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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過了許久。 電影的進度條只剩下了些許。 秦湛很耐心地幫她把襯衫裙的扣子一粒一??酆?。 顧辛夷還有些恍惚,吶吶地問他:“你touch完了嗎?” 秦湛聞言失笑,在她脖子上又親了親,道:“還能繼續嗎?” 顧辛夷的腿被他壓著,他饒有意味地動了動,顧辛夷被嚇到了,乖巧地搖頭說:“不,不能了?!?/br> “那就不繼續了?!鼻卣糠砰_了她,讓她坐起來,幫她整理頭發,忽而間又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那下次我還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嗎?” 顧辛夷不說話了。 像是一場旖旎的夢,讓她如墜云端。 這是秦湛第一次對她做出實質性的動作。 此刻她還能回想起秦湛的手滑向她的背部時候,令人顫栗的溫度。 電影放到了最后。 顧辛夷推開他背起書包就準備回去。 秦湛關了電腦送她。 路上又遇見了二胖,他正準備出去吃飯,像是一只飛出籠子的小鳥。 二胖從她身邊飛過,又圓圓潤潤地飛回來,打量她半天,突然嘿嘿笑,語氣戲謔道:“師叔嬸,你換口紅顏色了??!” 顧辛夷:“……” 顧辛夷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咳嗽了兩聲道:“聽說直男都分辨不出口紅顏色的,師侄,你覺得呢?” 二胖:“……” 顧辛夷晚飯吃得很豐盛,秦湛得了便宜之后很會討好人,還給她買了蛋糕。 顧辛夷挑了四個,一個她和秦湛分著吃,另外三個給室友。 衛紫已經在去年年底減肥成功,對于甜食的誘惑,她現在是來者不拒。 因著今天看了,顧辛夷被成功洗腦,回了宿舍就放起了這首歌。 童如楠和衛紫吃蛋糕的功夫也被洗腦,單曲循環。 只等賈佳回來,就可以組一只四人小合唱了。 顧辛夷抱著丁丁在陽臺上演起了“你跳我就跳”的經典片段。 她抱著丁丁覺得戲份還是不足,又征用了賈佳的小狗楚楚。 童如楠還給楚楚配音。 衛紫在邊上放歌。 鑒于賈佳堅定地認為楚楚是個小男孩,顧辛夷就只能委屈丁丁變身小女孩了。 賈佳回來時候,三人正演的歡快。 童如楠剛問了“我跳了,你要跳嗎?” 顧辛夷就回答:“好的好的,ujump,ijump?!?/br> 顧辛夷說完了就招呼賈佳:“一起來嗎一起來嗎?你演楚楚,和丁丁配一對?!?/br> 賈佳大步走過去,把楚楚搶了回來,道:“不要?!彼f完便坐回了書桌前。 三人莫名覺得有情況。 “這是誰的蛋糕?”賈佳問。 顧辛夷抱著丁丁也回了座位上,聞言舉起了手:“我,我送的?!?/br> 賈佳掃了她一眼。 顧辛夷有點慫,囁嚅道:“好吧,我挑的,秦湛付的錢?!?/br> 賈佳猛地就站起來,椅子在瓷磚上滑動,發出刺耳的聲響。 顧辛夷抱著丁丁,眼睛睜得大大的,特別可憐無辜。 賈佳眼睛就紅了,把手里的蛋糕甩到了顧辛夷桌上,顧辛夷的小書包就放在一邊,一下就被砸了個正著。 童如楠和衛紫都蒙了,顧辛夷也蒙了。 手機里的停下來了,宿舍里氣氛凝滯。 顧辛夷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掉出眼淚來,她勉強地學著秦湛的樣子冷著臉,道:“你故意的?!?/br> “對,我就是故意的!”賈佳比她更大聲,臉色也比她更冷。 “顧辛夷,你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為什么還要勾著樊陽初不放?你每天看著我追在樊陽初身后跑是不是很得意?還勸我,給我支招,還說女生節禮物我喜歡什么也就要什么,不就是看準了樊陽初肯定會顧著你嗎?難怪能不聲不響地就勾搭上了教授,你這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高??!”賈佳越說越激動,聲音都嘶啞了。 顧辛夷被她繞暈了,木木地看著她。 賈佳見她不說話,伸手去揪她的衣領。 賈佳用的力氣很大,顧辛夷襯衫裙的扣子就被她一把扯開了,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膚,上頭有秦湛留下來的吻痕。 燈光下顧辛夷皮膚晶瑩,襯得一抹紅痕醒目。童如楠和衛紫都傻傻地站在了原地。 賈佳冷笑,眼睛里閃爍著刺眼的光,像是要把顧辛夷戳穿:“秦湛就是因為這個跟你在一起的嗎?” 顧辛夷護住領口,拉上了外套的拉鏈,抬手就打了賈佳一巴掌。 這一巴掌很用力,賈佳的臉上浮現起五個手指印,她還是冷笑,道:“男人果真就是膚淺?!?/br> 顧辛夷把毛絨小狗丁丁塞進她懷里:“誰稀罕!” 賈佳手一揮,把丁丁丟出陽臺去。 顧辛夷奪門而出。 在宿舍樓下,她看到了丁丁,丁丁掉進了水坑里。 顧辛夷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表白日記】: (一個碩大的字,力透紙背,上頭有一點紅色的血跡) 大 第63章 0110 0011 顧辛夷蹲在水坑邊撿丁丁。丁丁是因為她才遭此大難,她有必要拯救她的隊友。 她找了根枯敗的樹枝,充當棍子,一邊哭著一邊費力去夠丁丁肥嘟嘟的身子。 好不容易才把它給撿回來了。 丁丁是一只雪白雪白的毛絨小狗,毛特別軟和,顧辛夷抱著它睡覺特別舒服,她翻身壓住丁丁了,丁丁也不會反抗。 現在撈出來的丁丁分量很重,棉花吸足了水,長絨毛亂糟糟的蓋在上頭,還沾染了灰黑色,那雙碩大的眼睛也被亂毛蓋住了。 顧辛夷用棍子把丁丁戳地翻過身來,它腹部的長毛一些立起來,一些平鋪。 她想,她現在把丁丁搞的不男不女了。 想到這里,顧辛夷又難過地流眼淚。 流著流著,上頭就落下了水滴,啪嗒啪嗒地就落了她一身。 小時候看,小龍女要是傷心了天就會下雨,顧辛夷覺得,她似乎也成功地呼風喚雨了。 她抬起頭,想裝一把深沉,四十五度角仰望深藍色的夜幕。 頭上沒有深藍色的夜幕和漫天大雨,只有五樓晾在陽臺上的衣服一直不斷地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