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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收拾東西,再休息一會兒,下午去機場,譽牽整個人都是不太清醒的,像那種在極寒的天氣里,站得太久了,以至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覺。 她明明還是什么都可以做,工作如常,生活如常,就是心里,像整顆心都掉入冰窖。 明明想清楚了,很清楚的知道,兩人在這么下去,不行,他也肯定知道的,可是,為什么還那么接受不了一樣。 譽牽深吸一口氣。 下了飛機,她回到家就趟回床上睡覺了,今天被媒體拍到了,反而他沒有動靜,不知道回來了沒有。 在逃離他身邊后,她似乎更加在意他的消息,但她不能去看,所以,只能把自己鎖在昏暗沒有陽光的房間里,埋進枕頭棉被里,好好休息。 爭取,忘了。 隔天精神好了一點,跑完活動,在某會所吃飯,飯間聽到有人提起一個名字,譽牽安安靜靜的沒有反應。 散了場,從樓上去到停車場,剛坐進車里,就見遠處另一臺電梯打開,他走在幾個工作人員身邊往自己車子走去,身旁,一個女孩子走在他身邊,不緊不慢的跟著,偏著頭像在看他。 最后站定在他車旁時,兩人面對面說了一會兒話,女孩子一臉笑意。 譽牽如遭雷擊,怔怔的看著。 司機也不明所以的看著那一片,須臾后,通過后視鏡看到她慘白的臉色,要說什么,最后,不知道說什么,自作主張的踩了油門,把車開出車庫。 后面,那輛車旁的男人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一眼,隨后看到熟悉的車牌,頓時眉頭一斂。 “怎么樣?你晚上有空嗎?”馳塤身邊的女孩子穿著紅色外套,明艷美麗,把手收回來后小心的問他,兩人下面可能有合作,第一次拍戲就和她最崇拜的人,剛剛遇見了,驚喜死了,想邀他晚上過來,她的生日宴。 但是,看著偶像怎么眉頭皺那么緊,嗚...... “你……” “沒空?!瘪Y塤上了車,甩上車門。 譽牽回到家沒多久,網上就出了新聞,標題直白,說他疑似有女朋友,且不是一直傳得有聲有色的譽牽,而是另有其人,配的視頻就是剛剛在停車場的那一幕。 那里是北市著名的場所,每天各種娛樂圈人士進出,天天一堆狗仔在那里蹲著,那樣的一幕,被拍到實在太正常。 她也上了新聞,媒體言之鑿鑿的說兩人似乎真沒什么關系,在同一地方吃飯,沒有打招呼,他還被拍到在停車場和另一女孩子拉扯。 一年多以來,這條新聞幾乎最具有爆炸性,致命的沒打招呼,像是確鑿的證據砸出來的兩人關系其實一般一樣。 譽牽什么都沒看,躺倒在床上,關了手機閉上眼睛。 前兩天感覺只是一個凍久了迷茫的人,現在,她感覺四面像是被雪壓得昏天黑地,令人窒息。 他有女朋友了? 他們已經分手了呀,徹底分了,她還這樣做什么? 可是,她好像到剛剛,心再次疼起來時,才悟出來兩人為什么會分手的。 可是,他有女朋友了? - 馳塤上了車就想打電話,卻按住譽牽兒那三個字久久沒有點下去。 司機開得很快,不久后就到了他位于市區的房子。 上了樓,他倒在沙發上腦袋一片混沌的坐著,好像,有生以來眼前的路都沒這么亂過,像罩住一方網,讓他出不去,又透不過氣來。 手機還是停留在那個名字上面,他還是幾次沖動的想打過去解釋,可是...... 他有什么資格打給她? 打過去說什么?兩人已經分手了。 即使沒分手,那樣一幕被她遠遠看到,和之前的緋聞有什么區別,甚至更嚴重,她要是還愛他,看到了,肯定和之前那幾次一樣,難受不舒服得不接他的電話。 馳塤僵僵的獨自坐著。 他總無意識的讓她誤會。 雪下了一整夜,他坐了一整夜,那一夜,新聞滿天游走,微博熱搜除了看圖疑似他有女友,還有一個#馳塤譽牽沒關系#的話題。 而他,一個人握著手機一條條的看,一下下的想她,到了最后,開始朦朦朧朧的后悔起來,他好像從來沒想過,她不喜歡看他出緋聞,她會心情不好,會不舒服,所以要避開這些。 馳塤愣了半晌,輕呼口氣,倒在沙發上痛苦的閉上眼睛。 不是不知道和別人私下里沒有牽扯就是真的沒事,不然她不會心情不好,可每次解釋完道完歉就以為沒事了,所以,過后就沒再去想起,所以,后面就又還讓她誤會。 她是不是一直以來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就像他面對她的緋聞,也偶爾有種害怕失去的感覺,知道她不是有意的,也不舒服極了一樣,想要和她時刻待在一起。 但她說得沒錯,這個身份,這么忙碌,有很多身不由己。 ……所以發展到后面,兩人患得患失,導致最后需要分開。 馳塤深吸一口氣,揉了揉酸疼的眉心。 那么久以來,他居然都沒意識到真正該注意的東西、避開某些場面,在兩人兩次因此分開后,還沒意識到,還出了昨晚的事。 手機響了起來,焉時的聲音笑瞇瞇的,無害極了,然而說的卻是:“馳塤,你知道要是你哥敢這樣三番五次和別人傳出曖昧,真假不論,他已經死了多少次了嗎?” 馳塤:“……” 焉時:“我得給譽牽兒洗洗腦了,讓她忘了你,簡直,”她咬牙切齒,“氣死人不償命?!?/br> 馳塤:“……”你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 焉時琢磨了一下,又道:“她要是不聽,至少也得和別的男藝人熱搜包年后再和你和好,不然多不劃算,不過不會的,她會聽的現在,畢竟你那么欠收拾?!?/br> 馳塤:…… 掛了電話,馳塤睜著眼睛無焦距的盯著外面灰蒙蒙的天,似乎真的能想象出她下次見面朝他客氣微笑的模樣,一如當初在日本初見。 頓時,感覺四面八方都是黑壓壓的云層,他有總透不過起來的窒息感。 - 年初事情通常出奇多,譽牽卻頭一次推辭晚宴,不去出席活動,一個人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到第二天晚上,才不得不出門和合作方的人吃飯。 還是在那間高級會所,一進去就遇上了他一個朋友,簡單的頷首后,對方看著她,似乎欲言又止,然后,她的合作人看到對方,拉著進去非要說兩句話。 譽牽跟在后面進去,在一眾人的招呼聲中,安安靜靜的坐著,身邊他的朋友說的什么她都不知道,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半晌,人總算出去了。 那位合作人心情不錯的說著工作,似乎忘了這兩天的新聞,說著說著,說了一句:“馳塤在那邊吃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