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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點頭的動作是不會錯的。而且之前那首暖暖的吐詞發音很準,所以他只當暖暖是個聽得懂、能唱歌,但是日常對話有問題的東方女子。 明白了很快就能再享受一次美味的音樂餐,眾人又開始歡呼,在所有人的興致都很高的時候,張浩軒卻緊皺眉頭一言不發地看著暖暖。 甄萬春剛才的歌聲跟網絡歌手暖暖很像??捎捎趧倓偰鞘资怯⑽母?,而網絡歌手暖暖從來不唱外文歌,所以他還無法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想,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甄萬春用中文唱歌。 主唱說出了歌名:,會唱嗎? 暖暖想都沒想就點頭道:“嗯嗯會唱,這首歌我們C國有一個組合翻唱過?!?/br> 這次暖暖的話有些多、有些長,主唱真是無法理解對方在說什么了,于是便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張浩軒。 張浩軒笑了,他忽然覺得這個主唱雖然在這支樂隊中顯得有些基因變異,但若是單獨拿出來還是很不錯的,最起碼她是一個很會選歌的神隊友。 把暖暖的話翻譯給主唱后,張浩軒把暖暖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在后者的耳邊用所有人都能聽到是聲音說:這首歌你用中文唱。隨后又看向主唱,這是許多聽眾們的請求,你不會拒絕吧。 當然不。 一番準備后,音樂再次響起,跟之前舒緩的不同,這首曲調要激情的多。 有了上一次的合作經歷,這一次暖暖和主唱合作得更加完美,就算一個用英文唱另一個用中文唱,每一句也都接得恰到好處。 在場所有同時懂這兩種語言的人都發現了一件事,暖暖接的中文歌詞不是C國某組合翻唱的,新的中文歌詞不僅很配音樂,還能在有著押韻的同時,跟英文歌詞意思連在一起。 主唱的低音在唱這首歌的時候,依舊壓得很低,但是卻讓人聽著感覺很有震感;暖暖的聲音則比之前那首放得更開了,這也許是因為嗓子活動開來了吧,她的歌聲大氣灑脫,猶如春筍破土般有爆發力,讓人不禁跟在后面哼唱。 一曲歌罷,聽眾們發出了比之前還要響的歡呼、鼓掌聲。 在喧鬧聲中,主唱對暖暖伸出了手:嗨,我叫奧利維亞(Olivia),我有這個榮幸知道你的名字嗎,美麗的東方女孩兒? 暖暖下意識地回道:“當然,你可以叫我——dice?!痹捯暨€未落,她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好像要昏倒似得。 最終,暖暖沒有昏倒,在她身子不穩的時候,就被張浩軒攔腰抱起。 “我們回家吧,甄……暖暖?!睆埡栖庍@樣在暖暖的耳邊說。(。) ☆、095 暖暖回想完自己在大街上跟一個陌生樂隊唱歌的場景,到此為止她的記憶有一次斷層,在她醉得睡過去之前,她似乎聽到張浩軒說要帶她回家,之后他好像又說了些關于貓咪“暖暖”的話題,不過那個時候她已經睡過去了。 等暖暖再次睜眼,似乎就到她吐張浩軒一身的時候了。 暖暖給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設,她想讓自己淡定下來,她沒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她只是吐了而已,只不過吐的時候殃及到了無辜的人,順便污染了那人的衣服罷了。 她怎么忽然覺得這種類似的事情好像在什么時候已發生過? 啊對了,上次她毀了張浩軒的一套西裝,害得她被迫加入玫瑰傳媒,那么這一次被她毀掉的除了另一套西裝之外,似乎還有穿在自己身上的禮服,這兩件加起來要不少錢吧,那么這一次她是不是又要被迫簽什么不平等條約了? 好吧,她不能把這個世界想得太黑暗,也不能把別人想得太壞,張浩軒剛剛不是在假裝什么事也沒發生嗎,他應該是不準備追究那一套西裝和一套禮服了吧。 如果是這樣,那她也假裝什么事都不記得好了……才怪! 她剛剛怎么就忽略了呢,昨晚回來的時候她穿著禮服,可今早起床時她穿得是睡衣,所以是張浩軒幫她換的衣服嗎? 不會吧,張浩軒應該會有分寸的吧,他后來一定喊學姐幫忙了。 雖然是這樣猜想的,但是暖暖還是很不放心,她給學姐發了信息。問對方昨晚有沒有看到喝醉酒的她。 很快學姐那邊的回復就傳來了,可是學姐告訴她:“昨晚d大街有樂隊開免費演唱會,圍觀的人太多車子沒辦法開過去,老板就留我在咖啡店過夜了?!?/br> 暖暖的身子瞬間僵硬了,學姐這是在說昨晚沒回家吧。 暖暖同手同腳地走回客廳,見張浩軒依舊拿著報紙在看,她強作鎮定地走到貓咪“暖暖”的窩邊用激光筆心不在焉地逗著。 她知道這么僵持下去是不能把事情解決的。于是深吸一口氣。轉身說:“昨天那套禮服……”而在同時,張浩軒也說了同樣的話。 兩人互相看了看,都有點尷尬??捎之惪谕暤氐溃骸澳阆日f吧?!边@又鬧得兩人都笑了起來。 笑了不久,暖暖搶先說:“張哥,你是老板,還是你先說吧?!笔〉盟f錯什么話。 張浩軒挑眉:“可是我覺得應該女士優先?!彼芎闷嬲缛f春會用幾個不同的借口拒絕。 “好吧。那我先說?!笨墒沁@次暖暖并沒有按照張浩軒的劇本走,她抱著跳到自己懷里的貓咪。坐到了張浩軒對面的沙發上說,“昨天那套禮服,我是洗了再還,還是直接還?” “不用還?!?/br> “這怎么行。那套禮服看起來就很貴,你賣了我也買不起?!?/br> 張浩軒因為暖暖夸張的語氣皺了眉:“你是我玫瑰傳媒旗下的藝人,而且你還拿過金e獎最佳女配角獎。以你的身價怎么會連一套禮服都不值?” “然而……”她的片酬真心不高,而且這次出來當交換生。就花了她不少積蓄。 張浩軒站了起來,手一拍就把報紙拍在了桌子上,而他的手也成為了支撐自身體重的重要部位,他的身體往前傾,讓眼睛跟暖暖離得更近:“然而什么?”他的手無意間放在了報紙頂部兩端。 “然而我基本上沒機會穿禮服,給我就是浪費,我還是上去收拾一下交給你吧,張哥?!彼钥禳c把禮服放哪兒了告訴她吧,她剛剛可沒在房間里看到它。 張浩軒用看白癡的眼神在暖暖的臉上掃了一眼說:“你想上去拿什么,你難道沒發現那套禮服現在不在你房里嗎?” 在暖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