張彥瑾的伯父寧國公張仲謙有些相似,他們是伯父張仲謙的一雙嫡子,長子為張博文便是那個儒雅文士,另一個武夫打扮,便是次子張修武。 “你怎么凈會一天在外惹事,你這是還嫌你給父親招惹的是非不夠多?”張仲謙還未說話,張博文臉色鐵青開了口。 張彥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