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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要參加,可還在公司做準備就被伊恩的一通電話弄得頭大,因為伊恩居然告訴他甄萬春發高燒了,而可惡的是伊恩那家伙居然為了出去**把甄萬春一個人丟在家里。 坐立難安了好半天,他終于決定推掉宴會回家,當然他是為了防止貓咪“暖暖”被甄萬春傳染才回家的,觀察甄萬春的病情只是順便而已。 可他在甄萬春的房里看到了什么? 一個發著高燒還不蓋被子睡覺的笨蛋,而這個笨蛋還是一個昏迷不醒的白癡! 暖暖有些納悶,雖然她知道張浩軒是好心,可她睡覺蓋不蓋被子,跟張浩軒沒有半毛錢關系啊,他這么緊張做什么。 雖然心里給張浩軒貼上了一個形容詞“多管閑事”,不過表面上她還是說:“謝謝張少的關心,不過您誤會了,我剛剛不是在睡覺?!?/br> “對,你不是睡覺,你是昏迷?!?/br> “不,我剛剛也沒有昏迷,我只是在腦補劇本中的場景,你喊我的時候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好不容易構建出的場景被破壞,于是就沒有立刻理睬您,如果這讓您很不高興,那么我向您道歉。對不起?!闭f完暖暖又在心里補充了一句,雖然到最后的確是睡著了。 張浩軒覺得甄萬春是在說屁話,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那不是昏迷,畢竟剛剛他可是用上了武力才把她喊醒,他的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在睡覺的問題上多糾結:“就當你沒在睡覺,可是你今天發高燒。還看什么破劇本。先好好養病?!?/br> “張少,從剛剛開始您都在說什么呀,什么生病。什么發燒,我身體好著呢?!贝丝痰呐?,已經把自己用來拒絕伊恩邀請的借口完全忘記了。 “別給我裝,伊恩都告訴我了。你從今天早上就開始發高燒,一直全身無力?!毕氲秸缛f春還發著高燒。張浩軒的語氣緩和了一些,面色也溫柔了許多,他扶著暖暖躺下,還扯了她的被子替她蓋上?!澳阋菬盗藭B累到公司名譽,我可不想被人說我們玫瑰傳媒虐待藝人?!?/br> 提到伊恩,暖暖的腦回路才終于和早上的自己串聯在一起。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噗嗤一聲笑了:“嘿嘿。張少,跟您分享個秘密,您可千萬別告訴伊恩啊?!?/br> 見甄萬春朝自己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靠過去,張浩軒雖不解但還是照做了,可最終他卻聽到了一個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的話。 暖暖說:“其實我根本就沒病,只不過是不想出門,才裝病給伊恩他們看的,真抱歉讓您為我擔心了?!闭f著,她抓住了張浩軒還沒從被子上退開的手,并拉著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怎么樣,一點也不燙,對吧?!?/br> 張浩軒的眼神暗了暗,當觸碰到甄萬春額頭的時候,掌心那細滑柔軟的觸感讓他很是喜歡,他的心里出現了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的大腦瞬間放空,只有無措的感覺還留在心中,直到對方松開他的手,他也遲遲沒有回神。 暖暖沒有發現張浩軒的異常,只道他是為被騙而郁悶,于是便把自己一直沒機會看試鏡劇本的無奈講了出來,說到郁悶的地方,她還激動地用手捶了捶床,“所以張少,您可以馬上就幫我重新打印一份劇本嗎,只打印字多的那三頁就行?!?/br> 早在暖暖錘床的時候,張浩軒就恢復了正常,可不知道是哪根筋沒搭對,看著對方還在一張一合不停說話還時不時地冒出一個“您”的嘴,他忽然對甄萬春跟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用尊稱這一點很不喜。 “我們不是朋友嗎?”張浩軒木著臉問道。 “???”暖暖有一瞬間的怔愣,就在張浩軒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她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落寞中帶著點忐忑、緊張中又夾了些煩亂的神情,“我們應該是朋友吧?!彪m然很想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可是她還記著對方對方似乎不是很喜歡自己。 “應該?”張浩軒皺起了眉,他把手放在了床上,身子微微向前傾,這樣的姿勢讓暖暖感受到了一點壓力。 暖暖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委婉地把問題推還給了對方:“張少,我會說應該,是因為我有把您當成朋友,可是我不知道您有沒有把我當成朋友?!?/br> 又是“張少”,又是“您”,很煩,非常煩,煩得想掉頭就走,可這么做下一次還是會煩,張浩軒的眉鎖地更緊了,他哼了一聲又往暖暖那邊傾了傾身:“如果你真有把我當朋友,為什么還要對我用尊稱,我只比你大四歲,我們算是同齡人?!?/br> “大四歲也是大,”俗話說三歲一代溝,四歲這已經是代了一又三分之一個溝了,“而且我喊學姐的時候不也是用的尊稱嗎,”不過那是因為學姐比她多上了一年大學,“再者說您是玫瑰集團的二把手,而我只是玫瑰傳媒旗下的小藝人,不對您用尊稱,外面人會說我沒禮貌的?!彪m然她在心里從來沒有對張浩軒用過尊稱。 張浩軒用凌厲地眼神掃視著暖暖,片刻,他站起身把椅子放回原位便往房間門口走。 他走出了房間,但在關門離開前轉身直視著暖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出了三個字:“‘浩軒哥’?!?/br> 這、這人怎么自己對自己用這么rou麻的稱呼啊,人家卓慧這么喊是可愛,但是他這么自稱就是自戀了啊,暖暖眨眨眼,臉上寫滿了不解,不過隱藏在不解之下的,是皮膚上泛起的雞皮疙瘩。 “我也是有把你當朋友的,如果你一定要用尊稱,可以喊我‘浩軒哥’,或者你比較喜歡喊我——‘軒哥’?!?/br> “呵呵?!?) ☆、077 暖暖干笑了好一陣子,光是聽張浩軒說出那樣的稱呼,她就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真心沒法想象如果從自己的口中說出這樣的稱呼,會不會把她給凍死。 強忍著吐槽**的暖暖,并沒有注意此刻張浩軒的表情,如果她有認真看,一定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溫柔。 有那么一瞬間,張浩軒把眼前的甄萬春和那段記憶中的暖暖重合在了一起,而他似乎也成了那段記憶中的自己,他記得暖暖一直都是叫他軒哥的,這個稱呼一直喊到了她和他的情敵李承宣結婚的時候,還讓李承宣為此郁悶了很久。 暖暖見張浩軒一直杵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意思,便猜想他這是要聽她喊一次新稱呼才肯走,這讓她自己跟自己糾結了好一會兒,終于她張了張口,試著從喉嚨里發出“浩”字或是“軒”字讀音的第一個音節,卻怎么都無法繼續把后面的音節盡數發出,因為每次她準備說下去的時候,雞皮疙瘩就會泛起。 她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