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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覺得是驚喜意外,簡直是像得了了不得的嘉獎般的受寵若驚。再看餐盒上的標志,鮮香樓的菜以精細絕鮮而著名,平常的一盤蓮藕片也貴的咂舌。 林芝回到辦公室,喝著一個人的牛rou羹,聽著一首法國經典的浪漫愛情歌曲,享受著此刻一個人的輕松時光。 辦公室的門半開,外面的任何聲音隨時能傳進來。 喝完湯,她仰靠在松軟的真皮坐椅上,跟著被調小聲音的音樂哼唱。 歌曲到最后的尾奏,外面傳來紛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林芝立馬關了音響,背包鎖門下班。 在電梯口,她正好碰到最后一個才走的蘇清晏。 兩人雖同公司,但不同部門,平時交集甚少,不算熟悉,碰到也僅止禮貌點個頭打個招呼。 電梯還沒來,兩人都沉默等著。蘇清晏主動開口道“謝謝你的外賣,同事都說很好吃?!?/br> 林芝也客氣回道:“不用客氣,都是同事?!?/br> “?!钡匾宦曤娞蓍T開了,蘇清晏推著輪椅后退一步,示意林芝先進。 狹小封閉的電梯間,只有兩個人。 林芝站得筆挺,目不斜視,不銹鋼電梯門映出她和蘇清晏的身影。此情此景她不禁想起第一次他們相遇的場景,跟現在如出一轍。只是那時候她不會想到,他們會成為同事,還有后來…… 出了辦公大樓,天色已晚。 兩個并排而行,蘇清晏一路推著輪椅,林芝不緊不慢地走在他的身邊,走到上路下坡的地方,她始終沒有主動開口提出要幫他。 她是從內心深處真正的尊重他,把他當一個腿腳殘疾的平常人,并不泛濫同情心,覺得他是什么所謂的社會弱勢群體。 走到快路口,林芝才主動開口問:“你怎么回家?” “我妻子等會來接我回家?!?/br> 林芝有一秒的怔仲,沒多猶疑地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再見?!?/br> “再見?!?/br> 蘇清晏等了還不到半分鐘,聶良辰就開車來了。前后三十秒的時間差,就是這么巧,她就快到時,在車上看到街路邊的蘇清晏還有他身邊的林芝。 聶良辰四下轉頭看看,已經看不到林芝的身影了。她扶著蘇清晏上車,一輛白色的汽車從旁邊的停車場出口開出來。 林芝放緩了車速,看到街邊一個女人扶著蘇清晏上車。女人背對她的方向,看不到樣子,但可以肯定,她就是蘇清晏的妻子。 車開到半道遇到一個紅燈,聶良辰踩了剎車,狀似很不經意地閑談,“我剛才在車上,看到你好像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蘇清晏隨口回她,“一個同事?!?/br> “哦!剛我沒看太清,但看身材不錯,長得是不是很漂亮?” 蘇清晏疲憊地“嗯”一聲。 “那她多大?長得漂亮肯定很多人追,有男朋友了嗎?還是結婚了?”聶良辰跟連珠炮似的,問得沒完沒了。 加班這么晚,蘇清晏這會已經累了,“我們不同部門,關系不熟,我哪知道那么多?!?/br> “那她是哪個部門的?別的部門最近也加班嗎?” 蘇清晏被聶良辰不斷的問題問得沒辦法靜下來休息,語氣有些不耐煩,“你問那么多干什么?她和你有關系嗎?” “我隨便問問?!笨刺K清晏一臉倦容,聶良辰訕訕地閉上嘴。如果這個同事是男人聶良辰一點也不會在意,但是女人,而且還是在晚上同蘇清晏一起下班,作為一個女人的敏感觸覺,她不能不多想。 綠燈轉紅,聶良辰踩下油門,發動汽車,悶悶地嘟囔著,“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視覺動作,全都喜歡漂亮女人……” 蘇清晏閉上眼睛,覺得聶良辰……話里有話。 周年慶的紀念品最終由蘇清晏確定下來,他一提出,所有人立馬覺得耳目一新,又是最適合不過的。但在具體的實現過程中又不能由他一個人決定,必須要請示公司最高級別總裁閆放,經他同意批準。 讓蘇清晏在閆氏上班是閆放臨時起意,兩個人的關系一直都是不親也不近。同在公司,從職位來講,閆放又是蘇清晏的上司,他對他在公司并沒關照,隨他自生自滅。他能干干,干不了走了也沒所謂。 蘇清晏拿了周年慶活動策劃方案等所有資料去找閆放,先把整個籌備工作匯報給他聽,隨后說到紀念品,“閆總,我聽程總監說,閆氏下個月要上新一款智能音箱,我想把這款智能音箱作為這次周年慶紀念品?!?/br> 閆放表情微微驚愕,沒想到蘇清晏消息挺靈通,想法也很大膽,“把我們的上新產品當紀念品?蘇總監,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蘇清晏遭到質疑,慢條斯理地解釋理由,“我想請閆總在慶典當天介紹公司新品的智能音箱,然后宣布作為周年紀念品送給所有來賓,當天現場的媒體記者都會把這些采訪報道出來,這不單是作為紀念品,而是為新產品提前宣傳造勢,等媒體的報道一出,引起廣大轟動,再結合銷售部搞預售,這是一舉兩得?!?/br> 閆放被蘇清晏出奇出彩的想法震驚的一時說不出來話來。 他以前真的是小看他了。 第19章 第19章 晚上下了班回家,蘇清晏把一個長方形的扎著絲帶的棕色禮盒給聶良辰。 聶良辰眉開眼笑地接過,“是送我的禮物嗎?”她高興的拆開絲帶,打開盒子,看到里面的珍珠項鏈,笑容頓時凝結在臉上。 “這是今天閆放讓我轉交給你的?!?/br> 今天閆放同意了把新產品智能音箱作為紀念品,隨后把盒子給蘇清晏,讓他轉交給聶良辰,“這是上次我同良辰一起吃飯,她不小落下的。這是她母親的遺物,弄丟了她很著急。我想可能是落在吃飯地方了,讓人仔細找了,幸好找到了。不然,依她對我不講理的性子,肯定要怪我身上,說不跟我出去吃飯項鏈肯定不會丟?!?/br> 記得當時良辰二字閆放叫得親昵,言語又是很親密。 聶良辰和閆放,只是一層名存實無的親戚關系,蘇清晏從沒把他們往不正的方面去想。今天閆放擺明是故意說那些,在他面前,向他宣告他和聶良辰似有若無的什么。 讓他猜疑,讓他多想。 “你什么時候跟他一起吃飯了?” 聶良辰做賊心虛一樣粉飾太平,“恰巧碰到,就一起吃了個飯?!?/br> “在哪里碰到的?” “嗯……我記不清了,大概是在廣中路?!?/br> “那去哪家餐廳吃飯了?” 聶良辰慌亂的想廣中路都在哪些餐廳,可越慌越想不到,模棱兩可地答:“我都記不清了,就記得吃了魚?!?/br> 蘇清晏一句一句都是質問,聶良辰覺得自己表面保持得很鎮定,回答得也挑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