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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這么想,臉上可不能流露出來。 這也是何閱教的嘛。 “我有個條件,”熊小時說,“找何巍朋肇事的證據可以,但要先核實劉恬臻的翻供。目標一致,對吧?” “可以啊?!焙伍喢挤宥紱]動,一口答應。 對方這么爽快,熊小時當然也是立馬伸出手:“成交!” 握手! “那就從頭開始說?!?/br> 熊小時的手剛一伸出來,何閱就看都不看她地站起來,報復心十足地把她忽視掉,轉身走到白板墻前,帥氣地畫下一道豎線,把整面墻分成兩半。 接著,他在左邊寫下了【自首口供】,在右邊寫下了【翻供】。 熊小時默默地收回手,一扭頭,看到辛巴。 她猶豫了一下,把手慢慢地伸向它,緊接著,辛巴就把它毛茸茸的大爪子搭到了熊小時的小手心里。 辛巴:握手! 熊小時:握手! o(*////▽////*)q 手感超級棒! 寫完這幾個字,何閱轉過身,一人一狗正在玩握手玩得不亦樂乎。 他冷眼把白板筆的筆蓋丟過去,精準地砸在了熊小時的腦袋上。 “口供中,劉恬臻先是說,她會在深夜出現在薔薇大學后山,是因為她想要到薔薇大學旁邊薔薇酒店。她的一個朋友當天生日,當時正在酒店內慶祝,她沒有通知對方地半夜過去,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這件事已經得到了核實?!?/br> 他說著,把這段話的要點記在了【自首口供】下。 熊小時拿出資料,對照著看。 確實如此。 那個朋友表示,她告訴過劉恬臻她過生日的地點和時間,正是薔薇酒店和5月11日,生日派對會從0點開始,一直到早上6點才散場。雖然劉恬臻當時回復過說她不去,但用“想要給朋友一個驚喜”解釋,倒也說得過去。 何閱:“而照她新的說法,開車出現在薔薇大學后山的是何巍朋?!?/br> 他走到白板墻【翻供】的那邊,。 “可何巍朋出現的原因,我問過劉恬臻,她說她不知道?!?/br> 他邊說邊寫:出現原因不明。 熊小時小學生一樣仰著臉坐在白板墻前,表情十分認真,連頭發上還掛著一個筆帽都忘了。 因為是臨時得知翻供的消息,所以在見到劉恬臻以后,她提出的問題都十分混亂,除了知道肇事司機是何巍朋以外,有用的信息幾乎沒獲得多少。 像何閱這種把口供剖碎了一點點對比著分析的方式,對她來說實在太有用了!比如現在,她就知道,哦,我該去查為什么何巍朋半夜會在大學后山了。 合作果然是對的! “自首中她接著又說,她以為那條路上不會有人,就開了快車,導致看到人時剎車不及,最終把人撞飛,車禍發生的時間是2點47分。而除了2點47分這個時間,其他的車禍細節都經過了核實,均沒有問題?!?/br> “至于2點47分這個時間……” 他挑起眉毛拖著腔調,架勢做的十足十。 熊小時頓時睜大眼睛豎起耳朵! 難道說你查出來…… 何閱:“我目前也核實不了?!?/br> 呸! 熊小時把掛在頭發上的筆蓋一把扯了下來。 “但是,我查出了另一件事?!?/br> 熊小時聽到,又把差點丟向何閱的筆蓋收了回去。 “按照劉恬臻翻供的說法,她自首時供述的2點47分并不是車禍發生的時間,而是她接到何巍朋電話后趕到大學后山的時間。何巍朋讓她在自首時把車禍事件改成2點47分,目的就是當刑偵總局以2點47分作為車禍時間核查時,能夠完美的與現實對應?!?/br> 熊小時思考著點頭:“對,因為2點47分劉恬臻確實就站在案發現場,這就是事實,查不出紕漏?!?/br> “所以,我查到了從石榴石小區門口到案發地點的薔薇大學后山總共有12條路線可以走,需要的最短時間在40到50分鐘之間?!?/br> 他想收起筆,卻發現筆蓋不在,只能走到熊小時跟前,開始邊說邊摳她握在手心里的筆蓋,“因此,劉恬臻在凌晨2點接到了何巍朋的電話,在2點47分趕到薔薇大學后山,這個事實在時間上也可以成立。只要……” ”只要我們能找到事實證據!” 一直派不上用場只能聽的熊小時終于有了能提供的信息,她借著激動,故意把筆蓋握得更緊了:“我問過劉恬臻,她是從小區門口坐出租車趕到的大學后山,如果能找到她離開小區的監控或者載她的出租車司機,那她就有了翻供的可能?!?/br> 只差一點就拿到筆蓋的何閱:“…………” 他重新扒開熊小時的手,拿出筆蓋,蓋到筆上。 “我去查過了,石榴石小區太舊了,不管是小區內還是周圍都沒有監控。如果要找,就只能找出租?!?/br> 他瞥她一眼:“這個,你做不到吧?” 熊小時:確實…… “不過你也不用灰心?!焙伍喭蝗贿珠_嘴,露出了一個燦爛陽光的笑。 他面對面蹲在她面前,“現在,就是你能派上用處的時候了?!?/br> 熊小時:………… 她上次見到這個笑,是在他把她拉上劉凱明家樓梯的前一秒。 何閱:“去偷一張律所的證明,再弄張律師的名片,我們一起去見一見何巍朋吧?!?/br> …… 熊小時這輩子都沒做過偷雞摸狗的事。 她從小優秀上進、勤勞好學、誠實友善、正直慷慨,是一個標準的品德好、學習好、身體好的三好學生。 她從!來!都沒做過偷雞摸狗的事。 直到2017年5月16日。 那是個還有些冷的初夏。 凌晨,她被隔壁的一不法分子一路挾持,最終走到了全國知名的大悟律師事務所門口。 不法分子戴著口罩和帽子,止步在鴿子雕塑后面,通過她耳朵里戴的耳機和她胸前別針里的攝像頭對她進行cao控,她只能打卡走進了還燈火通明的律所,坐上電梯,按下B1按鈕。 電梯打開,外面漆黑一片。 照著不法分子的指揮,她摸索著打開燈,把辦公室弄得十分亮堂,裝成是正常工作的樣子,然后充滿罪惡感地拉開了方政律師總是不記得上鎖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這個案子所有的授權文件,抓緊時機那走到復印機前,打開復印機開關。 接著。 她發現。 復印機…… 壞了。 …… …… “怎么辦?”她壓低聲音,嚴肅地問不法分子。 不法分子:“趕緊修啊?!?/br> “我不會!” “你不是助理嗎?怎么連復印機都不會修?” “律所都有后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