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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就因為她待在他家沒睡過幾個好覺,現在她再搬過去,那蕭瑟不也不消停了嗎。他這學期的專業課還非常多,每一科都很重要,睡不好覺怎么應付得過來啊。 “其實我在你們學校附近有一套房子,一直沒人住。之前打算出租,又怕租戶不愛惜房子,就一直這么擱著了。你要是真怕打擾別人休息,我這房子可以便宜租給你,你自己住,就是天天晚上唱卡拉ok都沒問題”,賀錦東一見她這表情就猜到怎么回事兒了,馬上接口道。 為啥不今天就帶顧雨舟去看房子然后搬過去呢? 因為這房子更本就不存在!他得臨時去買一套,還得收拾舒服了才能讓顧雨舟過去啊。 顧雨舟心里默默的盤算了一下,現在好像只有自己出去租房子住才能解決擾民的問題。租房子關鍵的問題就是房租,學校附近的房租可都不便宜,也不知道她兼職這點兒錢夠不夠租房的。 賀錦東仿似知道她心中所想,又特特補充了一句,“其實吧,你住過去還能幫我一個大忙,咱就用這忙抵房租了,怎么樣?” ☆、第018章 不純潔了…… “什么忙?”顧雨舟問道。 “我養了一條狗,有時候沒時間照顧它,特可憐。要不這樣,我沒時間照顧它的時候就把它送你那兒,你幫我照顧著,怎么樣?”賀錦東眼巴巴的看著她,等著她回答。 以前顧雨舟并不多喜歡狗,可自打開始做噩夢之后,她好似就不像以前那么討厭狗了。 這會兒賀錦東讓她幫忙照顧狗,她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掉的哪都是毛和追著同伴聞屁股的蠢樣,而是狗狗乖乖的窩在她懷里等著她順毛的樣子。 “幫你照顧狗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怎么能抵房租呢?”想過之后,顧雨舟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這樣吧,明天咱們先去看房子,然后再商量房租的事兒。咱們是朋友,你肯定不會多要,我也肯定不會讓你賠錢,具體多少咱們慢慢談”。 這感情好??!又能有時間和顧雨舟單獨待在一起了。 賀錦東咧著嘴重新發動車子,把她平平安安的送到蕭瑟那里。 蕭瑟彎的跟蚊香似的,可他還是覺得不放心,顧雨舟臨下車的時候他還多此一舉的提醒道:“晚上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啊,我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 回到家,發現蕭瑟還沒回來,打電話也沒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她一個人怪無聊的,就想起了今天賀錦東和她說的事情。 她想保住父母留下的工廠,首先要做的,就是先聯系自己哥哥顧雨同,畢竟他們是親兄妹,有什么事都該一起承擔。 可她和三叔一家十多年沒有聯系,別說是現在的工作單位、家庭住址和聯系電話了,就是以前的信息也都忘干凈了。就是他們出現在她面前,估計她都認不出來。 回顧家去問顧順業肯定不成,而且也問不出什么來,因為這么多年顧順業也從沒聯系過自己的親弟弟。 那怎樣才能找到三叔三嬸和顧雨同呢? 她打開筆記本,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在網上搜索了三叔顧興業的名字,相關條目倒是不少,可惜沒有一個是跟三叔靠邊兒的。 三嬸叫什么名字她已經記不清了,就直接越過她,搜了顧雨同的名字。 她本不抱什么希望的,畢竟她哥哥跟她一樣才二十歲,估計也干不出什么大事兒來。 沒想到在彈出的眾多相關條目中,還真的有一條新聞非常有價值。 來自z省h市第一中學年僅十七歲的高二學生顧雨同榮獲全國青少年繪畫大賽(國畫組)第一名。 下面還配了顧雨同的參賽作品和領獎時候的照片。 因為時間有些久,再加上拍攝角度的問題,顧雨同的整張臉并沒有完全呈現出來。 可就單是一張側顏照,顧雨舟已經有八成肯定這個顧雨同就是她要找的顧雨同。 實在太像了,她和顧雨同長得實在太像了。女生長她這張臉并不算多漂亮,可男生長這樣的臉,就絕對是帥的一塌糊涂了。 除了長相和名字外,他們的年齡也對的上,參加比賽那年顧雨同十七歲,顧雨舟也十七歲。 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固然不少,可哪有這么巧合的! 她激動的手都抖了起來,打了刪刪了打好幾遍才正確輸入h市第一中學這幾個字,開始搜索。 先找到學校的聯絡電話,通過學校就能知道他的聯絡電話或者家庭住址,找起來就很容易了。 她把事情想簡單了,人家學校怎么會把學生的個人信息透露給她。她好說歹說磨了半天,人家煩的不行也只告訴她顧雨同現在就讀的大學,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說。 掛斷電話前,那邊接電話的人還無意的嘆息著說道:“那孩子不錯,我對他印象特別深,不過可惜了”。 顧雨舟因為對方這句話心里忐忑了半天。 顧雨同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要不人家怎么會說他可惜了呢。 在看看小紙條上寫下的顧雨同現在就讀的大學的名字,她又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原來,顧雨同就在京都讀大學。 京都工商大學,在高校林立的京都算不上多好的大學,就全國范圍內來說名氣也不大,但是有一點非常好,這所學校距離顧雨舟就讀的京都理工大學非常近,坐公交五個站點就能到。 她和顧雨同竟然離得這么近。兩年多了,他們為什么從來都沒有遇見過。 顧雨舟有些傷感,又有些心怯。她想早點兒見到顧雨同,又害怕見到他。 自己的親哥哥,足足有十五年沒有相見,甚至一點兒聯系都沒有的親哥哥啊。若是她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他會說什么?她又會是什么表現? 她想不出來。 一切的答案也只能等到他們相見的時候才能揭曉。 蕭瑟回來的時候顧雨舟已經洗完澡上床準備睡了,特別自覺地把沙發留給他。 “怎么了?臉色不大好”,顧雨舟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就見蕭瑟黑著臉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被導員抓去給一個什么鬼講座撐門面,結果發現那個主講人是多年前的炮|友,你說我該是什么臉色”,蕭瑟黑著臉,不辨情緒的說道。 顧雨舟騰的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來。 “你,你已經不是處|男了?你,你什么時候有的男人?你怎么從來都沒跟我說過!”一切的糾結煩惱全都拋到腦后,她現在腦袋里只有一件事,蕭瑟不純潔了,不純潔了,不純潔了…… 蕭瑟懶得回答,并向她拋來一個白眼兒。 “那他認出你了嗎?什么反應?既然是多年前的炮|友,你怎么會記得那么清楚???”顧雨舟沒有放棄八卦,鍥而不舍的問道。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