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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彩燈交織成錦緞,美不勝收。 度假村很安靜,還能聽見歸巢的鳥雀的叫聲以及不知名蟲兒的鳴叫。 初到蓉城,顧辛夷對一切都感覺很新奇,在窗邊看了一會風景。 “很好看嗎?”秦湛推門進來,環住她的腰。 “好看?!鳖櫺烈狞c頭,“我已經很久沒有出來旅游了?!?/br> 這話說的不假。 上大學后假期不長,科大又是出了名的放假摳門,唯一的十一國慶,顧辛夷學了自行車,還把腿給摔了。 秦湛看了看她不滿的小表情,提議道:“五一你有時間嗎?我帶你出去玩?!?/br> “就我們兩個人嗎?”顧辛夷抬頭看他。 秦湛點頭:“嗯?!?/br> 顧辛夷眼睛亮了,踟躇了一會又小聲問:“一間房?” 這問題叫秦湛不敢輕易回答,但最后還是誠實地道:“我希望是這樣的?!?/br> 他的眼神干凈,透出渴望,顧辛夷巴巴道:“那,那好吧?!?/br> 秦湛得了她的答案之后就很高興,帶著她辨認天上的星座,下弦月不是很亮,加上度假村周圍空氣清新,星子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 顧辛夷曾經下過一款app,叫“gooleskymap(谷歌星空)”,只要開啟gps定位,便能夠準確地在手機上看到正頭頂天空的星座分布。 但秦湛不用,他很順暢地就把天上的星星一個個念出來給她聽,從左邊到右邊,一顆都沒有落下。 關于星星的傳說,秦湛也了解地清楚。 他像是一部移動的百科全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顧辛夷越來越崇拜他。 秦湛在給她講春季大三角,包括獅子座五帝座一,牧夫座大角星,室女座角宿一,再加上一顆獵犬座常陳一,大三角又變成了春季大鉆石。 他握著顧辛夷的手將星星連起來,果然是他說的模樣。 “那射手座呢?射手座在哪里?”顧辛夷拉著他的胳膊問。 秦湛出生于十二月十二日,正好是射手座。 秦湛知道她的心思,但也只能告訴她說看不到,顧辛夷嘆氣。 在窗邊站了許久,秦湛看了時間,叫顧辛夷準備睡覺了。 顧辛夷乖乖聽話。 秦湛先行洗漱,顧辛夷把行李箱的衣服整理出來,放進衣柜里掛著。 她又把秦湛的衣服也整理好。 秦湛就帶了一套衣服,但內褲倒是帶了幾條,顧辛夷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男生的內褲。 浴室里水聲嘩啦啦,門也掩得嚴實。 顧辛夷悄悄看了看他內褲的尺碼,順勢記下了。 等秦湛洗漱完,顧辛夷也不敢看他,羞答答地抱著衣服和洗漱用品跑進浴室里。 浴室里水霧還沒有完全消散,空氣里攜帶著香味,是秦湛用過的沐浴露的氣息。 顧辛夷臉紅心跳。 這一次洗澡,顧辛夷洗的很仔細,也不知道為何要這么仔細。 她胸口被秦湛咬過的痕跡還沒有褪去,齒痕清晰。 好在她帶來的是保守的睡衣,能夠完全遮住。 秦湛坐在床邊有些難耐,換了好幾個姿勢才稍稍鎮定一點。 他把手疊在腦后,暗暗咽了口口水。 顧辛夷自己吹干了頭發才從浴室蹦達出來,她穿了一件小兔子睡衣,帽子上帶了兩個耳朵,渾身上下遮的嚴嚴實實,見秦湛審視地看著她,便用手遮住了臉。 秦湛就笑了,顧辛夷哼了一聲。 “很好看?!鼻卣恐锌系卦u價,雖然這模樣距離他心中的性感睡衣相差甚遠,但她紅撲撲的臉蛋嬌嫩,脖頸纖細,像是一朵水芙蓉。 顧辛夷說了句謝謝。 她走到床邊,秦湛給她留了一大塊地方。 顧辛夷忐忑地躺了上去。 身邊秦湛的呼吸一下便重了,他啞聲問她:“那我關燈了?” 顧辛夷沒有吱聲。 和上一次睡在他身邊不同,她那時候心情不好,想著他陪伴,秦湛也很老實,背對著她睡。 這一次秦湛強勢地將她抱進了懷里。 “素了兩天的小處男可怕嗎?”他低低問。 這句話很耳熟,她吃飯前才嘟囔過。 顧辛夷一下便瞪圓了眼睛。 她陡然一下明白了什么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黑夜里星星還在閃爍,卻不比他的眼神灼人。 顧辛夷急急忙忙推開他道:“我還不想睡?!?/br> 秦湛好脾氣地說:“那你想干什么?” 顧辛夷絞盡腦汁也想著,最后回答說:“我想看視頻?!?/br> 她拿出了ipad,急急忙忙點開。 揚聲孔里傳出趙忠祥的聲音,他說:“春天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又來臨了?!?/br>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看,手機平板以及筆記本里全是這些記錄,點開播放器便自動放映了。 無關趙老師的人品,至少他的聲音真的好聽在,這時候周圍一片黑,揚聲孔里這段聲音叫兩人心里都泛起了漣漪。 鏡頭拉長,說著動物的繁衍,顧辛夷猛地一下便按了關機鍵,將ipad放進床頭柜里去。 柜子里有一盒避孕套。 酒店很貼心,還拆了一些散裝的放在上頭。 顧辛夷手都是抖的。 秦湛也是,因為他看顧著顧辛夷,借著依稀的月光和星光,他也看見了避孕套。 這種東西莫名為寂靜的夜添上了曖昧的氣氛。 秦湛滿腦子都是綺思,顧辛夷這邊卻漸漸沉寂下去,像是睡著了一樣。 但秦湛知道她沒有睡,他一湊近她,她的呼吸便停滯一小會。 他干脆一把撈過她,翻身起來壓在她上頭。 顧辛夷偏過頭不讓他親,秦湛轉而把她的睡衣撩起來,在她胸口上殘留的齒痕處來回舔舐。 浪潮一點點襲來,顧辛夷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對于未知的性愛世界,顧辛夷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抗拒,她還沒有準備好。 秦湛也沒有強迫她到底的意思,卻提出了另外一個請求—— 他要貨真價實地蹭一蹭。 “用……用手嗎?”顧辛夷聲音顫抖。 秦湛的唇在她脖頸附近徘徊,噴出來的熱氣讓她愈發乏力。 “我不是射手座嗎?”他這樣說。 射手座…… 射手…… 夜色一下又顯得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