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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事情蓋不住的好。 接到電話的時候許安宴的酒館正準備打烊,送走最后一批客人讓留守的小二把門關上,正要到樓上房間休息就接到了湛清的電話。 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后許安宴笑了,這Q市的老頭子手未免伸的也太長,不管是他授意還是默許,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手下就要承擔起責任不是。 遠在千里之外的Q市。 劉淵剛上床躺著準備休息,就聽見房間的窗戶被敲響,他起身過去外面的人行色匆匆,是他安插在老爺子里面的眼線。 這樣的人他安插了好幾個在里面,他們相互之間都不認識對方,若是有事來找劉淵也是用不同的方式以免發現彼此的身份。 “怎么了?” 對方閃身進來,“劉哥,老爺子的初戀情人死了?!?/br> 劉淵的眼皮子一跳,“死了就死了,你過來可是發生了其他什么事情?!?/br> 那食尸鬼想來是全力奔跑出來,上氣不接下氣,想要一口氣說完,往往說了沒幾個字就在喘氣。 劉淵倒也不急,該說對方的死本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過來報消息的食尸鬼順氣之后方才接著說道:“對方死了不要緊,問題是殺她的這個人將臟水潑到了劉哥你身上,現在老爺子正在召集食尸鬼過來要你給個說法?!?/br> “呵,說法!” 瞧著劉哥冷笑一聲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食尸鬼也不清楚他想的是什么,消息送到以后就要離開,以免自己消失過久引起其他食尸鬼的懷疑。 劉淵在對方離開以后將已經換下的衣服穿好,來到樓下泡了一杯茶在正對大門的位置坐下,就等著老頭子帶人上門。 人是誰殺的他清楚,但就是不想告訴老爺子,他要等到最后的時候才告訴他,看看他不敢置信、后悔莫及的模樣。 火鍋店的門大開,帶人過來的老頭子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這是不打自招呢,若不是這樣明明是已經關門的時間怎么會大門開著,一副迎客的模樣。 進到火鍋店里以后,老頭子終于端不住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劉淵,面前伸手擰起他的衣服舉在半空中。 “劉淵,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劉淵垂著眼看老頭子,“什么是不是我干的,你事情都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老頭子冷笑,“我說的是什么你會不明白,你是不是記恨二十年前的事情所以才會對她下手!” 若說方才劉淵看著脾氣還算是不錯、嬉皮笑臉的,那現在就另當別論。 他陰沉著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老頭子,“你是這樣的人就不要以為我跟你一樣卑鄙,是我做的事情我不會否認,但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也不會承認,更何況我要下手何必等到現在,又怎么可能會給你留下證據?!?/br> 老頭子目光微閃,方才他被怒火沖昏了腦袋沒有想到這一層面,現在聽劉淵這么一說倒是回過味來。 只是劉淵不承認卻不代表他與整件事情沒有關系,雖然她說的不是不在理,可誰又知道是不是狡辯。 沒有人親眼見到,僅憑留在現場的物證沒有辦法證明,東西畢竟隨時都能夠丟,更何況劉淵還有人證。 劉淵怎么說也是跟老爺子平分一個城市,就地位而言并不比老頭子低,真想要動他還是得掂量掂量。 來之前他是因為聽見噩耗怒火攻心便沒有仔細想這些,等他冷靜下來之后就發現自己的行為不妥。 烏壓壓跟過來的食尸鬼在老爺子的要求下離開,就還有一個杵在那里不走,并說道:“老爺子你不要被劉淵這小子騙了,那女人住的地方就你們兩個知道,不是劉淵干的也是他讓手底下的人做的?!?/br> 劉淵笑了,這屎盆子扣得又大又準,“怎么知道的就只有我們兩個,隨便來個食尸鬼跟蹤,或者是稍稍調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我看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你呢,畢竟前段時間你可是有好幾個人手都折在湛清他們手里不是嗎?” 說著微微一頓,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問題,“聽說你派了幾個食尸鬼去跟蹤解決湛清他們,不知道消息傳回來沒有,不過我聽說又被湛清他們給解決掉,我倒是覺得石小弟很有可能,因為湛清他們而遷怒于我,然后將人殺了栽贓在我身上,再集合食尸鬼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我解決?!?/br> 老爺子一聽頓時就不淡定,危險的雙眼落在石雷鳴的身上,劉淵是他晚輩也是他看著長大,對于他倒是很了解,只是石雷鳴…… 男人憤憤的瞪著劉淵,“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我又不知道那人住的地方怎么可能安排人過去殺她嫁禍給你?!?/br> 這時候他懶得與這個人糾結這個找不出來答案的問題,人是誰殺的他們彼此心里有數,但是石雷鳴安排食尸鬼在其他城市追殺湛清可不是一件小事。 “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安排食尸鬼追殺湛清有沒有跟那個城市的負責人打聲招呼,否則……” 劉淵譏誚的接著道:“老爺子還是提前做好擦屁股的準備吧!” 石雷鳴臉色一變正要頂回去就被老爺子橫了一眼,“你還有理了是吧,也不看看自己辦的這叫個什么事,你這老大的位置要是坐的太舒服我不介意重新換一個人來坐!” 瞧著老爺子氣勢洶洶的過來,領著自己手下灰溜溜的離開,劉淵冷笑一聲將門關上。 第60章 第 60 章 即便是腰腹的傷口已經愈合,然云修嵐到底還是沒有給湛清一個笑臉,兩人回到旅館以后,她先去浴室里洗漱,隨后云修嵐拿著睡衣進去,連個眼色都沒有給她。 不以為然的姑娘哼了哼,吹干頭發就到床上去窩著,云修嵐出來之后見她沒有絲毫認錯的模樣氣的心肝痛。 早就知道她并不是那種會看別人臉色的姑娘,但是想到她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云修嵐就氣得不行。 絲毫沒有反思自己以前裝弱害的湛清因為他被捅了好幾刀子的事情,人心里面的這桿秤隨時隨地都是偏向自己。 云修嵐瞧著湛清一臉無事睡得舒服心里面就不得勁,他忍了又忍,還是開口說道:“你就不解釋解釋今天晚上的事情?!?/br> 閉眼假寐的湛清等的就是云修嵐主動問起,掌握主動權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悠閑的睜開眼睛,“多大點事情,傷口又不是不愈合?!?/br> 被這句話哽著的云修嵐看著湛清,傷口雖然愈合的很快,但是受傷就不疼嗎! “清,即便是傷口愈合,你也不能這個樣子,有什么事情非得用自殘的方式,告訴她事情的真相與危險不就行了?!?/br> 躺著說話到底是不方便,湛清坐起身來,因為沒有穿衣服只好抱著薄被。 “說的事情與見的事情是兩回事,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