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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不屑,卻不能容忍他們任意處置她父母留下的東西。那是她的底線,誰都不能隨意觸碰! 第二天一大早,她早早起床洗漱,食堂還沒開門,她干脆出去跑了兩圈兒,吃過早飯才回來。 鐘淼和宋曉雨都沒在宿舍住,只有郝欣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她把郝欣叫起來,第一節有課,遲到是要扣分的。 郝欣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第一句話就是,“昨晚你睡得不錯吧,好像都沒做噩夢”。 回宿舍的這些天她幾乎天天晚上做噩夢,不是嚇的驚叫出聲就是痛苦的哭出聲來,最后都是被舍友叫醒,她才暫時從噩夢中解脫出來。 宋曉雨在宿舍住了兩晚就出黑眼圈兒了,實在受不了還是回了和男朋友搭建的愛巢,鐘淼這幾天晚上也沒回來,估計也是因為她的原因。 “對不起啊,前幾天吵到你們了。你這些天都沒睡好,人憔悴了不少,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顧雨舟抱歉的說道。 郝欣打著呵欠伸了個攔腰,含糊道:“沒事兒,反正白天可以補覺”。 她確實補覺了。上次在系主任的課上睡得哈喇子直流,被點名批評了。 顧雨舟心里更加愧疚,上完上午的課,她給蕭瑟打了個電話,確定他在家后便顛顛的找了過去。 蕭瑟在家屬區這邊租住的房子不是很大,簡簡單單的一室一廳,還不到四十平,收拾的特別干凈。 她到的時候,蕭瑟正在洗衣服呢。 蕭瑟這人毛病特別多,家里有洗衣機不用,非要手洗。 顧雨舟湊過去發現他正在洗的竟然是那天借給賀錦東的運動服。 “我還以為你會把衣服扔掉呢”,顧雨舟不無打趣的說道。 蕭瑟冷哼一聲,“是要扔掉,不過不洗一下就扔掉我怕污染環境”。 顧雨舟被他噎的說不上話,撇撇嘴老老實實的保持沉默。 “來我這兒干嘛?不會專程看我洗衣服的吧,還是你有足夠的把握回家和你大伯談判成功了?”蕭瑟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顧雨舟心虛的嘿嘿笑了兩聲,然后討好的看向蕭瑟,“蕭瑟,咱們這么好的朋友,我要是有事求你幫忙,你肯定會幫的吧”。 蕭瑟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顧雨舟剛松口氣,就聽他又補了一句,“不過還是要看什么事,總不能你要殺人也讓我幫忙吧”。 顧雨舟忙忙擺手,“不殺人不殺人,肯定不是犯法的事兒。就是,我想在你這里住一段時間,行不行?” 蕭瑟洗衣服的手頓住,“為什么?”他淡淡的問道。 顧雨舟解釋道:“我晚上做夢總打擾舍友休息”。 蕭瑟霍然轉身,定定的瞪著她,她嚇的不自禁后退了一步,心道自己說錯話,惹蕭瑟不高興了? 蕭瑟伸出濕漉漉的手把她拎到洗衣盆前,理所當然的說道:“以后家里洗衣服打掃衛生全是你的活了”。 ☆、第015章 當年事,有蹊蹺 這是,答應了? 蕭瑟都出衛生間了,顧雨舟才緩過神來,笑的見牙不見眼。 中午她回宿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等郝欣吃午飯會來告訴她要搬走的事情。 郝欣苦著一張臉,拉著顧雨舟不撒手,“好舟舟,一定要搬走嗎?要是連你都搬走了,以后宿舍可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多孤單啊”。 “我就晚上在那兒住,白天還會回來的”,顧雨舟抱歉的解釋道。 郝欣馬上明白過來,緊了緊自己的手,“雨舟,我真的沒覺得你打擾我休息,你不用這樣”。 “可我就是打擾你休息了”,顧雨舟內疚的說道:“看你這黑眼圈兒,越來越明顯了。我這噩夢還不知道要做多久,總不能一直讓你這樣。等我不做噩夢了,馬上搬回來,好不好?” 郝欣還能說什么,只得噘著嘴點點頭。 顧雨舟搬去蕭瑟那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掃除,蕭瑟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水果當監工,顧雨舟忙前忙后當苦力。 幸好這地方小,要是換成蕭瑟校外的家,按照蕭瑟的標準她干一天也不一定能干完。 下午四點多鐘,把家里里外外收拾一遍,終于換回蕭瑟滿意的點點頭,顧雨舟直接累癱在沙發上。 “蕭瑟,我累的腰疼,一會兒你送我去上班好不好?”顧雨舟可憐巴巴的問道。 “不行”,蕭瑟回答的特別干脆,“我四點半有課,這老師節節課點名,我必須得去”。 那就沒辦法了,顧雨舟艱難的坐起來,“那行吧,今天我就奢侈一回,打車過去”。 她走到學校門口,剛伸手叫車,一輛熟悉的車子便開了過來。 “你怎么又來了?”顧雨舟驚訝的問道。 “我打聽到一些消息,上車再說”,賀錦東很紳士的下車給她開車門。 顧雨舟也沒有心思寒暄了,乖乖上車,還由著賀錦東幫她系好安全帶。 “什么消息?”車子啟動后,顧雨舟急急問道。 賀錦東便把不用刻意搜集就知道的消息透露給顧雨舟。 原來,那間工廠并不像早前顧雨然說的那樣,在顧順業接手之后才擺脫債務危機。 其實早在顧雨舟父母經營工廠的時候廠子效益就非常好,可自打顧順業接手工廠之后,開始在各個重要崗位上安插媳婦娘家親戚,排擠元老級員工,導致好好的廠子開始從內部潰爛,效益也一年不如一年,到現在,已經只能算是勉強支撐。 顧順業也意識到廠子再經營下去只會賠錢,再加上顧雨然新交的男朋友趙啟航家中是做投資的,有門路,他也想參與進去,只是手頭資金不夠,于是他才生出賣工廠的想法。 現在正在談的幾個買家其實看重的都不是工廠本身,而是工廠所在的位置,他們買下工廠之后可以將工廠改建以做他用,至于工廠現有眾多員工的死活,根本就不在他們考慮的范圍內。 “還有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兒我不知道你知道還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聽?”賀錦東還賣起關子來。 “什么事你趕快說”,顧雨舟繃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據說當年你父母有意把工廠一半的經營權轉讓給你三叔三嬸,可是他們沒要。這事兒發生不久之后你父母就發生了車禍,工廠的法律顧問在你父母離世不久移民國外,你大伯接管工廠,你三叔三嬸和你大伯吵了一架,帶著你大哥離開”,賀錦東平板的說道。 他難得有不嬉皮笑臉的時候,俊朗的臉上沒有一絲笑,眼睛迸射出凌厲的光,和他平日給人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可惜,顧雨舟只專注的想著他剛剛說的話,并沒有注意到這些。 她不傻,賀錦東告訴她的這些事情,她只要稍稍的往深里想一想