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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李斌的mama還是個比較講理的人,她甚至提出,不需要你們賠償醫藥費了?!?/br> 此言一出,程關卻是啞然失笑:“這是看在程老師無端挨打的面子上?” 程觀寧沉默以對。 程關也不逼她表達意見,只強調錢還是要賠的,畢竟是許皓然打傷了同學,該承擔的責任,他和孩子都不能推諉。 “但是,那個誰誰誰的家長沖到學校來無理取鬧并打傷學校教職員工,這筆賬,是他欠程老師的,程老師還是替他們父子倆記著比較好,免得孩子不長記性,往后的路越走越歪?!甭犽娫捘穷^靜悄悄的,沒再像上回那樣冷冰冰地指摘他的“不是”,男人不自覺地勾了勾嘴角,“至于其他的,還得麻煩程老師從中調停,我和對方家長,就沒必要見面了?!?/br> 第11章 解圍 要是先前李斌的爸爸沒來學校尋釁滋事,或者自己不知道程關曾對許皓然說過那樣一番話,也許此時此刻,程觀寧并不會打心眼里贊成他的做法。 可現在,兩個條件都滿足了,程觀寧不得不承認,這位“許皓然表舅”所提出的方案,的確是目前最為合適的。畢竟,許皓然這邊已經清楚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并且認認真真作了反思,至于李斌那邊,就是他們這些老師以及李斌家長的事了。所以,她確實沒必要再安排雙方家長見面,沒必要浪費程關的時間。 對方二話不說便應下了自個兒的要求,程關略覺詫異。 看來,她也不是他所以為的那樣假正經嘛。 如此一思,仿佛連帶著她去酒吧賣唱的事,也不怎么讓他反感了。 對程觀寧的看法略有改變,程關很快就被現實輕輕地打了一巴掌。 這天,他原本是跟人談生意去的。盡管已經做好了會被約到夜店的心理準備,可真當人到了那里的時候,他還是被里頭那燈紅酒綠的情景晃得心煩。所幸對方一早定好了包間,和他稱兄道弟著一塊兒進去了,總算是阻隔了外頭吵吵嚷嚷的喧鬧。 程關素來不喜歡這種場合,可多年來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經驗,早已逼得他習以為常。對方若喜歡找一間茶室,煮一盞清茶,與他品茗談笑,他自然樂意之至,可如果對方就偏好這等紙醉金迷的地方,他也只好奉陪到底。 就好比眼前這位,年過五十,一身富態,應了很多女人諷刺男人的那句話:男人到了中年,就需要一針強心劑——每次跟人談生意,他都要找有女人的場合,而且,還非得是漂亮小姑娘唾手可得的地方。 對此,程關是相當反胃的,這不光是因為他不喜歡對方那副花天酒地、貪婪好色的樣子,更是因為他本身就討厭女人……的觸碰。 不幸中的萬幸是,對方倒也不強求他跟自己一樣,只會順勢把叫來作陪的女孩都攬到自個兒身邊,每每樂此不疲。要不是跟這樣的人合作能有長遠可觀的利益可圖,程關真希望自己一輩子都別跟他打交道。 心里存著類似的想法,可人卻是表現得八面玲瓏的。噙著恰到好處的笑意,程關敬了男人一杯酒,寒暄幾句,這便直奔主題。 這個男人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談生意時比較爽快了。當然,程關也一度懷疑,這是由于他想趕緊談完正事,好跟那些女孩子尋歡作樂。 這不,花了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就基本談妥了合作事項,已然喝了好幾杯的中年男子這便大手一揮,中氣十足地對著服務員喊了一句話。 “讓你們那個新來的過來!” 服務員深諳此人的脾氣——合了他的心意,小費那是來得比草紙還快,但若是惹惱了他,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在確信他要叫的是什么人之后,服務員只能賠笑著表示,這需要請示一下他們的經理。 男人聽了這話,已是不太高興了,待到經理親自前來問候之際,他的臉色更是難看得很。程關不動聲色地勸了兩句,都被他皮笑rou不笑地給擋回去了。前者自知,要是再這么多管閑事下去,恐怕會影響合作伙伴的“情分”,最終只得緘口不語。 大不了待會兒哄著這個花腸子,把他灌醉了,這樣一來,就算他想對人家姑娘做什么,也是有心無力了。 心生一計的程關沒再多話,只看著早先進屋的兩個女孩子被男人一手一個摟在懷里,嬉笑著喂他吃水果。 不多久,他泰然自若的神情就出現了一條裂縫。因為他清楚地看到,幾分鐘后,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生面無表情地從門外走了進來,而她那張臉,居然會是他認得的。 程觀寧也瞧見了程關。坦白說,四目相接的一剎那,她是真的怔住了,她全然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撞上他。 能夠循循引導孩子的成長,并不代表他就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愣是用這樣的念頭掩蓋掉內心的尷尬,程觀寧重拾一張冷冰冰的美人臉,一語不發地目視前方。 邊上的經理拿手肘頂了她一下。 “黃老板,人,我給您帶來了。玩得開心,???”經理滿臉堆笑地同沙發上的中年男人說完,又笑嘻嘻地朝另一邊的程關點了點頭。 程關木著臉,沒搭理他。 經理是個識趣的,反正最大的主顧業已大笑著表示滿意,另一位只要沒什么不滿的,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想到這里,經理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留下程觀寧眸色漸沉,依舊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來,小美女,過來陪我喝杯酒?!秉S老板看她“不好意思”地立在那兒,招招手,喚她過去,順便把左手邊的一個女人往外推了推。 被“嫌棄”的女人面色一僵,而后忿忿地朝程觀寧白了一眼。 程觀寧自然沒功夫留意她的臉色,兀自紋絲不動地站著,半點沒有要上前討好的意思。 黃老板見狀,故意沉了臉:“怎么?不愿意?” 程觀寧強行壓下胃里的那股子惡心勁,不冷不熱地開了口:“抱歉,這位先生,我只是在這里獻唱,不陪客人喝酒?!?/br> 是了,即使她再如何需要錢,也不至于自甘墮落。在這等靡靡之地賣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不可能為了籌集母親的醫藥費和兒子將來的學費就出賣自己的身體。這一點,在跟這家夜店簽訂勞動合同的時候,她就同雇主約定好了——只唱歌,不陪酒。 然而,眼前的這個黃老板顯然是有些來頭的,如若不然,經理也不可能跟她軟磨硬泡了好半天,最后連哄帶騙地把她拽到包廂里來,讓她務必幫忙哄著這位貴客。 要不是看在經理一直都挺照顧她的份上,看在這里的薪水確實誘人的份上,她是絕對不會松口的——哪怕撂擔子走人,也總比以|色侍人來得強。 這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底線,更是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