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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被他發現了不對,就又是一場麻煩。 放下電話,對著鏡子,熊小時費勁地開始打理她亂蓬蓬的卷毛,而門外,收到她短信的的何閱卻已經開始敲門了。 他越催,她的頭發越梳不開,發根發尾全都打成了結。 她一拍梳子,頂著一頭快要爆炸的頭發,跟只真的小熊怪一樣猛地打開門:“催催催!催什么催!” “牛奶?!?/br> 何閱完全沒被她嚇到,伸手拎著一盒奶貼到她腦門上。 “大叔讓我拿給你的?!?/br> 等熊小時接過去,他低頭看了一眼熊小時的頭發:“辛巴的毛都比你的整齊?!?/br> 說完以后,他不顧熊小時還堵在門口,邊在自己目光的高度水平的左看右看,邊擠開奮力推著他的熊小時、拖著他的拖鞋往里走:“我剛才發現我家里的冰箱空了。你這兒有沒有什么能填肚子的東西?” 熊小時蹦起來:我還在這兒呢?。?! 何閱保持目光的水平高度:看不到。 …… 因為何閱實在太煩了,熊小時只能打開面包機烤了幾片面包,快速地煎了個雞蛋,往上放了幾根被蟲子蛀過的爛生菜葉。 何閱打開冰箱,指著里面的一大塊火腿::“不夾rou嗎?” 熊小時舉起刀。 何閱看著刀刃上閃爍的銀光,把手慢慢從冰箱門上放開。 但熊小時并沒有把刀放下。 她舉著刀,一步一步走向何閱,邊在心里默念著“這個人有用這個人有用這個人有用”麻痹自己,邊按住還沒閉合的冰箱門,從里面把那塊她昨晚沒舍得吃的火腿rou拿出來,超常發揮出她的刀工,切下了薄如蟬翼的一片。 接著,她用力把那片rou甩到爛菜葉上,然后手握住刀柄,看向何閱:“夠、了、吧?” 何閱往后退了一步:“…………哦?!?/br> 幾分鐘后,三明治做好,熊小時利索地洗好鍋具,跑回衛生間接著梳頭發。 “你這得梳到什么時候去?” 吃著三明治站在廁所門邊,何閱看了一會兒,把最后一口咽下去,拍掉手上的面包渣:“梳子給我?!?/br> “你會梳頭發嗎?” 雖然嘴里這么問,但熊小時梳得胳膊都酸了,還是死馬當活馬醫,把梳子交了出去。 “我每天都給辛巴梳,你的頭發比它的毛好梳多了?!?/br> “不是說它的毛比我整齊嗎?” “但是你不會亂動?!?/br> ………… 混吃混喝又擼了毛,何閱回了家,換了套簡單的襯衣和西褲又走了出來。 這種襯衣掖到褲子里的正式穿法,把他本來就很長的腿顯得更長了。走在旁邊,熊小時總想把他的褲腰拽低一點,不然她總覺得她比他的褲腰高不了多少。 但她左手拿著他的西裝外套,右手拿著他的公文包,活脫脫一個被老板壓榨的小助理,根本騰不出手來拽他的褲子。 …… 30 在約定好的時間,他們在何巍朋家的樓下碰到了來迎接他們的何巍朋。 他身高一米八,腰身挺拔,劍眉星眼,不能說是英俊,但外貌整體看起來很不錯。如果沒有何閱這種人在旁邊站著,應該也算是個很吸引人的男人。 難怪劉恬臻曾經對他那么的死心塌地。 而把所有光芒都吸引過去的那個人伸出手:“何先生,你好,我是劉恬臻的代理律師,我叫方政?!?/br> 熊小時冷眼看著,這個假貨比真貨像律師多了,說話字正腔圓,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我是精英、我很專業”,連嘴角掛著的笑容都職業得不得了。 她也上前一步,向何巍朋介紹:“您好,我是律師助理熊小時,今早跟您聯系過的?!?/br> 何巍朋也向他們問著好,帶著他們回了家。 倒好茶,仔細看過了幾分授權文件,他露出了焦急關切的神色,望著何閱:“方律師,恬恬還好嗎?這幾天我一直聯系不上她?!?/br> “她在父母家里?!焙伍啿痪o不慢地說,“就像電話里說的,沒有什么要緊事,已經得到了受害人家屬的諒解,不出意外,可以申請緩刑。只是想找你再側面了解一下當天的情況,避免到時候出現什么我們不清楚的意外?!?/br> “那就好?!焙挝∨笏闪艘豢跉?,“恬恬也不是故意的,能得到諒解,太好了?!?/br> 喝了口茶,他很配合得開始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那天晚上一直在醫院,直到天亮才回家。到家以后,就發現恬恬的情緒不對,我問了好久,她才哭著告訴我,她開車撞了人,可是因為太害怕,沒敢報警,直接開車逃回了家。我知道肇事逃逸是很嚴重的罪,所以就勸她去自首。到了下午,恬恬終于同意了,我就陪她一起去了交警大隊。后來劉叔叔知道了,請了律師接手了恬恬的事,我就被他趕走了……” 說到這兒,他的語氣里露出幾分落魄:“我家里窮,劉叔叔一直看不上我,我跟恬恬交往,也始終沒得到他的同意?,F在恬恬回了家,我就更加不知道怎么才能再見她了?!?/br> 何閱:“我聽說她在肇事后,立馬給你打過一個電話,她也是根據那個電話,確定了自己的肇事時間?” “對。來電時間時間是2點47分。但我當時手機是靜音,沒有聽到。后來忙起來,就忘了。如果我當時接了電話趕過去,說不定那個人就不會死了?!?/br> 他十分懊惱地說完,拿出手機,調出通話記錄給何閱看。 這跟劉恬臻自首的供詞和刑偵局的調查記錄都是相符的,沒有破綻。 而劉恬臻現在說法是,這通電話,是在她趕到后山后,何巍朋拿她的手機打的。 何閱只是看了一眼,就點了頭:“我們知道,這不是何先生的錯。您能勸劉小姐自首,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您不需要自責?!?/br> 熊小時:默默看他演。 十幾分鐘后,作為律師,需要了解的情況差不多都了解完了,何閱作勢要站起來告別,熊小時搶先站起來,害羞得臉都漲紅了,她不知道該看誰得抖著腳小聲說:“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衛生間?!?/br> 何巍朋絲毫沒覺得可疑:“陽臺旁邊就是?!?/br> “謝謝?!?/br> 道完謝,熊小時馬上小步跑著進了衛生間。 這下,文件都收起來的何閱就顯得有點尷尬了。 他笑:“給你添麻煩了?!?/br> “沒關系,你們也是在幫恬恬?!?/br> 干等著也是等,何閱和何巍朋隨意地聊了起來,從醫療政策聊到律師工資,從學生時代的成績聊到最近工作的業績,聊得熱火朝天。熊小時捧著臉穿著褲子坐在馬桶上,都能聽見他們的笑聲。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這個老房子。 何閱像是對這里的每一個家具都很感興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