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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愿意交她這個朋友。 人與人之間大部分都是雙方之間相互利用,黃瑜本想著自己不賺或是少賺一點,日后出去玩賭石讓云修嵐幫忙掌眼,還不是能夠賺回來。 更何況即便是他們想要出手玉石給自己,不想接手還找不到借口嗎? 現在湛清舉動讓黃瑜更是鐵了心要交這兩個朋友,姑娘耿直啊,雖然耿直也不是那種會輕易吃虧的,這種人交朋友最好。 280萬轉賬得到銀行里辦理,黃瑜問了湛清的銀行卡號之后便讓兩人在店里隨便看看,還讓負責切石的師傅帶兩位到倉庫里看看,順便給他們講講玉石辨別的方式與方法。 半個多小時以后黃瑜回來,說晚上請他們吃飯,湛清兩人婉拒表示晚上約了人見面,又道從朋友那里聽說有個小鎮子上有夜市。 黃瑜腦子轉得快,一聽湛清這么問,就知道她手里揣著一點錢還想再去玩玩,思索一番:“的確是有,咱們過去開車差不多三四個小時,今天晚上兩位已經有約就算了,明天我這邊也提前約了人有些事情要談,要不后天怎么樣,我也打算到那里去看看?!?/br> 他們不急,這次在T市本就是打算待一個月的時間,順便到處去旅游好好的玩一場。 “這樣吧黃先生,我跟修嵐兩個本來打算在T市停留一個月來著,這兩天也想到處看看所以一周以后你看怎么樣?” 黃瑜想了想自己的安排,一周以后更好,小鎮子里的夜市是晚上開始,沒準一個晚上還看不到什么好東西多待一天也好。 只是這一周他都有所安排,明天都已經是擠出來的時間,聽他們說到下一周再去立刻同意。 “別叫我黃先生,這樣聽著實在是見外,一周后咱們在小鎮上待上兩天慢慢看,這樣時間也充裕點?!?/br> 達成共識以后湛清兩人也不再多待,告辭離開就來到某某酒館,服務臺里邊許哥坐在凳子上面正在看電視劇。 “怎么樣,賭正還是賭負?” 湛清笑笑,“運氣不錯,賭正了!” 詳細的過程也沒說,道是過去憑著直覺暗賭,買了一塊原石切開以后是冰糯種的翡翠。三萬下手,賣了280萬。 許哥忍不住看向站在服務臺的湛清與云修嵐,這兩個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 “怎么著,看你們這個樣子還打算再去玩個幾把?” 嘿嘿一笑,“正是這個意思,許哥不是說有個小鎮上有夜市,我跟修嵐打算過去碰碰運氣,不過,去之前先到Y省的各處旅游勝地玩耍,明天我倆就要出發,過來也是跟許哥說一聲讓你知道?!?/br> 許安宴點點頭,“算你們兩個懂事,下次要是打算到什么地方去玩就不用過來給我說了,在Y省別主動給我惹事就好?!?/br> “那是自然!是這么一回事,昨天晚上我們在公寓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監視我們,若是不出意外這兩天怕是會發生些什么?!弊蛱焱砩系氖虑闆]完,湛清提前告知許安宴一聲,若是不出意料要么今晚,最遲明天兩者之間必有一戰。 許安宴終于將自己的眼睛從電腦的顯示屏移開,這兩個人是不是也忒能惹事了! 眼神當中的含義讓湛清趕緊叫冤,“許哥,我也不想啊,誰不想安生的過日子,可是就算我不主動找麻煩,它也會主動招惹我?!?/br> “得,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惹出什么亂子自己收拾,不過有一點,那就是不能傷及無辜?!?/br> 離開某某酒館時間已經不早,陪著他在樓下的餐廳里吃飯,老板還特地問她需不需要來點。 拐道去干洗店取了衣服,房卡開門將自己丟在床上等到云修嵐洗完澡出來,她也拿著睡衣進去洗漱。 出來就瞧見他很自覺的坐在她睡得那張床上,腳步微滯果斷走向空著的另一張床,往上面一坐掀開被子就睡在正中間。 氣氛在一瞬間凝滯下來,云修嵐眼睜睜的看著cao作的人物被對方滅掉死回復活點,隨即組隊的隊友正在廣播里面問他怎么了。 怎么了,現在事情可大發了! 手機丟在一邊,游戲反正是沒有心情再繼續玩下去,豬隊友就豬隊友吧,坑人就坑人吧! 湛清背對著他死死的捏著被子的角落壓在身下,像蠶蛹一樣躺在床中間。 思索一番之后還是決定用自己原本的樣貌,同樣也是他最滿意、最佳的狀態。 不是很大的動靜傳過來,湛清閉著的眼睛睫羽微顫,有人來到她的床邊,不用想也知道是他。 在對方的手指落在她嘴唇上,到底還是裝不下去睜開眼睛,“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你想要干什么!” 面容更加精致卻要成熟一些的青年蹲在她的面前,銀發披散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收回自己的手指。 面對湛清的質問,嘴角輕勾一雙翠綠色的雙眸泛著淡淡的溫柔。 “想要給清暖床!” “……你……你……不知廉恥!”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湛清半響才憋住這么四個字,翻身背對著的云修嵐。 有人強硬的上來側躺在邊緣,伸手勾著她防止自己掉下去。 湛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往床邊移動,她沉著氣不吭聲,結果被他帶著滾到床下落在他的身上才發覺自己上了當。 密密實實要喘不過氣來,躺在他身上被手臂禁錮著,即便是隔著一層棉被也不自在到極點。 “云修嵐,你別太過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湛清:哼唧,欺負人 云修嵐:誰欺負你,我干死他 湛清:-.- 第50章 第 50 章 “我哪里過分了,昨天晚上明明就是清自己主動,你得對我負責?!?/br>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自己都不清楚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她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進行到最后一步。 湛清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云修嵐使的詐,問題是使詐的方式方法的確沒有看出來,唯一有不同的地方就是在于云修嵐頭頂的小葉子變成與頭發一個色。 只是這也不能說明什么,沒準綠色只是象征對方童子之身呢,破了之后自然也就不是綠色。 “你得給我一點時間?!闭壳宓?,她話音剛落就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響。 來了! 云修嵐已經來不及收拾自己現在的樣子,索性不收拾利索起身警惕的看著在夜風下四處飛散的窗簾。 湛清還在鎖定對方位置,他就率先沖出去,身形快速到rou眼難以辨別,只是眨眼之間,一個人被他掐著脖子,另一個人被他踩在腳下。 “清,你想怎么做?” 沉浸在他如此厲害的震驚當中,以前傷口愈合之處微微抽疼,湛清反應慢半拍的看過去,便見云修嵐沒有得到回復,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