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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說道:“祖母您若是嫌棄孫兒給您丟臉了,大可以分家?!?/br> 老太太氣的臉色鐵青,遷怒到杜芊芊身上,連帶著看她的眼神都鋒利許多,自從這個女人進門之后,孫子就一直在和她對著干,從前只不過是話少了些,如今話是變多了,脾氣卻比不得從前,還一點都不聽話。 “我不想同你說這個,既然我也看過了孩子,你們便回含竹院去吧,免得聽我啰嗦?!?/br> 容宣行禮,“那孫兒先行告退?!?/br> 從主院出來,杜芊芊才有開口的機會,復雜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她問:“你不用這樣?!?/br> 容宣道:“我知道你不在乎名分,可是孩子需要?!?/br> 嫡庶有別,他要他的兒女都是正正經經的嫡出,最主要的是,他自己很多年前就想娶她了。 杜芊芊也不是不在意名分,誰不想當正妻?她只是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繼續留在容家,容宣早就不是從前那個沉默寡言的陰郁少年,他成熟心機重,玩弄人于鼓掌之中,甚至他還有很多的毛病都是她受不了。 不溫柔不善良,手段狠醋勁大,占有欲深重,為人行事都很固執。 杜芊芊不想未來的日子都困于這一方天地,更加不想再給他機會利用自己,那種感覺很不好。 她只得含糊推辭,“再說吧?!?/br> 容宣哪里看不出她的敷衍,如今倒也不好戳穿她,晚上歇息時,等她將孩子哄睡著之后他才爬上床,吩咐人將孩子抱到了隔間。 哪怕是他喜歡女兒,也是不會讓女兒同他們睡在一起的。 杜芊芊算是看清楚了,對待親生的女兒尚且如此,他對瑾哥兒莫約是沒有幾分喜愛的,之前的話多半是在哄騙她。 不過這也沒關系,瑾哥兒還有她疼。 她穿著了件單薄的中衣,背對著他朝里睡,容宣的手忽然從被子里摸到她的腰窩,整個人也從背后覆住她,臉輕輕埋在她的頸窩,呼吸時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后,他的聲音里聽得出濃重的鼻音,仔細聽還能聽出些許委屈,他說:“我忍了好幾個月了,想要你?!?/br> 杜芊芊藏在黑暗中的臉一熱,臉頰guntang通紅,佯裝鎮定,當作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容宣賊心不死,手指漸漸向上爬,“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我還是想要你?!?/br> 如此理直氣壯,杜芊芊真想一腳把他踢下床去。 第68章 杜芊芊背對著他,哼了哼,問道:“你還知道我在生氣???” 見他這幾日表現自如,她還以為他看不出她在生氣呢。 容宣悶聲低笑,弄得她脖子后面發癢,“知道,所以做事更加小心,生怕惹到你,你就再也不理我?!?/br> 他邊說邊動手,一點都不妨礙他脫她的衣衫,杜芊芊憤憤的轉過身來,圓溜溜的眼睛在黑暗中發著光,直勾勾盯著他看,恨恨道:“你怎么不知悔改呢?” 上回和他說起那事,他便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真真氣人。 容宣哪里還敢不順著她的心意來,吃一塹長一智,在她面前太過強硬吃虧的只會是自己,杜芊芊吃軟不吃硬,若是梗著脖子非要和她硬碰硬,一準要把自己給嗑死。 他拉下臉,絲毫不覺得難為情,連聲道:“我知道錯了,真的,我不該故意讓瑾哥兒看見你和陳闕余撕破臉皮,錯了真的錯了……” 嘴上說著自己錯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衣服帶子早就讓他解開,白色的中衣隨手被丟在床邊。 盡管杜芊芊縮在被子里,這晚還是讓他得手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憋得太久,這晚度過的格外漫長,一下接一下沒個消停。 第二日,京城里沒有放晴兩天便又下起了雪,這場雪沒有下多久,莫約半天就停了。 容宣這天下朝之后馬車是奔向杜家的,杜芊芊想回去,他還得提前知會一聲,不請自來顯得不夠禮數,非常不巧,他在半道上碰見了走路的方余書,那人眼見他的馬車,不覺得生疏伸手將馬車攔了下來,笑瞇瞇的看著他,“容大人不介意的話今日能否捎我一程?” 容宣也笑瞇瞇的回答,“不巧,我還有事要辦,恐怕送不成了?!?/br> 方余書咦了一聲,趁他沒注意跳上馬車,“沒關系,容大人只管辦你的事情,我可以等?!?/br> 上回瞞著他父親幫了杜家回京,方余書差點沒被他爹打死,后來又被兄長念叨了一頓,很是委屈,一怒之下干脆搬出外頭的相好那里住了好幾個月,把他爹氣的要弄死他。 今日逢上雪天,他起了興致,非要步行上朝,才走了一半路腳底下的靴子便濕了大半,這會兒正難受著。 容宣眼神不耐的瞥了他一眼,臉上很嫌棄,人都厚著臉皮湊上車,他也不好把人給趕了下去,掀開車簾,對車夫吩咐道:“去杜家?!?/br> 方余書一聽,眉頭立馬揚了起來,笑容意味深長,“你去杜家做什么?” 杜家雖然回了京城,但是新帝并不曾給他們任何的實權,更沒有官復原職。 “和你無關?!?/br> “一起唄,反正我和杜老先生也很熟悉?!?/br> “滾?!?/br> 馬車停在杜家大門前,容宣下去之后把方余書給按了回去,方余書哪是那么好打發的,硬要跟上去,弄得他頭疼不已。 容宣不得已把拽回去,自己也回了馬車,忍著怒氣,“先去方家?!?/br> 方余書翹著腿,笑嘻嘻道:“容大人你如此避諱我,我就更好奇你去杜家做什么了?!?/br> 容宣閉著眼不想搭理他,怎么好死不死就碰上個難纏他? 見他不肯理自己,方余書也懶得自討沒趣,嘴里哼著小調,一路哼回了家,臨進門之前,還不忘邀請容宣進屋,客氣道:“容大人要不要進門坐坐?” 容宣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不必了?!?/br> 車夫問了一句,“爺,還去杜家嗎?” “不去了?!?/br> 等杜芊芊想去了便直接去吧,杜卿止在朝中當的是文職,思想古板陳舊,也不知當年怎么就放縱了小女兒養成灑脫張揚的性子。 回容府的路上恰好會經過杜家大門,才一會兒,容宣便瞥見杜家門前多了一輛精致華麗的馬車,他暗自看了片刻,發現從里面下來的人竟然是瑾哥兒,才過去沒多久,這孩子身量又拔高了不少,臉色一如既往蒼白如雪,好像還一直都在咳嗽。 看來應該是病了,看他的臉應該病的不輕。 * 杜芊芊趁著孩子睡著之際,便拉著林輕要她教自己做衣服,就她三腳貓的針線功夫,連繡個荷包都繡不出來。 她虛心接受學習,手上不小心被針扎了好幾下,卻也不覺得有多疼,就是想為孩子做兩件衣服,不止是女兒的,還有瑾哥兒的。 兩個都是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