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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紅酒,沒吭聲。 老陳卻有苦難言,容老爺子那還等著他回話,不然又得被罵個狗血淋頭。 “閆總,你看我們大概什么時候回程?” 閆放輕瞥一眼老陳,“你那么著急回去,現在就滾回去?!?/br> 老陳苦著臉,“閆總……”他隨即像想到什么,眼里露出老jian巨猾的精光,“聶小姐昨天聯系我了?!彼麙亗€話頭,沒接著往下說,故意賣關子。 果然,閆放主動開口問,“她聯系你干什么?” 老陳討價還價,“我們什么時候回程?” “行了,你去定明天的機票?!?/br> 老陳繃著臉,不顯出太得意,“聶小姐說,讓我把上次修車的賬單和賬號給她?!蔽戳擞侄嗑渥?,“我好說歹說不用還,聶小姐一直堅持,性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固執?!?/br> 說是固執,在老陳覺得就是冥頑不靈,不開竅。 以前閆放追她時,送她花給她車,給她買名牌相機,她一概不要。 有哪有女人不愛浪漫和名牌東西呢! 又有哪個女人面對閆放這樣帥氣多金的男人不心動呢! 但話又說回來,他跟在閆放前前后后的這二十幾年,他身邊的女人跟走馬花似的,他覺得最不錯的就屬聶良辰。她知書懂禮,表里如一。哪像別的女人對著閆放笑嫣如花,對他一個司機就鼻孔朝天。 可老天就愛捉弄人,哪知陰差陽錯,娶了尊佛回來,每天得留心費神地供著。 閆放晃著紅酒杯,若有所思,“她既然要給,那就收著?!?/br> 老陳走后,酒店套房內,黑色的真皮沙發上,閆放對著錢夾的一張照片,看了很久。 照片中燈火闌珊人煙稀少的街道,路邊的樹叢綠化帶,橙黃昏暗的路燈下,俊朗的男人蹲在地上正逗一只流浪狗。 那個夜晚,閆放參加一個聚會喝了不少酒,在樹下吐的七葷八素,突然一只流浪狗在他腿邊蹭來蹭去,他有了興致逗它玩幾下,不想被某個路過攝影者隨手拍了下來。 當時,夜空明亮,流浪狗惹人憐愛,眼前脖子掛著相機的女孩在夜風中,分外楚楚動人。 這是緣起。 而今,女孩嫁作他人,他另娶她人。 故事定局,可他不甘心。 這不該是他們的結局。 第6章 第6章 下了飛機,閆放直接去了容家,他的一只腳剛踏進門,客廳里六只眼睛齊刷刷地射過來,大有一種刑堂訊問的架勢。 閆放剛坐下,水還沒喝上一口,容母先聲發人,陰陽怪氣道:“閆總真是日理萬機,想見你一面還得三請四邀,難為你還記得我們容家的大門是朝哪開的?!?/br> 閆放皮笑rou不笑,“媽,你真的冤枉我了,前幾天我確實出差在外回不來,這不我剛一下飛機就往來趕?!?/br> 容父在一旁打圓場,“閆放管理那么大一家公司,當然是忙得不可開交。閆放,你媽說話就是嘴上不饒人,你別放在心上。?!?/br> 這容家,最難纏的就是容母,又最驕縱容眉?,F在容母對他沒好臉色,在閆放意料之中。閆放坐下,不緊不慢地喝了幾口水,放下杯子時,容眉朝他看來,眼中似有萬千般委屈,又怨又恨,閆放卻把頭偏向一邊,懶得看她。 容母咄咄逼人,“閆放,事情眉兒都給我們說了。你自己在外面做出那種丑事,你怎么對的起她?眉兒是我自小寵著長大,我從沒讓她受過一點委屈。那晚她跑回家,哭的傷心欲絕,今天你要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br> 閆放面色不改,大方承認,“事已至此,是我對不起容眉,你二老和容眉想要怎樣?我悉聽尊便?!?/br> 聽了這話,容母的火氣一下燒到頭頂,“閆放!這就是認錯的態度?眉兒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當初我們把她嫁給你,你是怎么答應的,你今天若不給我們給眉兒一個滿意的交代,可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婿?!?/br> 閆放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行呀!你要不認我這個女婿,我沒意見?!?/br> 客廳里一時鴉雀無聲。 在此前對容父容母來說,閆放一直是個稱心的女婿,對他們恭敬孝順,噓寒問暖,對容眉也是寵愛有加,什么事都依著她。剛才容母盛氣凌人的下馬威,放狠話,不過就是讓閆放有所忌憚,誠懇認錯,好好表態,讓他長個記性。 她是過來人,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可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旁的容眉瞬間慌了神,臉色慘淡,“閆放,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跟我離婚嗎?” “眉兒,你剛也聽清楚了,是媽說不認我這個女婿,離婚不是她的意思嗎?” 容眉急忙握住閆放的手,軟聲解釋,“我媽她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聽她的。老公,我知道你是被那個狐貍精一時迷了心竅,只要你答應我跟那個女人斷絕往來,我們還跟以前一樣,我不要跟你離婚?!?/br> 早幾天前,她恨閆放還恨不得飛機失事他死了算了??陕牭诫x婚兩個字,她被嚇住了。她們夫妻這么長時間,她早已習慣他依賴他,他已經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她不能想象沒有他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他們能跟他離婚。 見女兒主動求和原諒,容母怒其不爭?!懊純?,我之前跟你是怎么說的,你怎么這么沒 出息!” 輕易妥協,難以為戒。 她之前對容眉千叮萬囑,閆放若來,必須讓他簽一份財產贈予協議書作為保證,必須要他得到教訓,付出代價,才能原諒他。 她答應的好,可到頭來呢? 容眉不止將容母的話忘到九霄云外,還不滿起容母,“媽,你別說了,非得我們離婚你才滿意嗎?” 容母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我都是為你好?!?/br> 一直沉默的容父突然拍桌而起,“行了,你們都別吵了。離婚是說著玩的嗎?閆放你太讓我失望了,這件事是你有錯在先,我們容家不可能看著眉兒讓你憑白欺負不管,我倒要讓親家知道,討一個公道?!?/br> 天氣日漸暖和,春日里來,草長鶯飛,鳥語花香。 選好風和日麗的一天,聶良辰前一天晚在整理外出踏青的東西,蘇清晏看到,“不是說不去嗎?” “不是你最后又說要去?!?/br> “我什么時候說過?” “上周三晚上?!甭櫫汲降难凵癫粦押靡獾匾频教K清晏的身上,“你忘了?那天晚上我們……睡得很晚?!?/br> 睡得很晚?蘇清晏稍加回想,就想起那晚聶良辰的瘋狂所為,他那時被她弄的魂都沒了,哪還記得她說過什么。 那種情況下說的話,現在要怎么考證? 第二天一早,兩人到小區樓下,小凡和小方已經到了。對蘇清晏他們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