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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后又朝她身后望了望,問:“桉桉呢?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桉桉不見了?!比~桉面色不太好,拽住兩人的胳膊往客棧里走去,“咱們進去細說?!?/br> 回到客棧后,葉桉將今天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事無巨細地告訴阿懷和周式,阿懷和周式皆是一愣。 他們早上便出去購買原酒了,直到半個時辰前才回到客棧,前腳剛剛踏進門,蔣朝后腳便趕來將上午祝小姐派人來威脅客棧的事情告訴了他。 蔣朝說,他中午還跟著楚荷和葉桉一同吃飯,下午就找不到人了,想必一定是趕去祝府理論了,可他在祝府外沒見著人,祝府守門的下人也自然不會放他進去,他便只能回到客棧焦急地等待了。 阿懷和周式聽了暗暗后悔,明知這段時間是敏感時段,早上就不出門買酒,他倆商量片刻,準備即刻出發趕往祝府。 不想出門便見著了楚荷,可現在楚荷現在將其中的曲折補充完畢,以及知道了桉桉此刻下落不明的現狀,兩人的心又重新揪了起來。 “阿楚你先別急,咱們等天黑下來就去韓府探探,先看看韓渠在不在,桉桉是去找韓渠之后才失蹤的,這事兒肯定跟他脫不了關系!”周式安撫好楚荷,提出建議。 阿懷附和著,認為這個辦法可行。 楚荷嘆了嘆氣,無奈地點點頭,又開始漫長的等待。 …… 韓渠和葉桉躲在一叢灌木后,無盡的黑暗里只能聽到不遠處參差不齊的腳步聲踩在枯葉上,那些人罵罵咧咧地嘟囔著,手里拿著刀胡亂地砍著四周的草木。 葉桉乖巧地蹲在韓渠身邊,用手摁住他右臂上的傷口止血,安安靜靜一聲不吭,韓渠勾了勾唇,抬起左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嘴唇一張一翕。 葉桉無聲地笑了笑,輕輕呼出一口氣,不再像先前那么緊張了。 因為,她看見他說, ——別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動靜漸漸消失了,葉桉動了動,剛想開口說話,就被韓渠用手捂住了嘴,他稍稍靠近她,悄聲說:“你待在這兒別動,我先出去看看?!?/br> 葉桉杏眼瞪得圓圓的,沒說話。 韓渠當她聽明白了,緩緩松開她的手撿起放在地上的刀,起身要走時卻發現那姑娘還死死摁著他的傷口呢,他有點無奈,回頭看著她,示意她松開手。 葉桉搖搖頭,滿眼拒絕。 “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表n渠再次欺近她,輕聲道。 葉桉還是搖搖頭,不肯松手。 韓渠失笑,放下刀蹲回葉桉身邊,他抬手扶了扶額,湊得更近一些,痞痞地威脅:“再不松手,那我可就親你了?” 葉桉眼睛瞪得更大了,不可思議地僵硬了表情,不知該作何反應。 “還不松,嗯?”韓渠的唇向右移了半分,離她的嘴唇靠得更近了。 葉桉驚恐地松開他的手臂,賊慫賊慫地將屁股往后挪了半分,低下頭,任他去留隨意。 韓渠笑了笑,不再逗她,撿起刀兀自走了出去。 他走后,葉桉仍然有些羞澀,她慶幸此刻夜色如此黑,韓渠才不能看到她羞澀到通紅的臉蛋,她雙手合十默默祈禱,祈禱韓渠不要再像剛才那樣發瘋了,她怕,她會再次忍不住的??! 祈禱完的葉桉稍稍靜下心來,這才發現她手上近乎全是粘稠的液體,她捻了捻手指,有點擔心韓渠的傷勢。 沒一會兒,韓渠便回來了,他的腳步不再像先前那樣小心翼翼,葉桉心想,看來那群人是真的已經離開了。 “走吧,咱們先離開這兒?!表n渠走過來,握著葉桉的手臂將她扶起來。 “咱們去哪???”葉桉一臉茫然,放眼望去,這地方全都是樹,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走到盡頭。 “我們對這兒不熟悉,不能亂竄,背對著我們來時的方向走,準沒錯?!?/br> 說完,韓渠便要拉著葉桉走出灌木叢。 “先等等,”葉桉反手拉住韓渠,說:“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你可是真真切切挨了一刀呢……”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在愧疚,連著上一次,韓渠已經救了她兩次了,每次都是他落了一身傷而她卻安然無恙,說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 “愣著想什么呢,我手都舉酸了,還受著傷呢,你是不是真心要幫我?” 葉桉一驚,才發現韓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把手臂伸過來了,而她居然卻在傻兮兮地發呆! 她深吸一口氣,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認真地幫他包扎傷口。 其實葉桉也看不清傷口的具體位置,只能模模糊糊憑借先前的印象找到個大概位置下手,她圍著手臂繞了不到一圈,便聽腦袋上方傳來韓渠淡淡的聲音。 “錯了,不是這兒?!?/br> 葉桉又默默將布條向下移了半分。 “也不是這兒?!表n渠從她手里奪過布條,說:“還是我自己來吧?!?/br> 葉桉沒說話,又重新把布條從韓渠手中搶了過來,綁在比先前靠上方的位置,問:“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沒用?” “被綁架都還帶著我,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特別大累贅?” 她低著頭,在韓渠手臂上綁了個蝴蝶結,雖然看不清楚,但她覺得應該挺漂亮的,至少比她現在的心情漂亮。 韓渠彎了彎手肘,把沒受傷的那只手遞向葉桉默默等著她牽上,片刻后才反應過來她似乎看不清,才出聲叫她:“現在可以走了吧?” “嗯?” “這次綁的位置到是對的,絲毫不差?!?/br> “……” 葉桉跟著韓渠漫無目的地在樹林了穿梭,她不知道他們到底走了多久走了多遠,還要走多久走多遠,就在她快要累到脫力的時候,韓渠卻停了下來。 “怎么了?”她拽住韓渠的衣服,有點害怕。 “你聽那邊?!表n渠將她的腦袋掰向他們的正面,語氣稍稍有點激動。 “沒什么呀?!比~桉睜大眼睛看了看,又閉上眼睛聽了聽,的確沒發現有什么東西。 “我們快要走出樹林了?!彼呀浕謴土似届o,若不是剛剛聽過他說話,葉桉鐵定不知道他此刻和她一樣,也是高興的。 夜里有風,韓渠剛剛已經聽見了風吹動水面的聲音,他拉著葉桉的手,小心翼翼往前走去,前方路況不明,他依舊像剛剛那樣,只身走在前面,以防遇到不測。 沒走幾步,他們腳下的地面變得平坦起來,身旁也不再有樹枝掃過,葉桉甚至覺得氣氛都不再像剛剛那般壓抑了。 韓渠再次停了下來,將葉桉帶到身側,“這里應該是一片湖,我們也走了這么久了,就在這兒歇下吧?!?/br> 葉桉趕緊應聲說好,她就快要堅持不住了,先前肚子里便空空如也,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