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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陸禾玉卻有點睡不著的想起傍晚與唐越的對話,唐越寧說沒再護著池小晚的事,陸禾玉覺得只要找著善真人,就一定會有答案的。 只是,她看了一下唐越寧說的時間,下個月十五號,現在是七月底,也就是說她還得等半個月? 等等,唐老爺子是不是在下個月十號公開庭審?這么說唐越寧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算好了? 果然到死,唐越寧都不會放棄一絲絲機會。 陸禾玉突然腦洞大開的想,若是池小晚與唐越寧一起重生回到過去,這樣不就可以逆轉他們的命運了嗎? 這樣一來,是不是就…… 但是,陸禾玉不由得長長地嘆口氣,覺得自己想太多了,睜著眼竟然一點睡意都沒有。 “睡不著?”鐘景知伸手按亮了床頭燈,伸手將她攬入懷里問道。 “吵醒你啦?”陸禾玉對上他清明的眼眸,不由得有點心虛。 “既然睡不著,那我們就做點別的事情吧,也是有助于睡眠的,這樣就不會睡不著?!辩娋爸龆Φ?,手更是直接從她居家服的下擺探入。 “我覺得……”陸禾玉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鐘景知的吻給堵住了,被吻得七零八落,完全拒絕不了的沉淪其中。 于是,陸禾玉最后半夢半醒的狀態好像聽到鐘景知說了一句什么,就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不少同學問是不是要結局了!嗯,因為本文本來大綱就只設到二十來萬,正文還會有好些,番外也會有的,會有你們喜歡的唐越寧池小晚的結局! ☆、第64章 加更章 在陸禾玉掰著手指待日子當中, 她慢慢淡化了心里的愧疚,兩人每日都按時上下班,鐘景知偶爾拉她回鐘家吃一頓飯,鐘老爺子還問陸禾玉會不會書法, 陸禾玉表示不懂, 鐘老爺子一瞪眼讓她去學習。 于是閑賦時, 陸禾玉多了一門功課, 那就是練書法, 不過兩人的日子過得倒也溫馨。 但是陸禾玉大概在書法這方面真的沒有什么天賦, 無論怎么練, 還是丑丑的, 別說什么風骨,能看得出字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鐘景知看著都忍不住有點想笑,但好歹是自己的媳婦,還是安慰她人各有所長, 就像她在編程方面很厲害一樣,別人是拍馬也趕不上的。 “想笑就笑吧,憋著會內傷的?!标懞逃衿骋谎鬯? 雖然有些失落,還不至于感到沮喪。 鐘景知沒笑, 只是走到她身后,握住她拿筆的手沾一下墨,就這樣兩手握著筆一筆一畫地寫下了八個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把筆放下, 陸禾玉把頭后靠到他胸膛,低聲地說,“明天你陪我去戒臺寺,可好?” 在公審過后,好幾名原權高位重的人都被判了死刑或無期徒刑,被剝奪終生政/治權利,那個原本高不可攀的唐家亦轟然倒臺。 不過,在唐老爺子被逮捕的時候,就已經預見了唐家的結局,依然令人不由得唏噓。 “好?!辩娋爸h抱著她,下巴枕在她肩上,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有真實的感覺。 “你說,善真人會不會早就知道這種結果?”陸禾玉總覺得這些得道高僧本領挺大的,有看穿人的本事。 “可能吧,只不過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也?!辩娋爸⑿Φ卣f。 “確實不容易啊,不過這種看透別人的人生,那他能看到自己的人生怎么樣嗎?”陸禾玉有些好奇地問。 鐘景知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說,“看穿不說穿,而且他都能做到這個身份,說明就已經相當的不易?!?/br> 陸禾玉哼哼一聲不再說話,不過她確實問了一個蠢問題。 鐘景知瞅著她別扭的樣子,忍不住親了親,心里愛極了她這個小表情。 只是,陸禾玉卻沒想到,當晚準備入睡的時候,鐘景知接到了阿凌的電話,只說唐越寧自殺,沒搶救過來。 即使這是早就預料的結局,陸禾玉一呆,想哭,眼淚卻流不出來。 “他,怎么就自殺呢?不是要我去戒臺寺問善真人嗎?不是想要知道與池小晚有沒有來世緣嗎?阿凌說的不是真的吧?”陸禾玉只覺得腦子里亂烘烘的,她以為唐越寧起碼會等她去戒臺寺問過的結果,難以接受他突然自殺。 “阿禾,冷靜點?!辩娋爸豢搓懞逃癫粚?,兩手抓住她的肩搖了搖,突然好想揍一頓阿凌,什么時候打電話不行,偏偏這個時候打過來。 “你讓我怎么冷靜?唐越寧他自殺了!他還沒等我幫他做完事就自殺死了,我怎么冷靜?”陸禾玉用力甩開鐘景知,明知道自己不該沖他發火,但她控制不住。 但話一說完,陸禾玉看著鐘景知微愣的表情,她咬咬下唇,滿眼的歉疚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眼淚也忍不住洶涌而出。 鐘景知眼神暗了暗嘆口氣,往前一步抬手擦她臉頰的淚珠,心疼地說,“我知道,我也明白你難以接受這種結果,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唐越寧為什么一定要你在十五號才去戒臺寺?因為他已經算計好了一切,連時間都算好了的!” 陸禾玉撲到他懷里失聲痛哭,即使知道唐越寧在算計自己,但她也無法恨他,只因為自己占了他愛人的身份。 鐘景知伸手在陸禾玉后背上來回一下下地撫慰著,也沒再說話,心知阿凌會打這通電話,必定是被唐越寧算計了,不由得自嘲地扯扯唇。 唐越寧的手段還真是老辣,死后還算計一把自己。 但也沒辦法,人都死了,他還能恨對方不成? 最終也只能自認栽罷。 “對不起?!标懞逃窨捱^之后又不禁有些愧疚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說,兩手抱緊鐘景知的腰,沒勇氣抬頭看他的表情,有些擔心他生自己的氣。 “乖,不是你的錯?!辩娋爸獪芈暟矒?,其實他也沒料到她會突然失控,這還是他認識她五年來第一次見到她哭成這樣子,他也很心疼啊。 “我是不是很討厭?”問出這句話陸禾玉心里亦有些忐忑不安。 她知道自己缺點特別多,也總是別人待自己如何,自己也待別人如何,不會去主動討好別人,甚至還一直享受著鐘景知對自己的好。 社交很差,能夠往來的人也就那么幾個人,在別人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