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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得關注這件事。她那么多任務要做呢,哪來的時間,天天盯著她怎么嫖男人? 成或不成,都是她的人生。跟她又沒什么關系…… 等他們吃完小餛飩,也到了曲終人散之時。太子被四皇子送回宮,九、十兩位皇子送季顏回家。至于阮靈瑛如何,季顏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之后的日子,她繼續不停的任務,東跑西跑,沒片刻安生。大多數任務都極為簡單,治病救人,哪怕是送子呢,對她都不過就是一顆藥的問題。 九尾十分得意,言及等這次任務結束,它就可以多長一尾了。 季顏為它高興,對于它找到的交易,只要不讓她討厭的,她基本就全都接了。事實上,九尾對她的喜好十分清楚,找來的任務,她全都接了。 這一忙就忙到二月。進了二月,九尾終于不再接新的任務了。之后幾天,開始有大筆能量點進賬。雖然每一筆數量很少,可加在一起卻著實不少。 之后,城外的施粥鋪,以及城里那些需要暗中關注著的人們,她終于可以徹底丟開手了。 最后就只剩下一個,那就是陸宴了。 陸宴的任務很麻煩,這種麻煩不在于他牽扯的事情有多復雜,而在于,付出代價的人希望的太過不確切。 要他身體康復,留下子嗣,要他繼承將軍府,還要他成才……當然,還希望讓如今的撫遠將軍,知道他被戴綠帽子的真相。 其他的都簡單,身體和子嗣只要有藥就行。繼承將軍府,只要讓撫遠將軍知道真相就行。至于真相……那就更容易了,直接一封匿名信就行。撫遠將軍自己不能生了,還有兒女出生……哪怕不能捉jian在床,也是證據確鑿,由不得他不信。 最難的,卻是怎么讓陸宴成才。 陸宴被繼夫人養廢了,這一點毋庸置疑。 沒有什么身處淤泥而不染,也沒有什么強大的人,背后默默的教導他,讓他示人以弱。他就是被養廢了,文不成武不就。就算給了他一個將軍府,他也撐不起來。 若他是個孩子,還能慢慢教導??伤莻€成年人,那就得下重手。 但不管怎么樣,這件事都不是一天兩天能見效的。所以,她準備將人帶走。她在這世界的壽命還有很長時間,只調教他一個,早晚能成。 季顏這一整個冬天都在跟皇家打交道,心里十分不得勁。因此,到了二月,她就開始準備出行?;实劢o準備的宅子,她也沒準備使用,直接趁著夜色進了宮,給皇帝一個一忘皆空。 至于其他人,想來不會有人沒事就跑皇帝面前替她刷存在感。至于那個空間盒子,她到是大方的給了皇帝。畢竟那就是個空間擴展陣法,實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实鄱嘁粋€私庫而已! 到是九皇子和太子那里。跟他們,到底有了些交情。要離開,好歹要告個別的。九皇子還好說,他似乎也明白,季顏早晚要走。而他想要的,從他身上必然得不到。因此,雖然蔫蔫的,卻也留下祝福之語。 跟太子道別時,卻發生了點小意外。 “你要走了!”太子見到她時,竟是比她還先說出她的目的。這個人,一直這般通透。說實話,身為一個太子,這樣的通透實在有些悲哀。因為他看得太清楚,卻也知道,他擺脫不了。 “來跟你告別?!奔绢佔谒麑γ?,“順便問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轉轉?外面的世界很大,皇宮太小?!狈凑龑τ谒齺碚f,一個人也是帶,兩個人也是帶。 不過,她會開這個口卻真的是臨時起意。這意卻是起在陸宴身上……怎么教導一個廢材成才,她覺得,于其她來下手,不如請太子幫忙。他是上位者,上位者需要的,就是人才。文也好,武也罷,終歸是賣于帝王家。而如果是她教導出來的,可就實在不好說了。 且,她也實在不樂見太子走他原來的道路。一輩子深陷宮斗,最后被禁終身。她的教導不適合陸宴,卻適合太子。 “好啊?!碧有α似饋?。 他應得這么爽快,季顏反而吃驚了:“你不再考慮考慮?” “元宵那日,我便跟父皇說了,要出去游覽神州?!睆母富书_始篤信長生時,他就知道,他的父皇老了,開始害怕了。而他的出色,再也得不到他的贊賞,得到的只會是疏離和防備,因為他成了危脅。他不想父子相殘,所以,他避開。至少,給他父皇一個緩沖的時間。 事實上,他也受季顏影響良多,否則,即便他發現了這一點,只怕也看不透,看透了也做不到這般灑脫。權利有毒,更會讓人上癮。而她,讓他看到了另一種強大。 既然不是道別而是同游,那就更好說了。 之后的事情直接安排。先給撫遠將軍送了封信……信中簡單而粗暴的給了他一個殘酷的真相。都不必管他信不信,只要他接到了這信,他就必定會查。別人告訴他的真相他也許還會懷疑,可他自己查出來的真相,卻會深信不疑。 果然,一接到信的撫遠將軍第一時間找了御醫替他把脈,御醫也是有真本事的,自然證實了他的身體,早就損傷了根本,再不能有子嗣了。只是這時間,卻并不能確定。 可御醫不能確定,他自己卻能確定,他自己的身體,什么時候受了重傷,他自己豈能不知? 撫遠將軍府上之后是何種情況,季顏沒有繼續關注。她在二月十五當夜,將陸宴弄了出來。本來讓他好好準備的,可惜這小子似乎將那晚的事當成了一場夢,根本沒相信。這段時間該干什么干什么,一點動靜也沒有。因此她也就不管他了,到了時間,直接把人弄昏,帶出了城。 二月十六,她帶著幾個下人,兩輛馬車,與太子匯合,離開京城。 太子明面上,只兩輛馬車,帶了七個人。暗地里的那些,季顏卻沒去數。左右太子出行,不可能真的如她這般隨意輕簡。 看到陸宴時,太子還驚訝了一下:“怎么帶了他?”撫遠將軍的嫡長子,太子也是見過的。而且,印象深刻。一個大將軍的嫡子,廢成這樣,也算是難得的。 “欠他母親一點人情,這次帶著,調教調教,免得被人玩死?!?/br> 陸宴此時已經傻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不在自己家里了,到了荒郊野外。以為被綁架了呢?結果一看正主,居然是太子殿下。天老爺耶,他什么時候惹上這么厲害的人物了?驚惶之下,他根本沒聽到季顏跟太子兩人說了什么。 “太,太子殿下?” “陸公子,我們真是有緣?!碧右琅f笑得溫文。 “呵呵,是啊,真是有緣?!标懷缫呀洀氐足铝?,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了?!昂呛??!?/br> “還記得我么?”季顏也是服了這個陸宴,這么長時間,他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