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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賀錦東問道。 “狙擊手已經找到,自殺。對附近的搜索還沒有結果,要等天亮之后才能得到具體的消息。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就在這里踏踏實實的待著,有什么任務我會通知你”,領導回道。 賀錦東還有疑問,自動忽略領導那副不想多說的表情,繼續問道:“目標是誰?我還是燕姐?” “不好說”,領導慎重的回道。 賀錦東了然的點點頭,領導說不好說,那八成就是領導這邊也沒有線索。 這件事的性質太惡劣,對外報道出去不僅會有損一國之形象還會引起民眾恐慌,所以封鎖消息非常必要。 賀錦東和燕姐被困在方寸之地,不能外出又不能跟外界聯系,外面的世界風平浪靜,可對他們來說幾乎每時每刻都是煎熬。 如此煎熬的日子過了二十天,領導終于再度來找賀錦東。 賀錦東看到領導都想抱著他的大腿哭一場,現在甭管讓他干什么,只要別讓他憋在這里就行。 領導先告訴他外面的情況。 他們一共抓到三個參與襲擊的人,都是境外勢力花錢買的打手,什么都問不出來。 最有可能提供線索的就是那個狙擊手,結果人還自盡了,這件事查到這種程度大家心里都明白,沒有再查的必要了,因為再查也查不出什么來。 太憋屈。 從上到下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覺得憋屈,除了憋屈外,大概就是憤怒了。 憤怒之下,上面開始清查內部人員,結果還真的查出一些貓膩來。 其中一個有問題的內部人員就是領導的手下,全程參與了轉移燕姐計劃,導致消息外露被人襲擊。 領導是打算從這個人下手,調查他的上家。結果,這人竟然就在領導的眼皮子底下自殺了! 都是這個套路,一暴露就自殺,實在可恨。 不過這一次這條線沒有因為人死就斷掉,領導派人去搜查他家,在他的電腦里發現一份隱藏文件,雖然都是暗碼,不過最后還是成功被我方技術人員破譯。 那是一份計劃書,就是這次襲擊行動的計劃,應該是時間比較匆忙他還沒來得及刪除就暴露了。 上面寫明了任務對象有兩個,活捉賀錦東和直接殺掉燕姐。 而策劃這次行動的人正是陳玉。 “兩次行動時間挨的這么近,這說明她手里的牌還有很多,退路也很多,一點不懼怕我們”,領導蹙著眉,憂心忡忡的說道:“我們的工作照比他們落后太多啊,人家都悄悄潛伏進咱們家里了,甚至在咱們家里動刀動槍,咱們卻一點防備都沒有”。 “現在意識到還不算晚,以后在工作中多多注意唄”,賀錦東對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知道的不算很多,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撫領導,只能這般干巴巴的說道。 領導對他輕笑了一下,“牽一發動全身,至少咱們現在有個頭兒了,不管后面有啥肯定都要給他牽出來?,F在就有一個重要任務交給你,辦得好了,興許能直接把陳玉這顆大毒瘤拔掉!” 賀錦東一聽就來勁兒了,“你說你說,讓我干什么!” 領導湊近他,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說了一通,賀錦東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最后簡直可能用凝重來形容。 “我會不會有危險?”賀錦東沉聲問道。 說完,他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點燃過濾嘴都被咬癟了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大口。 領導很驚訝他會問出這個問題,反問道:“危險你就不去做了?” “不想做”,賀錦東老實回道:“我現在有老婆有孩子,上面還有一個爺爺兩個爸。對了,爺爺還帶了個跟著他幾十年的老警衛員,這一大家子都離不開我,我怕死”。 要是換成其他軍人,說出“我怕死”的時候一定會表現的非常愧疚,可賀錦東的臉上卻沒有一點兒的愧色。 他確實怕死,非常怕。 現在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他不想失去。 不要說他不懂什么家國大義,真到了必須他站出來的時候他肯定不會當縮頭烏龜,可顯然這件事還沒有到需要他做出自我犧牲的地步。 領導很想贊揚賀錦東的誠實,可一想到這誠實是在推翻好幾個人不眠不休的開了好幾天會的基礎上的,他也只就剩下牙癢癢了。 “這不是你說不想做就能不做的,命令你懂不懂,我剛才是在給你下命令,這是一項只準成功不準失敗的任務!”領導特別強硬的說道。 賀錦東沉默下來,把一根煙抽完,直接用手指掐滅煙頭,才黯啞著聲音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得了他的回應,領導暗暗吐出一口氣。 拍拍他的肩膀,“陳玉這個人越早逮著對咱們接下來要展開的工作越有利,讓你去釣魚是我們能想到的最快捷有效的辦法”。 “什么釣魚,分明是你們釣魚,我不過就是個小魚餌。人家咬著鉤被釣上來,你們算是賺著了,要是人家只把我叼走了,你們損失的也不過就是個小魚餌,還能順著魚兒逃跑時激起的水流光明正大的圍追堵截”,賀錦東頗有怨氣的說道。 當然,他也就是抱怨一下,該他做的事情他還是會盡心盡力的去做。 送走領導,燕姐從自己房間里出來,沒開口就問他領導說什么了,只問道:“我什么時候能見到我meimei?” 賀錦東柔柔自己的太陽xue,“你著什么急,咱都說好了一手交人一手交貨的,你手里有貨還怕我們弄不到人!” 燕姐豪邁的坐到他旁邊,直接把手伸進他的褲兜拿煙。 “你一個女人能不能別這么……伸手摸男人大腿算怎么回事兒!”賀錦東隨手把打火機扔給她,不待見的說道。 燕姐冷笑一聲,“所以,你們男人摸別人大腿就沒事兒嘍?不對,我這話說的不夠準確,你不是男人,你是狗!” “激怒我有什么好處?”賀錦東整個身體后傾,把重量都堆到椅子上。 這些天不光賀錦東在這個房間里待的膩膩歪歪,燕姐更是著急。她meimei的情況不好,在這里耽誤一天她還能見到她meimei的希望就少了一分,所以兩個人平常相處的時候最大的排解方式就是互懟。 “那個猥、瑣男人過來干什么?不是又要轉移吧?把咱們從一個破屋子轉移到另外一個破屋子里?哼!我說句實話,你們的特殊監獄真的太差勁兒了,在我們那兒,關押特殊犯人的地方都有十幾道甚至幾十道安全門,每到門都需要不同的指紋才能解鎖,也就是說想劫獄的話至少要把那些人的指紋全都收集齊全才行”,燕姐懶洋洋的說道。 “所以,你還夠不上特殊犯人的標準,我們都不浪費安全性那么高的監獄”,賀錦東依舊覺得頭疼,繼續揉太陽xue,“你甭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