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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封露露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對柱間的要求高的超乎想象。 就像原始社會向奴隸社會演變,奴隸社會向封建社會發展。 她不能要求千手柱間直接從原始社會跳躍到共產主義社會,實現全人類和平。 那是不現實的。 想明白這一點,封露露覺得好多了。 她也覺得自己有點不成熟。 看來自己也沒強到哪里去啊。 如果去觀禮的話,果然還是少說話,多看看吧。 ------------------------ 就在千手宇智波聯盟忙于建村事宜之時,宇智波一族出了個大事。 不,與其說是宇智波一族,不如說是千手宇智波的聯盟出了個大事。 宇智波斑開啟了輪回眼。 宇智波一族在永恒的萬花筒之上,居然還有新的瞳術! 而且這瞳術,便是傳說中三大瞳術的最后一種,傳說中只有六道仙人才擁有的輪回眼。 光是這個瞳術,能說明的問題可太多了。 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的話……造神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整個聯盟的內部,最開始也只有不出五個手指的人知道。 只是,這件事情已經快要瞞不住了。 因為輪回眼無法收放自如。一旦變為輪回眼,就將一直保持著紫色的眼球。 那一看就不正常的顏色,任誰都能發現宇智波斑的眼睛有所改變。 所以,輪回眼是藏不住的。 其實也是沒有必要藏的。 如果有了能比擬六道仙人的輪回眼,難道還有必要因為畏懼人言而隱藏自己嗎?! 公布是遲早的事情。 雖然輪回眼已經開啟,對整個聯盟來說這也是一件大好事。 但任何事情都要知道前因后果才好進行下一步,所以,針對斑的輪回眼,他們進行了嚴密的分析。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 輪回眼是陰陽之力調和治療所帶來的附加效應。 不,與其說是附加,不如說,陰陽之力調和是向輪回眼發展的過程。 至于其他接受治療的族人為什么沒有開啟寫輪眼…… 千手扉間給了個“量不足和偶然性”的解釋。 這就是個純粹用來騙人的假話。 天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是自己大哥的問題還是宇智波斑的問題(亦或是兩者都有?),在輪回眼誕生之后他已經做了無數的對比試驗,研究各種對比,最終只有他大哥和宇智波斑的配對是成功的。 就連他和泉奈的都不行。 他們已經是這兩個家族中關系與這兩人最親近、實力也最相近的人了。 難道是泉奈沒有寫輪眼的原因? 他隱約覺得不是。 可能這兩個人其實是不同的。 在這項研究期間,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親戚關系被直接發現了。 這真是突如其來的信息量。 千手柱間得知了這個消息,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斑知道了這個消息,也仿佛有些恍惚。 明明一年之前還打的頭破血流、不可開交。 結果他們居然是有血緣關系的親戚?! 這也太…… 真是讓人無法形容……兩族之間是怎么由親戚變成了死敵的? 這些年來究竟發生了什么??? 不過事實是不會因為人們接受亦或是不接受而轉移的。 結果已經定了型,追究原因也早已沒有途徑。 所以不如欣然接受,爭取改變未來吧。 第63章 錯誤的決定 雖然建村很難, 但是他們還是成功了。 在以千手宇智波兩族為主體的聯盟的幫助下,火之國在大陸各國的比拼中毫無疑問的占據了最上風。 以火之國為首的大陸格局成型了,忍者大陸終于迎來了和平的時代。 為了安撫功臣, 在火之國大名的支持下,木葉在那個柱間和斑小時候暢想未來時指點的地方, 建村了。 這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情。 因為木葉村的未來將不只是木葉村,她還將時火之國未來的軍事基地。 他們真正變成了隸屬于火之國的官方軍隊。 而封露露,她收到了柱間的邀請。 那是一張精美的描金邀請函, 上面寫著封露露不認識的字,不過柱間告訴她,這上面有她的名字。 他還指給她看了。 封露露在柱間走后還很稀奇的研究了一陣。 畢竟火影里的文字和漢語不同卻又有所共通。 不過大部分的彎彎繞她還是看不懂就對了。 她只認識漢語的部分,但這一張紙上,根本連一個漢字都沒有。 據說是因為漢字太難,一般只存在于藝術形式中。 真是…… 要命。 雖然不懂上面的文字, 但封露露還是能通過段落排序看出大致的內容分布。 比如開始的第一行居中, 肯定是邀請函的意思。 然后接下來是誰誰誰敬啟。 她的名字就在這里。 柱間指給她看了。 內容什么的全都掠過, 反正他已經將內容簡明扼要的給她交代清楚了。 最后就是些吉祥話, 底下的落款一大串,隱約有分隔。 兩個分隔。 封露露想了想。 可能是柱間和斑的全名。 不過哪個是柱間哪個是斑呢? 封露露研究了一會兒, 覺得沒什么頭緒。 她干脆放開了。 不過她在桌邊坐著, 手頭正好有紙有筆。她就在紙上描了幾遍自己的名字。 畢竟是自己的名字, 總有想練習一下的沖動。 與檐廊相接的和室打開了全部的紙拉門,門框上的金魚風鈴叮叮當當的響著。 夏天炎熱,封露露想著反正開落地窗也不會被發現, 干脆把自家改成了個四面通透的和室。 你要把它理解成一個四面罩了紗的亭子也不錯。 過堂風一吹,天然的清涼非常舒服。 金魚風鈴叮叮當當的響著。 真是夏日一景。 桌上擺著在冰箱里鎮好的西瓜,已經挑去瓜子切成了方便吃的小塊。 封露露趴在桌子上安靜的寫著。 金魚風鈴叮叮當當的響著。 真是清脆的聲音啊。 松開紙筆,封露露活動了下手腕。 就在她仰躺在地面時,視角中一瞬間劃過的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好像見過。 她望著粗大的木梁,回憶著那風鈴下的信箋。 那是已經陪伴她兩個春秋的金魚風鈴。 通透的玻璃鈴身上,是鮮活欲動的兩尾紅金魚。發聲的銀管是樸樸素素的一根。 下墜的短冊是唐草底紋、藕荷色…… 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