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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助的西部貧困縣那邊,被大白說中,的確是在那個貧困縣下面的下轄鎮的派出所里, 黎江晚這一去就杳無音信。 她到那邊后就立馬換了手機號碼,大白再也沒有聯系上她。 沈崢也不例外。 大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自從黎江晚外派后,整個辦公室里都是死氣沉沉的毫無活力。 大家伙都像是不約而同的被某種氛圍感染到似的,工作環境都沒有緣由的壓抑起來。 沒有黎江晚在隔壁位置,他甚至連個嘴碎的對象都沒有。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星期,等到周五上午,大白出去超市里買了一堆黎江晚喜歡吃的零食,他大手筆的采購一番后回來,正好看到沈崢在位置上,大白神色尋常的過去說道,“沈隊,我今天翹班出去下,明天正好是周末,我今天坐火車去那邊看下江晚明天回來。我猜她一個人呆在那里肯定會挺抓狂的。這不我特意去買了很多零食帶過去,代表咱大隊去看下她在那里適應的怎么樣,我猜她肯定會感動的喜極而泣的?!?/br> 大白自顧自的說道,他印象里其實沈崢也挺器重黎江晚的,去案發現場什么的第一個必帶助手就是黎江晚,他有陣子甚至都有點被冷落的危機感上來。 這種去偏遠西部山區援助的活,黎江晚會有這個覺悟主動跑到鳥不拉屎的地方過去,他直覺沈崢應該會愈發對黎江晚看重的,眼下頗有底氣的和沈崢提及翹班去探望的打算。 “她是去工作不是去游山玩水!”沈崢說時忽然把手上的資料重重的甩在桌上,那力道大的旁邊杯子里的開水都有點晃濺出來,臉上瞬間寒意滲人。 朱白堂以前偶爾執行任務出錯都沒有看到過沈崢動怒的時候,眼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話說錯了,然而隱怒未發的沈崢的確是讓他看得心里發毛起來。 好吧,他認慫…… “那個——沈隊,我想起來了,我手上還有點事情沒做完,我想想還是不去那邊了?!敝彀滋靡姞盍ⅠR訕訕的改口,之后一臉晦氣的走回到位置上。 聯想到沈崢最近似乎都不怎么在狀態,大都時候神情晦暗,昨天出警時還差點開到路邊的排水溝里去,相比前陣子精神抖擻的他,簡直是天差地別。 難不成是受什么刺激了? 自己還在這個時候不識好歹的擅自翹班,怪不得會被批一頓…… 朱白堂晦氣的想著,一想到沈崢剛才寒意凜冽的神情,他就默默的打消了去外地看望黎江晚的計劃。 還是等她外派回來后再請她吃頓大餐聊表心意吧。 大白想道。 好不容易無趣的快要熬到黎江晚回來的期限。 就是后天了。 大白想到這時,本來耷拉好幾個星期了的精神風貌都重新抖擻回來了,他甚至還在昨晚下班后特意去理了個發。 黎江晚在荒涼的地方呆這么久,一回來肯定會覺得自己賊帥!大白心情大好的想道。 正好這天大早上的就在局里碰到那個貧困縣刑警隊的楊姓指導員有事過來開會學習,A市因為結對扶助那個貧困縣,所以在一些工作上也經常會有往來指導示范。 大白抽空就問了起來,“楊指導,我們大隊里有個女同事過去你們那邊結對扶助指導工作的,你有看到過她嗎?” “就見過一面,專業素質挺過硬的,她呆的檀溪鎮下面的鄉里前幾天剛出了個赤腳中醫配藥喝死村民的案子,赤腳中醫堅稱自己配方里的甘遂過量引發的意外,死者身上也的確是甘遂過量的癥狀,縣里的刑警也沒發現什么異樣。村民家屬本來都收了賠償款打算息事寧人了,結果她堅持去把那戶人家倒在墻頭的藥渣都扒拉出來重新檢驗,居然還真被她查出來是赤腳中醫故意在甘遂里混了□□才致命的,有了這個鐵證那赤腳中醫才不得不承認殺人動機,他還記恨著和死者十幾年前的舊賬這才故意殺人的,這能耐,嘖嘖——” “那可不,她可是咱隊里的高材生和門面擔當,很聰明的!”大白頗為傲嬌的應道。 沒想到黎江晚去了別處也是在為隊里爭光,大白想到這時,舒心的自言自語起來,“看來她在那里還挺適應的,小日子應該也過得挺滋潤自在的吧?!?/br> “就是有一點——”楊姓指導員忽然嘴快的脫口而出。 “有一點什么?”大白聽出他的話外之音,立馬追問起來。 “算了,不說了,畢竟我沒有親眼所見?!蹦侨藢擂蔚膿蠐项^,為著自己的一時嘴快頗為自責。 “你這人怎么這樣,不是成心勾起別人的好奇心嘛?你這人太不厚道了啊,難道你不知道說話說一半,最難受的就是聽的人!和你這樣吊胃口的聊天,賊沒意思!”大白性格本來就直爽,眼下奚落起來也是毫不客氣的。 那人被大白這么一嗆,立馬急赤白臉起來,畢竟他自己嘴快說了半句,眼下只得頗為尷尬的解釋起來,“我也只是聽人閑聊時耳聞幾句而已,并沒有親眼所見她平時的上班情況,所以我以下說的這些傳聞也不作數的,你聽過就忘了吧——” “我知道的,你快點說吧?!贝蟀字钡拇叽倨饋?,他生怕會聽到有關黎江晚安危什么的事情。 “聽說你那位同事酗酒,而且上班也沒上班的樣,沒有組織紀律觀念,可能是在大城市里呆慣了的緣故,在窮鄉僻壤的不怎么習慣,所以別人才會覺得她私生活不檢點,她精神狀況好像也聽說不太好——” “放屁!什么烏煙瘴氣的謠言!我這同事人品杠杠的不會發生你說的事情!真是搞笑了,她要是精神有問題能幫你們破案嗎!”大白沒聽完就氣呼呼的甩手離開了,也顧不得那人是不是面色窘迫的被晾在走廊上。 大白和黃姓指導員在走廊拐彎處聊天的時候,沈崢正好從樓梯那邊走過來。 他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 其實,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想知道黎江晚的近況如何。 只是,無從得知而已。 他無數次的把黎江晚外派過去的檀溪鎮派出所的電話翻出來,然而每次沒等撥通就先掛了電話。 剛才聽到那人說的最后一句時,他的反應并不比大白好到哪里去,也是無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然而他更擔心的是另外的事情。 他怕,他擔心的事情本來就是事實。 而非謠傳。 那個楊姓指導員其實并沒有傳錯太多。 黎江晚按著郵件上的接收單位地址,先是火車坐到那邊的隔壁城市,然后坐大巴去那個縣,再輾轉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下面的鎮上。 去鎮上的盤山公路周邊,隨處可見大片大片的田野山坳。 這里甚至鮮少地方覆蓋無線網絡,只有少數地方能上網。村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