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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過多久,突然聽到一種不同于水流的嘩嘩聲。 有人在窺視她洗澡! 凡櫻眸子一沉,無聲地潛入水底,向聲音來源處游去。 曲曲折折行了一段,便見一截身子立在水中。 凡櫻悄無聲息地游到背后,如蛟龍出海從背后擒住對方咽喉,對方力氣出乎意料的大,凡櫻加重了力道,對方掙扎中發出聲音,莫名耳熟,凡櫻很快認出那人是……傻子。 烏云透出一縷月光,傻子也瞧見了凡櫻的臉,雙目圓瞪,嗚嗚咽咽的不知道說些什么。 裝傻,凡櫻毫不客氣地甩了他一耳光。 “撲通”一聲,傻子被扇進了水里。一縷紅色從傻子嘴角漫出,把那一小片河水染紅了。 若非是個傻子,她下手絕不可能這么輕。 正要游走,身子上猛地一沉,凡櫻大驚,傻子卻貼著她游了出去,雙手抓著一尾活蹦亂跳的魚鉆出水面。 “魚魚魚……”先前他嗚咽的話突然清晰起來。 大魚嘴角有一段透明的尼龍繩,上面還系有鵝毛,連在魚嘴和傻子的手腕上。 凡櫻:…… 但既捉到了魚,為何還那樣看著她? 不知何時,云開月出,月光清淺如紗,水也清淺如紗,傻子就那么站在水里,抱著魚,嘴角殘留著一縷血跡,定定地望著水中……女鬼。 她的皮膚太白了,一眼望去,五官倒模糊了,飄散在水面上的發,因為和水波連在一起,真的有些像千年萬年的女妖怪。但是眼睛,又那么亮,深邃,璀璨,莫名的覺得在哪里見過…… 嘩啦啦,一片水聲。傻子不及后退,就被人捉住,魚在他手里扭了幾下,“撲通”一聲逃走了。他扭了幾下,腰上一松,褲腰帶被人抽走了。 一個恍惚,濕透了的褲腰帶已經到了眼上。 “不許看……” 女孩兒的聲音令人聯想到夏天沒有長成的蓮子,清甜無害,又夾雜著一股無法違抗的氣勢。 他稍稍分神品味,褲帶已纏了幾圈,不是很緊,卻把視線牢牢擋住。他詫異,震驚卻在后邊——忽然間,他被握住了。 “傻子?!彼牭剿鲁鰞蓚€音節,這次命令的意味少了些,清甜多了些,然而忽地多了疏離和警告。 他是傻子,他記起來了。 察覺到手下的人安分了些,凡櫻加快了動作。 男人這種東西,總體是可悲的,隨時都可以有“弱點”握在別人手里,甚至一個傻子。 雖然這么想,心里卻有一絲不踏實,終究是欺負了一個心智不全的傻子。 但這樣的待遇,全天下,也只有傻子有過。 “舒服么?”凡櫻垂眸,捏緊了手中之物,輕輕旋轉。 水珠順著傻子大腿滑下,凡櫻另外一只扶著傻子身子的手感覺掌心下面guntangguntang,不知道那是河水、雨滴還是汗珠。 傻子喉結用力動了一下,似乎要發出些什么聲音,凡櫻眼疾手快捂住他嘴,劇烈的抽動中感覺傻子猛地顫動了一會兒,然后不舒服似的后退。 “啪”的一聲,一尾翻著白眼的魚從凡櫻手中墜入河里,吐出一連串可疑的白色泡泡幾下扎入水里不見了。 凡櫻解開纏著傻子眼的布條,搭在他手上:“帶我回家?!?/br> …… 月光清亮,照著不斷流逝的河水,云西州從那里面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倒影。 他嘴角動了一下,又恢復到原狀,哪怕每一條都能想清楚,卻也不明白是怎么走到了現下這種地步。 他不過是跟著傻子到了這里,傻子捉魚,他去撒野尿,回來就見傻子沉在水里,救已經來不及了,剛上了傻子身,就被捉住了。 用一條魚? 他竟默許了? 還感到歡愉? “好了沒?” 少女的聲音從岸上傳來。 云西州一顫,水中倒影跟著破碎,他思緒還亂糟糟的,那種感覺就像吃了什么舒服又不舒服的東西,既不舍又羞恥,沒法坦然面對,然而如果有機會,還是希望……再來一次? 然而少女一貫帶有侵略性,聲音到,人也到了。站在岸上抱著雙臂:“水里冷,你快上來,我們回家?!?/br> 和傻子一家,就能拿回地和工分。凡櫻想的很清楚,若非如此,也不會選擇傻子。當然,也有傻子比較好控制的原因。但傻子站在水里,遲遲不上岸,讓凡櫻陷入了自我懷疑中。她不允許出錯,更不喜歡兀自猜疑,所以直接過來問。 “……就上來了?!蹦菢拥哪抗?,云西州一瞬間覺得自己沒法坦然面對,但奇怪的,他竟本能回答了,回答完才反應過來。 “噢,快點?!狈矙炎屑毚蛄苛艘谎凵底?,當真有些傻乎乎的,放心了,轉身退回岸上等著。 過關了? 心里泛起一絲失落,那就這樣吧,云西州想。 …… 男人窸窸窣窣上了岸,凡櫻沒說什么,率先向村里走去。 實際上凡櫻也不知道說什么。如果把男人當做攻略對象,那么這次的攻略對象和以往的區別大了,以前再不抵腦子沒病。 “以后我跟你一家,我做飯,給你補衣裳,掙的工分分的糧食給你吃?!毕肓艘粫?,凡櫻決定給男人一些補償。 她在前,自然是沒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他飛快地抬眼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極快地垂下頭。 “你不愿意?”沒有得到回復,凡櫻停下,目光不悅。其實他剛才也爽到了吧? 那目光意味太過明顯。 云西州:…… 其實他只是覺得她把他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既然如此,那…… 云西州點了點頭。 見男人傻傻地點頭,凡櫻心里嘆了口氣,是她多想了,傻子就是傻子。 那這就簡單多了。 傻子家在村尾,凡櫻沒有從村子里走,帶著傻子從外面繞了過去。這時候都過半夜了,好在雨停后,月亮很明。 草和泥混合砌的半截土墻,站在外面就能看見里面三間茅草房,左邊一間房頂還凹下去一個洞。 這個臨時住處也不比露宿荒野好多少。不過來都來了,沒道理再走。 凡櫻推開柴門,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你那條狗呢?” 凡櫻頂著黃花的臉,黃花和傻子是一個村的,知道那條狗不足為奇。 但那條狗,就是他,只在村里出現過一次,從來沒叫黃花瞧見過他。 云西州:“……淹死了?!蹦枪繁緛砭鸵懒?,多虧他借用它的身體,他一離開,八成是死。 癩皮狗死了?凡櫻沒來由一松,那條狗她總覺得有些古怪。 “怎么會死?白天不還好好的么?”渾然不覺自己說的越多,破綻越多。 傻子眼底隱藏著一簇亮光,但臉上什么也沒有,平靜道:“它要抓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