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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吃?!鼻卣枯笭?,“可能比不上叔叔你,但還算好?!?/br> 老顧自己會做飯菜,所以對會做飯菜的男人很有好感,聽秦湛這么一說,便道:“你還會做飯菜???” “會一點點的。以前在美國念書的時候,我一個人住,會做一些簡單的,后來回國了,我報了個廚藝班,學了一陣子?!鼻卣啃α诵?。 “可好吃了,秦湛特別會做飯?!鳖櫺烈臐M嘴的包子,囫圇不清地夸贊著。 老顧再吃一癟,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顧辛夷大喜,勾了勾手指叫秦湛低頭,喂了他一口湯包:“好吃嗎?” 湯汁很燙,秦湛幾乎沒嘗出未到來,但他還是摸了摸顧辛夷的頭發,替她擋住人群的碰撞,道:“好吃?!?/br> “咳咳!”老顧使勁咳嗽,“快走,不逛了?!?/br> 顧辛夷給了他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跟上去。 江城臨靠長江,三鎮因水分離,坐上輪渡,飛渡長江,便到了漢口。 老顧和秦湛一路上互相爭斗,不多時便到了夕陽西下。 長江上有大橋,建成通車當日,毛澤東曾題詩:“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闭f的就是江城長江大橋。 老顧當兵的時候坐著火車從長江大橋上路過,如今又想再走一遭。 登上橋需要門票,乘電梯上橋頂人行道又是另一番風光。 長江流水滔滔于腳下,更兼輪渡鳴響。 顧辛夷開始還興高采烈地轉悠,但橋的長度太長,她走到一半就沒了力氣。 秦湛看她苦著臉走著,實在心疼:“要不我背你吧?!?/br> “不是說不要太親密嗎?”顧辛夷對手指。 “……”秦湛苦笑,“我說的好聽的你都不記得,就這一句,記得牢牢的?!?/br> “誰說的,你說的好聽的話我也記得?!鳖櫺烈奶舾呙碱^,“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彼褐掳偷男∧雍茏院?,叫秦湛心都軟成了一潭水。 他直接蹲在她面前,把她背了起來。 顧辛夷抱著他的脖子道:“我重嗎?” “不重?!鼻卣康?,想了想,他悄聲道,“挺軟的?!彼庥兴傅赝兄櫺烈膭恿藙?。 顧辛夷胸口一陣熱,羞得話都說不出來。 “唉?!崩项櫼娕畠荷狭速\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好在這小白臉體力還不錯?!?/br> “得了吧你?!贬琼?,“這么好的女婿也就你還總刁難。女兒喜歡才是真的好?!备螞r,秦湛也是用了真心的。 老顧又是冷哼,看這小情侶就不管不顧地走了,也想著不能落于人后,背著岑芮女士就往前跑。 岑芮被他冷不丁背起來,錘了他好幾下。 老顧和岑芮在江城留了幾日,顧辛夷的假期也結束了。 離開當天,秦湛和顧辛夷去機場為兩人送行。 夏日的溫度升的飛快,天上飄著云朵,一朵朵散開,雨水遲遲降不下來。 老顧約了秦湛在咖啡館喝上一杯咖啡。 秦湛心中明了,這是要做出決定了。 【表白日記】: 突然覺得她的爸爸好幼稚。 但又覺得很溫暖。 在這樣的家庭長大,一定很幸福。 我想,我以后也會成為一個好爸爸。 最重要的是,我并不想要一個女兒。 太心疼了?。?! 第92章 1001 0010 咖啡館開在機場外的集散中心,絡繹不絕的人流從磨砂玻璃窗外穿行而過,濃郁的咖啡豆的香氣混入空氣,同夏日的天空一樣美好。 秦湛推開門,服務員把他引向屏風后面的包間,老顧在藤椅上靜坐,眼神飄向窗外,秦湛順著他的視線看,只有瓦藍的天空和一角建筑的縮影。 “您好,兩位先生,要點什么?”老顧尚未點單,服務員待秦湛也落座之后,適時地發問。 “一杯熱牛奶?!睅缀跏峭粫r間,老顧和秦湛異口同聲。 服務員先是一愣,之后禮貌地點頭,再次確認后,合上門離去。 老顧今天沒有穿白襯衫黑長褲,也沒有帶上金光閃閃的十個戒指,只是簡單的牛仔褲和polo衫,柔和了他身上極具攻擊性的氣質,這樣的他才更像是一個經歷過風霜的長者和睿智的商人。 熱牛奶很快被端上來,盛在黑白相間的瓷杯里,銀質的勺子反射著今日耀眼的陽光。 秦湛有些忐忑,老顧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等待地愈是漫長,他就愈發難耐,為了緩和壓力,他加了糖塊,攪拌好后,喝了半口牛奶。 “我以為你會點咖啡?!崩项檮恿藙由鬃?,“你從美國回來,我以為你會喜歡咖啡一點?!?/br> “咖啡喝多了會傷胃。喝牛奶對身體好?!鼻卣亢唵谓忉?。喝咖啡是他二十二歲之前的習慣,微弱的咖啡因會讓他的神經興奮,熬夜過后,苦澀的液體會掃去他的疲倦,他偏愛冰咖啡,一杯又一杯,他有一點胃病,由此加劇。社區醫生告訴他,他不能繼續喝咖啡了,他的胃經不起折騰,但他沒有聽,他靠著天賦和努力在物理學界嶄露頭角,這以后的日子,他也要堅持下去。 這是一個不算成功的奮斗故事,秦湛沒有講給老顧聽,他不想打苦情牌。 況且苦情牌對老顧來說并沒有什么用。 老顧沒有細細探究,只是點點頭,爾后舀了一小勺牛奶嘗了嘗味道:“蘭蘭小的時候,我經常給她泡牛奶?!?/br> 秦湛手臂微微一頓,輕輕放下杯子,坐得端正——要開始了。 “其實蘭蘭小時候身體不是很好,她是個早產兒,她小時候老愛生病,三天兩頭要往醫院跑?!崩项櫿Z帶心疼。 秦湛頜首道:“我知道?!鳖櫺烈耐f起過。 老顧抿抿唇,搖頭:“你知道的只是一部分。生她的那一年,星城下了幾十年不遇的大雪。因為要辦年貨,我沒有清掃門口的雪,后來就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她mama踩在冰上,不小心滑倒了。算起來,都是我的過錯?!笔嗄炅?,他還能記得那天妻子的跌倒和毛衣上的guntang的血,以及清冷的產房里,嬰兒的啼哭聲——那是他血脈的延續,他可愛的女兒。 “那時候我和你阿姨還年輕,也不太懂得照顧小孩,生病了就帶她去醫院,那些兇巴巴的護士就給她打針,小孩只能打在腦門上,我就看著那針啊,插進她的血管里。其實蘭蘭很嬌氣的,一點點疼就會哭,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